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盗窃事件,四合院里的居民们都跑出来开会。
虽然发生的事件和细节跟原剧中的不同,但也差不太多。
二大爷嗯嗯啊啊讲了半天,也没说到点上。
许大茂忍不了了,冲出来说,“鸡就是棒梗偷得,这小兔崽子真是咱们院的败类,前两天刚从局子里出来,伤还没好,就开始偷鸡摸狗了,还真是轻伤不下火线啊。”
贾张氏不甘示弱,操控轮椅冲向许大茂,“我们棒梗的胳膊都不能动弹了,怎么偷你家的鸡?”
许大茂说,“我哪知道啊,棒梗那么又能耐,现在是人赃并获。”
说完,许大茂拿出一把鸡毛,“这就是在你们家发现的,槐花说要做鸡毛掸子,你看这毛色,这光泽跟我家剩下那只一模一样,幸亏还给我们剩下一只,不然是死无对证了。”
宋玉跟槐花说过鸡毛值钱之后,槐花想要做一个鸡毛掸子卖钱,正好成了偷鸡的证据。
贾张氏不甘示弱,“毛色一样怎么了?毛色一样就是你们家的?那菜市场都成你们家的了。”
许大茂气的不行,“还真能嘴硬嘿,你看你们家那三个孩子,衣服上都是油点子,众位,走近了闻闻看,妥妥的叫花鸡的香味,还有股白菜帮子味,宋主任也可以证明,他看到家仨孩子吃的叫花鸡。”
宋玉点点头,“对,我看的清清楚楚,我还夸棒梗能当厨子呢。”
二大爷终于有了发挥的机会,“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秦淮茹家正好有一模一样的鸡毛,还有很多看到棒梗带着槐花和小当吃叫花鸡,这不是很明显吗?棒梗这孩子谁不知道,平时就爱偷鸡摸狗。”
傻柱站起来,还想替棒梗背锅,“鸡是我给棒梗买的,怎么着?我早上说要娶秦淮茹,给仨孩子买只鸡吃不行吗?”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你在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买的,最近的菜市场,来回要四十分钟,下班时宋主任看到棒梗他们仨在吃鸡了,时间上对不上啊,除非鸡是从轧钢厂厨房偷的。”
傻柱急了,“话可不能乱说,偷许大茂的鸡和偷轧钢厂的鸡罪名可不一样。”
因为宋玉的暗中操作,偷鸡事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管傻柱怎么解释,都没办法洗脱棒梗偷鸡的嫌疑,一切实在是太明显了。
一大爷呵斥棒梗,“棒梗,你说,为什么偷许大茂家的鸡?”
如果问的是傻柱,傻柱立刻就能反应过来,肯定会把话题引向许大茂和他的矛盾,这样一来,这件事就是邻里纠纷了,不会像盗窃事件那样处理。
但棒梗哪有傻柱聪明,被一大爷这么一问,理直气壮地说,“我偷了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想吃鸡,许大茂家有两只鸡,我们家一只没有,也不说分给我们家一只。”
许大茂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棒梗。
贾张氏驾驶者轮椅冲了上去,用两条打着石膏的腿攻击许大茂。
娄晓娥用脚往外推贾张氏。
秦淮茹冲上来想保护贾张氏。
许大茂家仅有的一只鸡被吓坏了了,它本来是被抓过来当证据的,看到人类打起来,吓的就往人群里藏。
咯吱一声,作证的母鸡钻到了轮椅的轮子下面,被压断了脖子。
四合院一下子安静下来。
鸡的价格可不便宜,许大茂抖着手说,“又被你们弄死了一只,又被你们弄死了一只。”
秦淮茹说,“你不推我,轮椅能动吗?轮椅不动鸡能死吗?”
贾张氏更是理直气壮地说,“死了怎么了?死了你们直接吃掉不就行了吗?省着杀了。”
娄晓娥说,“这是用来下蛋的鸡,偷鸡的事儿还没完呢。”
一大爷挡在中间,“听我说两句,听我说两句。”
其他人也不好再看热闹,都上来劝架。
一大爷说,“咱们这件事还是邻里纠纷,许大茂棒梗为什么只偷你家的鸡,不偷别人家的鸡?还不是你在轧钢厂和院里没少说秦淮茹和傻柱的坏话,你自己也有责任,二大爷,三大爷,宋主任你们也说句话呀。”
一大爷偏袒棒梗有点明显,邻居们对一大爷多少有些不瞒。
宋玉一言不发,二大爷三大爷也不好说什么,许大茂也没有说话。
一大爷又说,“但是呢,许大茂确实受了很大的损失,棒梗可定要赔偿,回去呢,也要好好教育一下,今天在院里偷东西,大家能原谅他,万一去外面偷,被人家抓到麻烦可就大了。”
贾张氏不服,“不可能,我们家棒梗老实着呢。”
许大茂撇了撇嘴,“棒梗害老实呢,前几天还想推孕妇下河呢,还有他身上的这一身石膏,怎么来的?是干了什么坏事弄得?”
贾张氏又要往上冲,“我跟你拼了。”
众人赶紧拦住。
一大爷说,“这样好了,刚才轧死那只鸡算我的,我出五块钱,把这只鸡卖给我,这只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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