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
偷钱这件事基本说清楚了。
误会。
所有人都改口说是误会。
然而这事情干的太缺德,太令人尴尬。
场面再次陷入沉寂。
大家都不敢再多说话,生怕说错一个字,工作都得丢。
虽然钟跃民只是个食堂副主任。
但大家伙都知道,能当上领导的人,又哪个跟厂长没点关系?
一句话,便能让他们丢了工作。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细声提道:“许大茂你这鸡……”
许大茂压压手,示意他闭嘴,别提了。
现在他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说起鸡的事。
大家伙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把许大茂轧成刺猬。
都怪许大茂。
如果没有他挑起事,那大家伙也不会如此尴尬。
“我家老母鸡,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我再去找找看。”
许大茂苦笑不已,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溜。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要结束时。
突然。
傻柱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一句话:“许大茂你变脸也太快了吧,他没偷钱,但这不代表他没偷鸡对吧。”
听闻这话
大家伙恨不得立马把傻柱钉死在墙上。
真的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现在没人敢接傻柱的话了。
反而怒怼傻柱说道。
“人家是副主任,怎么可能偷鸡呢,傻柱你别瞎说。”
“二大爷说的对,傻柱你可别乱说话,小心丢了工作。”
“我早就说了,鸡不可能是钟副主任偷的。”
“那是谁偷的?”
“谁知道呢,散了吧散了吧。”
钟跃民冷眼看着他们。
就想这样结束了?
想跑?
“全给我坐下!”
钟跃民一声令道,所有人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偷鸡这件事,不搞清楚不给走!”
“钟副主任,那这件事你看怎么解决?”刘海中舔着脸说道。
刚才还叫那小子,现在就改口叫钟副主任?
刘海中是个官迷,更是一条好狗。
真够可以的。
“我知道谁偷的鸡。”
“谁?”
“秦淮茹!”
这话一说出口。
众人哗然一片。
秦淮茹连忙解释说道:“我没有偷鸡,钟副主任您可别乱说话。”
“我是说是你儿子,棒梗!”
钟跃民刚想起来棒梗偷酱油时说过一句话,他偷酱油吃烤鸡。
什么?居然是棒梗!
“钟跃民你说是棒梗偷的鸡,有什么证据?”
一大爷狐疑问道。
“今天我在食堂巡查发现,有个孩子躲在厨房后门偷酱油,那孩子说偷酱油是为了吃烤鸡,而那个孩子就是棒梗。”
什么?还有这事。
听完大家都明白了。
秦淮茹家这么穷。
棒梗怎么可能吃得上烤鸡。
那看来是棒梗无疑。
“钟副主任您可别乱说,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那孩子就是棒梗?”
秦淮茹急了。
钟跃民料到她会说这话。
他回家拿出一只酱油瓶子,“这是当初那孩子留下的酱油瓶,谁家要是少了酱油瓶,那就是谁家偷的。”
听闻这话。
秦淮茹一家顿时慌了。
刚才做饭时,她就发现家里酱油瓶不见了。
难不成真是棒梗偷的?
而后众人纷纷回家找酱油。
过了一会儿。
每家每户都带着酱油瓶回来自证清白。
只有秦淮茹空着手回来。
“破案了!原来真的是棒梗偷的鸡。”
“许大茂你家鸡算是找到了。”
“哎呀,搞这么大一出,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街坊邻里的闲话纷纷传来。
贾张氏急了,死不承认辩道:“这最多证明棒梗的确是去偷酱油,但这不代表偷鸡。”
她现在说再多。
在别人看来那都是无力的狡辩。
“棒梗奶奶别狡辩了,谁不知道您护犊子啊。”
“您让棒梗出来对质就完事了。”
“没错,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让棒梗自己出来说。”
贾张氏急着直跺脚,“我家棒梗生病了!”
“什么时候不生病,非要在这时候生病,骗谁呢?”
许大茂质疑道。
“我孙子真生病了,不信你们去我家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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