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见王伟民进院。
那贾家母子俩,眼神早就不好了。
当即停下了骂秦淮茹,把矛头转向了王伟民。
那贾张氏,一双吊梢眼,瞟见这边的对话,立马就阴阳怪气起来。
“搁这显摆个什么,天天造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吃撑,小心撑死在家里没人收尸。”
听着这老虔婆满含恨意的酸言酸语,王伟民其实没有恼怒,反而是心里暗爽。
当即便回击了一句:“撑死总比饿死好啊。这天天烂白菜梗儿,它吃起来也伤胃啊。你说是不是啊平秋?”
反正两家的仇早就已经结大了,当然不能指望自己在人家嘴里有什么好词招呼,但能让人骂得气急败坏,恨得酸不拉几,也未尝不是一种解气。
许平秋也了解这两家的恩怨,笑道:“是啊,大过节的,吃好点是正常的。吃窝窝头白菜梗儿他也没有过节的气氛呀。”
说着,暗暗给王伟民竖了竖大拇指,意思就是挺他。
他和王伟民交好,对那刻毒老虔婆,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贾张氏老嘴儿一撇:“我吃清淡些我乐意。谁也管不着!不像有些人,吃得满肚子流油,小心被当年猪劏了。”
王伟民回嘴道:“不乐意又能咋地?命比命不同命,人比人气死人。有些人,注定下辈子,都是吃烂白菜梗窝窝头的命。天天馋得跟街头上的流浪狗似的。”
瘫坐在门槛上的贾东旭,终于忍无可忍:“姓王的,你在说谁呢?”
王伟民冲他一挑眉:“就说你呢,残废!”
贾东旭气得张牙舞爪却站不起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王伟民:“试试就试试!你个残废能把我咋地?没残之前我都揍你呢。现在你还要上天了不成?”
一句话,把个贾东旭噎得张不了口。
这边,许平秋要着急出去买菜,道:“不跟你多说了国生,我要去看看吴记那香肠还有没有剩的,你说的,晚了就买不到了。”
王伟民道:“好咧去吧。今晚来我家吃饺子?”
许平秋摆手道:“不了,这大过节的。我一家老小也张着嘴巴等我呢。改天吧,改天找你喝小酒儿。”
王伟民道:“行咧。”
作别了许平秋,便往自家门口走去。
抬头又看到那玩泥巴的棒梗小杂种,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
便将那串熏香透红的香肠,故意提起来向他扬了扬,引诱他。
嘴上还给他咻咻了两声。
引得他直咽口水。
进门后,就听外面响起了这小崽子的大喊声:“奶奶!我要吃肉肉!我也要吃香肠!”
贾张氏打开棒梗扯自己衣角的手:“吃吃吃,吃什么吃,没有。去怪你妈没用吧!钱赚不了几个,窝窝头都要吃不上了。”
转头又冲秦淮茹骂道:“还洗你那个烂白菜梗干什么用。这大过节的你吃得下吗?壁橱里我还藏有一斤白面儿,去和了做顿饺子吃吧。个没用的烂比货!哭什么哭,死都没人可怜见!”
秦淮茹是委屈得眼泪啪啪的止都止不住,抱着白菜篮子站起来。
悄悄望了一眼对面那道消失在门里的身影,还有那扇缓缓掩上的大门,心中悔恨交加。
她现在是真后悔,当年没有嫁给王伟民。
她也恨自己父母,当年非要逼着自己嫁给贾家。
但她更加恨自己,当年没有坚持住父母长辈的威逼,不敢拿出以死抵抗的勇气,饿几顿就妥协了。
要早知道今天如此不幸,早知道贾家母子是这样的嘴脸,她当初还不如死了算了。
要是当年嫁的是王伟民。
她今日何至于被如此的糟践?
这时的秦淮茹,丈夫才刚刚出事,但又没死,还把持着男人当家作主的位置,在家里说一不二。
而她,只是被当成替代自己丈夫岗位的一个纯粹的赚钱工具,在贾家里当然没有任何的话语与地位可言。
完全是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远不如剧中所见的那般,既有心机又有手腕还能担事儿。
那时的她,是丈夫死了好几年后,才被现实给熬炼成长起来的。
秦淮茹强忍住颤抖的嘴唇,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然后走回家,去和面做饺子去了。
……
这边,王伟民才一进门。
迎面就见一货,对他摇头摆尾的,好不欢快。
抬起前身,又要往王伟民身上扑来。
“二哈!给我滚开!”
王伟民叱骂了一句。
原来,这是条哈士奇犬。
本来这年代,国内是没有这个犬种的,想买也没地方买。
这要到二十一世纪,这哈皮玩意儿,才会被引了国内,成为一众铲屎官争相驯养的犬类。
无他,就是看中它的二劲儿,还有漂亮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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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