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友们忐忑不安中,车子又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一排建在半山腰的房子出现在直播间。
“到了,就是这里。”
“老王,你确定是这儿?”
“没错,就是这儿。”
“滴滴——”
王叔把车停在一片空地上,按了几声喇叭。
“来了,来了!”
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小伙子快步走下二楼。
“来了王叔。”
小伙子走上来打招呼。
“你就是大庆?”
王叔下了车,问。
“是,我是大庆。”
“你这地方可真不好找,怎么也不像是住家啊。”
“是这样的叔,这里原本有个旅游景点,这排房子是民宿。后来景点不行了,民宿也开不下去了,就被我二叔租下来当养鸡场了。”
“我说呢。”
王叔说着,指了指王婆,“大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王婆,叫婶儿就行。”
“婶儿。”
“嗯。”
王婆一副高人模样,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位是……”
大庆看到白崭,不禁有些意外。
“哦,大学生,跟着你婶儿拍一起纪录片。”
白崭冲大庆伸出手,微笑道:“叫我白崭就行了。”
“欢迎,欢迎。”
“婶儿,叔,一路累坏了吧,先进屋休息。”
山里边黑的早。
虽然现在才七点钟,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随着白崭一行人进了屋,二楼走廊檐上的一排灯笼突然亮了起来。
一排红色的灯笼,在夜色中分外刺眼。
非但没有起到照亮的效果,反而平添了一丝阴森和诡异。
“婶儿,你们先坐着喝口水,我姐在弄饭了。”
大庆把三人引到客厅,边倒水边道。
王叔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貌似高深的王婆一眼,对大庆道:
“大庆啊,还是先办正事儿吧,办完事儿再吃饭。”
“那不行,大老远来的,还是先吃饭吧。”
就在这时。
“擦擦擦擦——”
一阵磨刀的声音突然响起。
尖锐的声音让人听的头皮发麻。
“什么声儿啊?”王叔问。
大庆赶忙笑着解释:“哦,是我姐,磨刀呢,杀个小鸡儿炖了。”
与此同时。
直播间里又出现两组画面。
一组是白崭他们这边;另一组则是在院子的一处暗影里,一个女人正低着头磨刀。
女人头发披散着,看不清容貌,只是一丝不苟地磨着刀。
“这女人不对劲啊!”
“怎么了?”
“磨刀杀小鸡啊,有什么不对劲?”
“磨刀没问题,可你见过在黑灯瞎火底下磨刀的吗?”
“还有,明明知道有客人来,为什么不能白天把刀磨好,把小鸡宰好?”
“哼哼,不知道是宰小鸡还是干啥呢。”
“卧槽!我特么汗毛又炸了!”
“还好有两组画面,我去看白爷聊天!”
白崭这边。
王婆大仙儿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王叔则问大庆:“大庆,你姐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回事儿到底?”
“我姐她是有时候正常,有时候就……就跟中了邪一样,精神恍惚,嘴里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孩子。”
“为啥想要个孩子?”
“有个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等王叔说话,大庆又道,“我姐结了婚之后,跟我姐夫一直住在城里,前段时间,我姐和我姐夫回来给我妈扫墓……当天晚上吃完饭,我姐夫出去溜达,就逮了一只小刺猬回来。”
王婆听到这里,表情突然一变,但什么也没说。
“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逮这玩意儿不好,于是就劝我姐夫给放了,可我姐夫就是不听,结果小刺猬第二天就死了。”
“我姐夫也没当回事,就给扔到山上树林里去了……当天下午开车回城,就出了车祸。我姐夫死了,我姐倒是救了回来,可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保住。”
“从那以后,我姐就变得很奇怪,正常的时候很正常,可犯病的时候,就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这就对了。”
王婆突然说话了。
“婶儿,你说啥?”
王婆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道:“大庆,你姐叫陈丽是吧?来之前,我看过你姐的生辰八字,她的生辰八字不对。”
“怎么不对?”
“她是地府里的小鬼,早晚是要回地府的。这只小刺猬,就是地府派来带你姐走的。”
大庆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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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