第十一章是非功过,孰赢孰败!
不管城中人怎么想,从系统召唤出的烈字营八百人都是北寒烈的死忠。
他们都在尽情的欢呼,庆祝他们的正式编制。
宁青山等仅剩的七位禁军,已经是北寒烈的心腹,自然完美的融入了欢呼的阵营中。
对于这一切,北寒烈是有意而为,凉王入主凉州,需要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仪式。
凉州官场没给的,北寒烈给!
这是北寒烈生在皇家,作为一-个没有武道天赋天赋的皇子自己揣摩出的道理!
刘荣昆目睹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
最后,面色一阵变化后,他只得对北寒烈行过礼,带着一种官员匆忙的离开了王府门前。
……
凉王府,正堂。
北寒烈居首位,下首坐着潇玉奴和褚憾山,另一边是宁青山。
“哈哈哈,痛快!”
“跟着王爷办事就是爽利,看那些当官的,一-个个跟死狗似的,连句话都不敢说,老子看了就痛快!”
大堂里传来褚憾山状若洪钟的声音。
潇玉奴掩嘴轻笑,语气娇柔的瞪了褚憾山一眼。
“哼,什么叫跟着王爷痛快,你的意思是以前跟着我不痛快喽?”
本来意气风发的褚憾山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凶神恶煞的脸-上漏出了憨憨的笑容,比砂锅还大的拳头讪讪的摸着后脑勺。
“啊姐,俺不是那个意思。”
“俺的意思是,以前那些当官的没少欺负咱,今天咱也欺负了当官的,俺高兴嘛!”
潇玉奴也就逗逗褚憾山,她这个大兄弟的性子,她最清楚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调侃道。
“别一口一-个当官的,以后跟着王爷,你也是当官的了。”
“你是再骂我还是在骂王爷啊?”
以前万花楼是江湖阻止,虽然是天下第一情报网,可终究匪气多了点。
像褚憾山这-种性格,一时掉不过弯太正常了。
褚憾山哪里受得了这个,在外人面前,他说不过可以一锤子砸扁别人,可当着自己阿姐和北寒烈的面,他只能记得抓耳挠腮。
“俺……俺不是那个意思!”
“阿姐……”
“王爷……”
如此一-个凶神,却漏出如此神态,逗得宁青山忍俊不禁。
主位影子下面,传出一声冷哼。
“憨货!”
潇玉奴身姿摇曳,掩嘴轻笑着揭过了这件事。
“殿下,奴婢倒是奇怪,您是怎么料到刘荣昆要诬陷殿下的。”
“奴婢也隐约猜到刘荣昆要玩阴的,可殿下为何能如此肯定对方就是诬陷,而不是其他手段呢?”
北寒烈端起桌面上的茶抿了一口,声音温和。
“呵呵。”
“玉奴啊,你的智计不输于人,可惜出身草莽,对官场的人始终少了点了解。”
“官场不像江湖上,做事随心所欲,只求问心无愧。”
“在官场的人做事,讲究一-个根底干净,就算失败了也不留话柄。”
“比如今天,刘荣昆想不到其他办法吗?就我今天的观察,此人心机不弱,手段不会如此不堪。”
“我推测他只能做到诬陷,原因无外乎两点!时间!人心!”
“时间?人心?”
潇玉奴好看的桃花眸子扑闪扑闪的,好奇的问道。
“首先,人心说的是百姓的人心!”
“我的名声可不是一-个罢官一-个就藩就能消除的,虽然我的名声多在中原,可凉州百姓必然也会有所耳闻。”
“如此一来,自大我进入凉州以来,针对我的明枪就不会再有了,在他们搞臭我名声之前,我们需要防备的,只有暗箭!”
“其次,以我往日行事风格,他不会料到我敢大规模杀人,所以除了百官这一手,他必然没有提前准备诬陷我的人手。”
“而这么短时间内,他要保住自己,找一-个根底干净,信得过的证人,已是他的极限。”
北寒烈笑容温和,挥了挥手。
“当然,我说的这些,前提是对手不能太蠢……”
“太蠢的对手,再多的谋划都是白扯,因为他们做事全凭自己喜好。”
静!
宁青山和褚憾山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北寒烈在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影子里的柯阴在不在都没人知道。
只有潇玉奴,听得睁大了美眸。
“可怕!”
“玩政治的都太恐怖了,看似一-个简单的过招。”
“刘荣昆输的快,王爷赢得也快,可背后居然影藏了这么多算计!”
潇玉奴眼波流转,心里越想越怕,让她去打造一间青楼,查清一-个消息,这是她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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