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贾张氏出门。
后院方向,已经传来了乖孙棒梗儿的哭喊声。
贾张氏闻声大吼,立刻冲出门去。
不过刚来得院里。
跟着却就看到。
娄晓娥拧着乖孙棒梗儿的耳朵给拽来了中院。
“娄晓娥你干什么?你这泼妇,好端端干嘛打我孙子!”贾张氏见状不由分说破口大骂着扑上前,张牙舞爪地要去撕打娄晓娥。
“诶,棒梗奶奶,你别骂人……诶,你这老太婆怎么还打人……大茂,许大茂……有人打你老婆了你管不管……呀~~!”
娄晓娥怎么能是老泼妇贾张氏的对手。
紧躲慢躲,还是被挠了一把。
原本拧着棒梗耳朵的胳膊,更是趁机被棒梗反捉了,狠狠一口咬在手腕上。
那叫一个钻心彻骨地痛呐。
娄晓娥痛哭了。
“踏马德!”
“贾张氏你找死呢!”
许大茂闻声打后院飞奔而至。
瞧见贾张氏在撕扯媳妇的头发。
棒梗在咬媳妇的手腕。
顿时大怒。
飞奔上前狠狠就是一脚,将贾张氏踹倒在地。
不过,顺带着媳妇娄晓娥也被贾张氏拽倒地上。
老泼妇贾张氏倒在地上仍是撕扯着娄晓娥头发不肯撒手。
许大茂怒不可遏,掐着棒梗脖子抡圆了巴掌就打,“松开我媳妇,不然我弄死这小畜生!”
贾张氏心疼孙子,赶紧松了手。
娄晓娥挣扎爬起身,委屈地呜呜大哭。
这女人几时跟人打过架呀!
也就关起门来跟许大茂打闹。
吃了这亏,可不就又惊又恼。
“我松开你媳妇了,许大茂你还不松开我孙子!”
“啪!”
许大茂仍然掐着棒梗脖子,紧接着就一个大耳光狠扇棒梗,“老东西,为什么打我老婆,这小杂种刚刚咬伤我老婆了,你们贾家太踏马欺负人了……”
恶人遇到了恶人。
许大茂哪儿是讲信义之人。
一边仍是控制着棒梗儿,顺势又狠踹了贾张氏几脚。
他这也纯属借火撒气。
前面娄晓娥为陆卫国的事给了他闲气受。
此刻把火全撒在贾张氏婆孙俩身上了。
打闹声很快引来其他邻居们的围观。
红星四合院说实话已经有日子没这么闹腾过了。
这突然之间,贾家婆孙跟许大茂两口子的打闹,那可不就立刻成了全院老少看热闹的焦点。
许大茂仗着是个大男人,收拾起贾张氏婆孙俩那可不就小菜一碟。
“怎么回事!”
“许大茂你疯了!”
“住手,还不赶紧住手……”
易中海姗姗来迟。
另外二位管事大爷其实早就露了面。
不过瞧见许大茂跟贾张氏在斗,就没着急上前拉架。
等易中海打赤脚就穿着背心睡眼惺忪出家门,刘海中、阎埠贵也才不紧不慢赶了来。
邻居们都到来。
贾张氏立马拍打着地面号啕大哭,直说许大茂要杀她婆孙俩,骂许大茂两口子是畜生不是人,左右就是那套混闹撒泼把戏,棒梗儿这时也跟着一起哭个不停。
不管了,反正先哭个够再说。
这里婆孙俩哭天抢地死了亲爹娘似的。
贾家屋里,还是襁褓婴孩的槐花,冷不丁也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不大会儿功夫,贾当原本在院子外面和别院的小朋友玩闹,听到哭声,跑回院里跟着也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就是往死里了哭。
好嘛!
已经消停了有日子的红星四合院。
如今这乍然之间,又恢复了禽畜满园的氛围。
众邻居们听得头皮发炸。
谁踏马喜欢听人哭丧啊!
“行了行了,哭哭哭……都哭个没完了是吧!贾张氏你先闭嘴!”易中海头大如斗,环视四周,奇了怪哉,一家子哭成这德性,秦淮茹愣是不见人。
“秦淮茹人呢?”
“谁见着她人了?!”
众邻居们皆摇头表示不知。
的确没人知道秦淮茹的行踪。
这女人一早就出了门。
今天这不跑去医院找关系给自己上环了么。
这种隐蔽事情,那自是不能让旁人知晓。
贾张氏听闻秦淮茹不见,突然也不哭嚎了,哧溜自地上爬起,扯开嗓门就吼,“秦淮茹,贱,货,儿子都快给人打死了,你死到哪个男人被窝去了不肯露面……”
好么!
这话骂得也太难听了点。
众邻面面相觑。
正这时,秦淮茹脚步匆匆从大院门口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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