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则不负所望,当日午时便醒了。
醒来第一眼就是他家宝儿,“云幽?!”
顾云幽笑着回应,“嗯嗯,我在。”
“你终于醒了……”她都做好不要名声,不顾父母阻拦也要宿在凌府的心理准备。
人一醒,她心里都跟着松快了。
离悠大刺刺站在一边,活像个透明人。
凌知则更是压根没把注意力往她身上放,一句招呼都懒得打。
退出丫头的怀抱,凌知则慌忙去穿鞋子,顾云幽阻拦,他便道,“我有急事要进宫,你守了我这么久,好好休息一下。乖……”
他话里的搪塞之意那么明显。
顾云幽退开两步,她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纵使凌知则梦里的天女真是陵落予,是就是了……
陵落予那个花心大萝卜,怎么可能放过送到手里的棋子。
“跟上去看一看?”离悠揽着顾云幽的肩头,借了她几分力。
歇一歇会好点。
“走!”
皇宫
凌知则顾不上身体,跌跌撞撞跑了一路。
素手轻挑,离悠撩开帘子给她看,“凌少,还真是急切。”
初冬时节,天气微凉。
马车里,顾云幽抱着汤婆子,指尖泛红。
车外,跌跌撞撞却目标明确的身影,像是扎进她心里的一根刺。
“离悠……”
离悠望着车外,同她说话的语气却让她心里一暖,“你不必多想,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离悠……”少女不知所措的呢喃,“我怎么可能不多想?他应付我,却为了别的女人不顾身体。”
离悠回头,放下帘子,“你要知道,他可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姑娘垂眸,少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蓄满了泪水。
“……”他向我讨了不少东西,皆是为你。离悠心念着,却无法告知顾云幽最初的真相。
荣华宫
下属来报,凌少醒了,跑去了荣华宫。
暴君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那是不是证明,陵落予真的是天女,杀不了了啊。
离悠她们到荣华宫的时候,恰逢暴君也带着人到了。
暴君面无表情,可视线多次落在姑娘身上,连带对陵落予的事也没有那么上心了。
顾云幽靠在姑娘怀里,自觉感情危机的她深陷悲伤不可自拔,哪里管暴君能刀人的眼神。
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
姑娘扯着暴君让其挡在身前,一边去擦拭顾云幽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诱哄着,“云幽,不哭了,一个富婆为了一个男人哭,丢不丢人。”
“……”
好多人是跟着暴君来的,前前后后站了可长的两列。
听见未来的“君后”一番豪言壮语,纷纷低头装鸵鸟。
富婆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确实丢人。
作为富婆,怎么也要向着森林进发啊!
就是可怜了暴君这棵歪脖树,逮着一个人吊。
离悠可不管他们想得什么,她的小富婆还没哄好呢!
远处
陵落予像是开屏的孔雀,佯装平静的享受来自别人丈夫的平安问候,虚荣心膨胀。
凌知则就像现代人认知里的骑士,单膝跪地,举止优雅,恭敬地牵起陵落予的一只手。
问候,以及讨要赏赐。
陵落予傻眼,她可没进他梦里,天女允诺他啥了?!
先稳住人再说!
“你先起来吧,东西我需要时间去准备……”
凌知则张了张口,追问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突然莅临的暴君给打断了。
吸引他注意力的,不仅有暴君,还有离悠怀里哭唧唧的丫头。
“云幽,你怎么来了?”凌知则送来陵落予的手,眉头拧得跟麻花似得,二话不说就要抢人。
离悠一把推开他。
“不解释解释?凌少?!”
中午的阳光明媚,凌知则微微侧头,就看到三人身后站了密密麻麻的随从以及太医。
他知道,今天解释不清。
不仅丫头会跟他掰,他今后在京城也不会再有好名声!
太阳穴直突突,凌知则焦急地抓紧顾云幽的衣裙,“云幽,听我解释。”
今日此行,离悠只带了两个人,不过也够了。
把顾云幽交到青栀手里,离悠拍拍凌知则,朱唇轻启,“不着急,慢慢说。”
听到安抚的话,凌知则松口气,正要将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暴君歪头瞧了他眼,“凌少斟酌好再说。”
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成婚的。
肌肤之亲,都足以顾云幽吃醋好久了。
离悠缓缓走近陵落予。
姑娘步伐均匀,粉色系的圆头登云履时而从裙摆下探出头,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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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