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虽然没有规定,但主公身份非比寻常……”
“别跟我谈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莫非,我身份高了,还不如普通百姓?我倒是认为,连年战乱,寡居女子太多,我应该以身作则,鼓励那些寡居女子再嫁,只有这样,人口户数才会增加。”
李宇文接着道:“司马徽,你这思想有问题,你一口一个寡妇,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是人?难道说你不知道,很多寡居女子,他们的丈夫、父亲,都是为了保护这汉中的安定局面,而牺牲在战场上。她们不但得不到尊敬,难道,还要被你歧视?”
司马徽顿时感觉自己额头有冷汗留下,李宇文张口就给自己扣了这么一个帽子,弄不好,他会成为天下所有女子公敌的!他虽然心里歧视女子,但是,却从不会小看女子,枕边风,还有比这厉害的武器吗?
“咱们再来说张济的问题,没错,张济是被我所杀,亲手所杀。但是,这与邹云有关系吗?”
司马徽终于有插口的机会了:“当然有关系,邹云曾是张济之妻。”
李宇文淡淡的道:“人有姓名之分,张济姓张,邹云姓邹。人还有性别之分,张济是男,邹云是女!人有好坏善恶之分,张济不顾信义,左右逢源,欲加害于我,从我的立场来看,张济可以算是坏人,而邹云,来到汉中之后,自力更生,不畏强权、不为金钱权势所动,热心帮助左邻右舍,实打实的好人。你又何必将两人再拉上关系呢?我们要学会,把每一个人,都当成一个个体来看,不能将一些其他东西,强加到某个人的身上。令公子似乎比较调皮吧?这是你教导无方?还是你们司马家的人本性如此?令公子上次将学府的同学打了,我是不是可以说成是你指使的,直接将你下狱?再比如,某个皇子谋反,是不是要先将皇帝砍头才行?”
司马徽反驳道:“皇帝怎么可能指使皇子谋反,那岂不是反的是他自己?”
“你看,一涉及到皇帝,都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皇帝,你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替他平凡!而换成一个苦难女子,你却百般刁难,这是什么道理?”
司马徽刚要反驳,李宇文突然走近司马徽,低声冲司马徽道:“司马徽,见好就收吧!今天的事情,足够让史册上出现一个正直、不畏强权的司马徽了!别不识好歹,要是敢继续坏我的好事,今天我定叫你名誉扫地!你信不信,我只要打一个手势,马上会有一群青楼女子抱着孩子,过来管你叫爹!”
司马徽嘴角一抽,这也太狠了一些吧?想想李宇文说的那种场面,司马徽不寒而栗!说好的讲道理呢?
虽说没有成功阻止李宇文,不过,司马徽的目的也达到了。司马徽原本也不认为李宇文娶邹云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过来阻止李宇文,只是出于一个臣子的本分。告诉天下人,这件事,他司马徽是反对过的!
“哼,反正此事我是不会认同的,今日姑且让你娶她,若他日邹氏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定杀她,大不了陪她一死!”
“我观邹云贤良淑德,定然不会做出危害汉中的事情来!”说完,李宇文再次用只有他和司马徽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草,司马徽,给脸不要是吧?我娶老婆,用得着你来认同?就算我老婆犯了什么错,那也是我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外面的孩子吧!啧啧,想不到,你竟然不声不响的将‘鸳鸯阁’的头牌给拿下了,佩服、佩服!”
司马徽老脸一红,然后拂袖离去。想不到,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被李宇文给知道了。文人,去青楼,这不算是什么毛病,不去青楼的,才是有毛病呢!但是,让青楼女子怀了孩子,这便是问题了!司马徽心里也在纠结呢!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青楼女子,口口声声说孩子是他的,但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呢?放弃不管,会被人说成是负心薄情,可若是纳回家,外面肯定会有风言风语。
司马徽走后,李宇文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开口道:“时间还早,我就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事情还要从我上一次回来的时候说起。有句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我当时就想着,回来给我家里的几个老婆来一个惊喜,所以,偷偷的一个人坐船回来。上了岸之后,肚子有些饿了,正巧,有一家面馆……”
李宇文将他和邹云之间的故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详细的说了一遍。
然后接着道:“就在三天前,她跟我说,让我不准大张旗鼓,偷偷的把她接入家中就算了。我嘴上答应了,实际上却是食言了。我如果那么做了,的确,不会有什么麻烦,她也不会怨我。但是,我却知道,我若真那么做了,她心中,定然会有遗憾。我李宇文,最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所以,今天,我要把她明媒正娶回去。大家一直都非常拥护我,因为我李为民做到真心为民,我的女人都很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因为我也同样的爱她们!这是我李宇文为人处世的原则,原则,不可更改!我会继续让我治下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我的女人们!”
李宇文很聪明的将爱护百姓和爱护自己女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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