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摇摇头,不紧不慢的告诉封常清:
“封将军,我说了,这都是误会。我不是叛军,我与安禄山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可能会与他们同流合污。至于造反,那也是无稽之谈。我只有这么几千人部队,就算造反又怎么可能是几十万大唐官军的对手?”
说完,李成让手下放下武器后退,主动像对方表现自己的善意。
“封常清,我已经表现了我的善意,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下呢?让你的手下都退去吧,我跟你单独谈谈怎么样?另外,我奉劝你一句,一个时辰内我若是不能安全的从这里出去,洛阳城就会有大麻烦哦?”
封常清也不傻,他能听出李成话里有话,当即让手下都退出去。
“那么,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杀了这么多朝廷官军,你觉得你跑得了吗!不如归顺我大唐王朝。士可杀不可辱,你别想跟我耍什么花招!”
李成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封将军,我知道你是位优秀的将领,但跟着李隆基这个昏君卖命不值得,不如弃暗投明,加入到我麾下怎么样?你若是投入到我麾下,我允许你指挥我这只军队。”
这个诱惑,对于习惯于领兵打仗的将领来说难以拒绝,毕竟李成手下的军队有多么强悍,他封常清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封常清对李唐王朝的忠诚超乎李成的预料:
“哼,那又怎样?我大唐精兵强将众多,你区区几千人又能翻出什么大浪!想招降我?不可能!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现在就动手,但你休想招降我!”
说完,封常清就要拔剑自裁,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腰间的长剑居然不知何时被人拿走了!
“封将军,您这是何必呢?为了李隆基自杀不值得,我实话告诉你吧,叛军之所以造反,就是因为当今圣上李隆基昏庸无能导致的,您想想,当初允许安禄山成为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的人是谁?不就是李隆基吗?”
“这···”
李成的话找不出一丝破绽,确实,当初安排安禄山执掌范阳节度使时,朝中就有人对此表示异议,认为安禄山狼子野心,脑后有反骨,如果再这么放任下去,必定是养虎为患!
可惜,这些建议全部被李隆基驳回,依旧让安禄山执掌范阳,不久又让其执掌三镇节度使,正是因为手上掌控大量军队,才让安禄山有了造反的底气!
看出封常清内心动摇,李成再接再厉:“将军,您在想想,当今圣上之所以会如此麻痹大意,不也是因为身旁有杨国忠等只会献上谗言的奸诈小人吗?洛阳城守住的消息就算被圣上告知,这其中的功劳也未必会归算在您头上。而若是您打了败仗,那些奸诈小人肯定会诬告,将战败的责任都归到您头上。我记得,你指挥作战时还有个叫边令城的太监当监军监视你的举动吧?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应该知道吧?背上战败责任是怎样的下场,将军您应该很清楚吧?不只是您,甚至您的家人都会被牵连!”
封常清无言,他的内心深深陷入到纠结中,局势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李隆基以及那些奸诈小人确实是罪魁祸首,有战功轮不到自己头上,打败仗了还要背锅甚至掉脑袋,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公平!
但是,封常清身为古代人,骨子里的封建忠君思想还是让他犹豫不决,若是像李成效忠,就是背叛李唐王朝,是叛逆,是对皇恩的违逆,将来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看来还得再来一剂猛药才行,身在唐代得用点特殊的办法。”
李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唐朝是李姓皇帝,自己也姓李,那不如自己就当一回李唐皇室的一位贵族后裔吧。反正李家皇室后代遍布天下,有几个流落民间不是很正常嘛。
“咳咳,封将军,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向我效忠,并不算背叛,因为,我其实是高祖孙辈,我祖父乃是滕王李元婴!当今圣上也是我的堂叔!”
李成拍手,管家高健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盒子进来,李成让他退下,自己则亲自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赫然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玉佩,而玉佩上赫然刻着“滕王”二字。
“这,这是滕王玉佩?难道您真的是滕王后人!”
封常清十分震惊,一眼就看出,这种玉佩绝非是寻常人家能仿制的,而能有这种玉佩的人,只可能是李唐宗室,可李成手上有玉佩,说明他很可能与滕王李元婴有关,即便无关,也绝对与其关系匪浅!
至于年龄问题,滕王李元婴比太宗李世民年纪还小,粗略一算,李成的年龄也对的上。
“封常清,现在你可以跪下向我效忠了吗?乱世之下,我李唐皇室举起大旗,清君侧,匡扶皇室,不是很正常吗?我也是李唐皇室成员,像我效忠,算不上背叛。而且只要你效忠,我可以免去你先前的一切罪责!”
封常清盯着李成,虽然李成手上的玉佩确实是皇家信物,但若是就这么相信李成乃是李元婴之后,还是有些站不住脚。
可李成说得也没错,洛阳城能守住,离不开他的军队支持,如果洛阳城在他封常清手上丢了,那李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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