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的雨越下越急,似乎在预兆着,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没过多久,姚宏不安带着人连床都给掀了。最后,在一些隐秘的地方找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什么碎金啊,零星的小块儿翡翠啊之类的。
也不知道这个县长是怎么做到这么富的。
这里随便一点东西,都够在外面买两头牛了。
而且这家中却是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不说地窖,但是暗格,便是数不胜数。
随着将士们搬出来的都系越来越多,白夜愁嘴角的笑意便是越来越玩味儿,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将军,这县长已经死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说着,女人便又想上去抓白夜愁的手。
但白夜愁却是小小的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女人的手。
摩擦着手中的手镯,白夜愁看着地上的几个女人笑了笑。
他能听不出来这女人的暗示吗?
开玩笑,怎么说都是后世来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旁边的万策等人也听了出来,
但白夜愁还真不感兴趣。
“不知道怎么办?简单啊。找个老实本分的农家老汉嫁了,你们一样能够好好的生活。”
说罢,眼见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白夜愁也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新停了下来,扭头指了指身边的几个将士。
“对了,忘了跟你们说了,这处宅院,一会儿应该也要被收了,如果你们今晚不想淋着雨过夜的话,我这几个将士的住的地方还蛮大的,多装一个人也没有问题。”
“当然了,选择权在你们,我也就是说说。”
说完,白夜愁便走出了房屋,也不顾旁边任昌重新变得火热的眼神,和后面几个妇人略显绝望的眼神。
无论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那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罢了,又与自己何干呢?不是吗?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摸着手中的手镯,白夜愁无声的笑了笑。
【我说怎么总感觉娘的手上少点什么,这下好了,补齐了。】
用布包好,装在怀里。想要等有机会了,托人将这个手环送到家里去。
天色渐黑渐低沉,天上的雨也已暂时停了下来。
周围因为这阵连绵的雨,周围看是陷入了一片的静谧。
坐在城墙之上,白夜愁眺目望向远方。
他想家了。
这个家带给了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温暖,也让他体会到了亲人二字的重要。
不知他们现在还好不好,也不知自己上次立下功劳的奖赏,足不足够让他们过上幸福又惬意的生活。
不知道白沐影那小丫头有没有老实听医师的话,好好学习。不知道父母的伤病,又好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烙下病根。
他有点想家了。
不一会儿,万策和姚宏手里拎着一只烧鸡,向着白夜愁走过来了。
“怎么,没去跟那几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共度良宵?”
看着他们两个勾搭着肩走了过来,白夜愁开口调笑到。
“哪能啊夫长,我俩家里可都是有人的啊,哪能在外面乱来。再说今天已经这么累了,哪还有心思搞这个。”万策咧着嘴笑了笑,将手中的烧鸡递了过来。
“夫长你尝尝这个,这家的烧鸡,我吃着感觉还不错。”
伸手接过烧鸡,白夜愁伸手撕下了一个鸡腿,往嘴里一塞。嘿,你还别说,还挺香。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用如此少的调料,便能做出这种美味的。
“给钱了吧。”
“肯定给了啊,我们还能败坏了夫长的名声不成。”
白夜愁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孺子可教也。
嘴里吃着鸡腿,白夜愁的思绪回到的山谷的那一场战争。
这次的伤亡很小,能以多打少的情况下,还只伤亡五百人左右,将六千有余的赵军全歼,不得不说,这时一次振奋人心的大捷。
但那五百名将士呢?他们有的死了,有的再也无法劳作了。
他们怎么办?他们的家人该如何处之呢?
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的亲人应该会很痛苦的吧。
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二人。
“我说,你们两个今年多大了。”
“我俩同岁,今年已有十六了。”
白夜愁微微有些出神。
“十六岁便已有婚约了?!”
白夜愁也是有点懵逼了。
他知道古代结婚早,生育也早。但他也只知道这个了,他不知道到底是有多早。
但现在,二人给他解答了这个疑惑。
“我是去年年末结的婚。”姚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似乎是想到了故乡的妻子,脸上漏出了思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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