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的速度无与伦比!
朱阳将手中的银枪长剑舞成旋风,挡者披靡!
未待众人回过神来,朱阳一人一骑已杀穿瓦剌大军,跃马纵至朱祁镇与郭登身前!
二十名监押朱祁镇的骑兵立刻围攻朱阳。
朱阳从汗血马上跃起,以鬼魅般的速度闪过,二十名瓦剌精锐骑兵被瞬间击杀!
朱阳甩了甩头,华丽的转身,漆黑的眼眸中精光暴涨!
手中银枪以凌厉无匹的速度掷出,精准地插入瓦剌军也先太师的帐前!
力道之强,大半根枪杆已深深没入地下!
“擅越此枪者,死!”
朱阳中气十足的威胁如狮吼一般震慑着瓦剌大军!
数十万精兵强将竟齐齐后退,无一人敢上前!
“今天是什么日子?千万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朱阳邪魅的看着朱祁镇,像逗弄儿童一样看着朱祁镇。
朱祁镇被吓傻了!早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郭登长刀劈向朱阳:“不准伤害皇上!”
朱阳伸出双指接住长刀,悍勇猛将郭登竟拿捏不动,实是惊骇万分!
朱阳反身一脚将郭登踢至三四丈外,又一脚踏上郭登胸口,将郭登踩的口鼻喷血!
没人看出朱阳是什么样的速度,就算是战神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郭将军,这是我的家事,不劳你多费心。念你是一名忠勇之将,我不杀你!”
“回大同城去吧,守好城关,那里需要你。”
“哦!对了,我走之后,将朱祁镇好生安葬,再怎么废物也是一国之君,这关乎我朱家的脸面!”
“呵呵!那柄银枪就送给你了,如果你有本事取回来的话。枪柄里有孟珙的机动防御兵法,你拿去学学。”
郭登胸闷绞痛,脸涨成猪肝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朱阳说的话却句句听的真切。
那边朱祁镇连滚带爬的向瓦剌军滚去。
朱阳啐了一口:“废物!”
闪身而至,一把抓起朱祁镇,满脸不屑地瞧着惊慌失措的废物皇帝。
“知道我是谁吗?”
朱阳轻轻问道。
朱祁镇惶恐不安地摇了摇头。
“我叫朱阳,出生时父母起名叫朱文坚。论辈分你得叫我叔叔,虽然我只比你大了一岁。你今年22对吧?”
朱祁镇虽然慌乱失惊,可理智尚在。
“朱文坚!你说你是建文帝的儿子?”朱祁镇颤抖着问。
朱阳点点头:“没错,我正是太祖皇帝朱元璋的嫡系血脉,先太子兴宗朱标的嫡孙,惠帝朱允炆的嫡三子……”
“朱!文!坚!”
“拜你们家所赐,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改名叫朱阳。”
“所以,我才是太祖皇帝嫡长房一脉唯一的血裔!”
朱祁镇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这个时候,他反而放轻松了。
“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朱祁镇点点头:“自成祖爷执掌大宝,我们这一脉确实对不住你们一脉。不过,若非建文帝逼人太甚,成祖爷又怎会……”
朱阳摇摇头说道:“不对不对,我今天要杀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再追究!”
“我杀你,完全是你因为你这个废物,不配做皇帝!”
“土木堡数十万大明将士的性命,是你害的!”
“山西、河北,数百万被瓦剌鞑子蹂躏的百姓,是你害的!”
“京师屏障被全面拔除,致使门户大开,是你害的!”
“京师三大营精兵损失殆尽,大明精锐尽墨,是你害的!”
朱阳越说越气,面上尽显怒色!
“最可恶的是,你竟然当了个叫门天子!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我大明之所以能与强汉盛唐相提并论,就是因为我大明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骨气!”
“你这个废物,你难道不知道放瓦剌军打进中原,国破则家亦亡?”
“你难道不知道当年北宋靖康之耻时,皇族女眷有怎样的悲惨遭遇,难道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母后妻儿?”
“哪怕就算是个无拳无勇的普通百姓,被歹徒威逼,可是一旦想到自己的母亲妻女会被蹂躏侮辱,孩子惨遭杀害,稍有点血性的男儿也绝不会从命,而宁愿一死保全家人!”
朱阳的怒骂之声传遍四野,城楼上的守城明军听的无不落泪!
“崖山之难时,南宋末帝赵昺只是个无辜幼儿,对国事倾败全无责任,尚且知道听从陆秀夫教诲,为国殉死,不可再辱。这正是天子之于帝国的责任!”
“可你朱祁镇,身为一国之君,平日口含天宪,锦衣玉食,受万民景仰视为君父。在土木堡一战葬送几十万将士,将祖宗基业败坏殆尽,全无气节,任由敌虏带去叩关叫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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