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汉还在美梦之中,就被窗外的喧嚣声给吵醒了。
仔细一听,原来是一大爷易中海在那聒噪。
一大爷火急火燎地召集几个刷牙洗脸的住户开会,一脸严肃地说:
“不得了了,咱胡同里,昨天晚上出大事了!”
“一大爷,怎么了?”不明真相的住户问。
“今儿一大早啊,居委会巡逻的同志给我说,咱胡同里所有的小母狗,都让人给祸害了!一个个被折磨得那叫一个惨。”
“什么?”
“竟有此事?”
“谁那么丧尽天良?”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讨论着扑朔迷离的案情。
“是不是名动江湖的燕子李三,又回来了?!”
“你特娘的串戏了吧!”
“再说,燕子李三也不会拿狗子下手吧,还都是小母狗啊。”
“难道这凶手,是只丧心病狂的公狗?”
听到这,秦汉噗呲一乐,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门。
左转来到贾东旭的狗窝旁,再看那条大黄:
它正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但两眼通红,精气神十足,前爪子上还有斑斑血迹。
看来这古粑糖,确实名不虚传,功效果然类似于天竺神油,系统诚不欺我。
秦汉于是随手敲开了贾家的房门。
此时,正好只有贾东旭一个人在家。
“小子,你想干嘛?”贾东旭拄着拐棍,一脸警惕。
“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说的就是你吧?”秦汉自己拉条凳子,从容地坐下。
贾东旭大怒,举起拐棍示威道:“小子,你找抽啊你!”
“傻柱跟你媳妇那点事儿,咱全院儿、全厂都知道,你就别在这给我装横了。”
贾东旭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姓秦的没有好东西,那臭婆娘自己不要脸!”
“嘿,贾东旭,你丫连我一块骂是吧?”
“我今天本来是来帮你报仇的,没想到你特么这么嘴欠,那好,拜拜了您勒!”
“等等,秦哥,秦哥!我错了,您有什么好法子报复那傻柱吗?”
“贾东旭,论打架,你能胜过那傻柱吗?”
“秦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就是没伤,也斗不过他啊,他就是咱院里的恶霸,一个人能打五个许大茂,三个我!”
“是不是男人,这么丧,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原来没有能量加持,懂吗?”
贾东旭先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懂非懂。
“武侠,看过没?得!甭给你解释了,这玩意儿,拿去,打架之前来一口!”
秦汉掰了一半古粑糖,丢给了贾东旭,然后扬长而去。
......
“教育”完贾东旭,秦汉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到红星轧钢厂去上班。
刚到厂门口,就看到傻柱拿着块板砖,立在厂门口,活像庙门口泥塑的金刚。
看到秦汉过来,傻柱也不客气,上前把那搬砖一横,堵住了去路。
“小子,等等!你可让我好找啊。”
“咋了,柱哥,我招你惹你了?”
看到傻柱气呼呼的,秦汉已经猜出七八分了。
原剧中,傻柱是人如其名,看似有几分小聪明,其实傻到冒泡儿。
甘心情愿照顾贾家那一帮吸血鬼,最后被吃干榨净,断送了一生的幸福,临了自己也变成了吸血鬼,去吸人家娄晓娥的血!
这种人,自己活得憋屈,还让观者受罪,甚至还不如那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许大茂。
最起码,人家许大茂坏得纯粹、坏得真实,也算是堂堂正正的恶人。
傻柱上下打量着秦汉问:“小子,你到底哪个车间,哪个科室的,我怎么找不着你呀?”
“就你这身,中山装、白衬衣,上里面当工人?谁信呐?快快交代,坦白从宽!”
秦汉歪嘴一乐:“柱哥,干啥啊神气活现的,窜稀好了啊?我是干什么的,你管不着。”
听到这儿,傻柱不由地后门一紧,抡起板砖道:“小子,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以后离秦淮茹远点!”
秦汉思忖,秦淮茹这朵盛世白莲花、渣女天花板,什么时候给傻柱灌的迷魂汤啊,这家伙中毒太深、不可救药了。
“还有,你可别欺负我妹妹何雨水,要不然,我废你一只手!”
傻柱说着,右手把那块板砖立起来,左手化掌为刀,一下子就劈断了板砖!
好一个傻柱子,天天颠勺,打小练就了一身蛮力,特别是这手上功夫,确实了得。
想想也是,这年届三十的大龄男青年,竟然还没对象,背地里“五姑娘”的表现,一定不俗。
眼下正是上班高峰期,看到傻柱在门口徒手劈砖,不少工人开始驻足观看,短短两分钟之内,就围了四五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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