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
陆家人听到她的声音,脸上有些古怪。
她怎么来了?
陆依依见状,一路小跑着开门。
吱吖!
门开启后,冻得瑟瑟发抖的秦京茹出现在门前。
她正期待着向门内张望着,满脸假笑。
然而,当她看到和陆建军站在一起的徐渭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
两人的样子就像是夫妻一样,看起来亲密无间。
被众人看着,秦京茹顿时愣住,准备好说的话也无从下口。
“你来我们家干嘛?”
陆依依反应最快,一见面就先声夺人地娇斥道。
“我,我……”
秦京茹结巴地嘟囔了一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我是来相亲的。”
“相亲,和谁相亲?”
徐渭熊闻言撇了下嘴角,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屋里可就陆建军一个男人。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问,秦京茹缩着脖子,突然硬气起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
秦京茹说完,直接看着秦秀娥说道:
“秦姨,我和陆建军的相亲还算不算数?”
秦秀娥闻言气得够呛。
“秦京茹,你还好意思说和建军相亲的事?早干嘛去了了?”
一气之下,秦秀娥当场站起来,瞪眼道:
“我托人给你家捎礼,就是为了让你和我家建军相亲,以后也好结个亲家,也好有个照应。”
“当时答应得好好的,谁知道你一进城就变卦,跑到傻柱那屋去了。”
“你这让秦家庄和大院里的人怎么看陆家,怎么看建军?”
“咳咳……”
“妈,您别生气,不值得。”
陆建军连忙扶住秦秀娥,一边安慰一边给她拍后背。
而陆依依也直接下逐客令。
“秦京茹,请你离开,我家不欢迎你!”
谁知那拜金的秦京茹看到屋内停着的两辆自行车后,当场就走不动道了,哪里肯走?
不仅如此,反而还厚颜无耻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来相亲,你们连一口水都不给,还要赶我走,这算哪门子道理?”
“而且,昨天我去何雨柱那屋是请教做饭去了,陆建军却不知道从哪带回来一个女人。”
“这能怪我吗?”
“要是真说起来,也是你们不守信用在先。”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傻眼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不说陆建军已经和徐渭熊结婚,就是他们没有结婚,陆家也绝无可能让秦京茹进门。
正当局面僵持住的时候,一直没开口的徐渭熊却突然起身。
缓步走到秦京茹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说陆家不守信用?”
秦京茹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徐渭熊,本能地后退半步,但又倔强地走回去。
“怎么,不敢认?”
徐渭熊垂着眼睑,脸上明明面无表情,但却似乎带着嘲弄之意。
秦京茹被这么一激,并没有什么城府的她当场破防。
她抬起头,对上徐渭熊的目光对峙起来。
“是,我是说过陆家不守信用。”
但徐渭熊却扯住秦京茹的衣领,单手把后者提着踮起脚尖。
“我警告你,以后少说这无凭无据的话。”
秦京茹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掸开了徐渭熊的手。
“咳咳……”
一阵短促的咳嗽声过后,秦京茹瞪大双眼说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陆家就是不守信用!”
“明明说让我和陆建军相亲,却把你这个二十岁的老女人领回家。”
此话一出,正扶着秦秀娥的陆建军心时一惊。
秦京茹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提“二”字。
还敢说她是老女人,这不是找死么!
果然,陆建军还没有来急阻止,徐渭熊的衣袖已经响起。
定睛一看,她的手捏住秦京茹的下巴,就像抓猪崽一样。
秦京茹被拎得双脚离地,肩膀耸起,四肢也做不出像样的反抗。
面部已经扭曲,似在极力挣扎,却挣不脱对方的钳制。
徐渭熊微微挑眉,语气极重地说道:
“你错了,建军没有失约。”
“相亲是有期限的,又不是媒妁之约,昨天本是相亲的日子,你却去了何雨柱家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却说学做饭?”
“况且我和建军打小就认识,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秦京茹被制住下巴,又惊又怕,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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