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赐字配倾城,学礼丫头仪态平。
旧日俗庸难见迹,暂分数月引龙惊。
真人教训侄子张武咏一顿后,让他去堂外把三女娃子叫进来。
张武咏满脸羞红走了出来道:“掌门让你们进来。”
三姐妹赶紧跟随他的脚步步入堂中,来弟在后面掩嘴偷笑,被招弟偷偷地掐了一下,看来她们三姐妹在堂外,也听到张武咏被真人训骂的话了。
真人骂舒畅了,靠在椅子上对李家三姐妹道:“你们三先跟随他学字读书,等他夫人回来再教你们礼仪。”
三姐妹连跪地道谢,真人点头的笑了下。三人站身来,招弟再对着张武咏拜谢,盼弟、来弟看见,也跟随拜谢,张武咏上前扶起了三姐妹。
真人见完事,起身道:“你们要好好用功,将来才会有出息。老夫回去了,等你们学会再上山来学习别的。”说完准备跨出堂门,被来弟叫住了。
“老神仙,您还没给我们三取名呢!!”
“瞧我这记性,好!我现在就给你们取个好名字。”真人回身笑道,打量姐妹三人后开口道:“先从大的开始。”
“玉面娇容甜入梦,芊芊玉手影随仙。就叫李梦仙,如何?”
“多笑老神仙!”李盼弟欢喜道。
“双眼慧光明似月,端庄沉稳胜男儿。怎么样?”真人笑着对招弟道。
“月儿?好名字!谢谢老神仙。”招弟果然聪明,一下猜到了。
真人再看来弟,机灵古怪、手脚不闲,哪有一副女娃儿的样子,摇了摇头,思索了半天才道出来。
“男儿脾性难思静,小鸟难停处处欢。就叫你李静欢怎么样。”
“李静欢?不好听!不好听!”来弟头摇似拨浪鼓说道。
真人饶了饶头道:“那我再想想。”在堂里踱来踱去,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李驹狐怎么样?野性难收赛马驹,心思古怪黠如狐。”真人停住脚步,问来弟道。
来弟问道:“李驹狐?还可以。但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招弟“噗嗤”笑道:“说你呀!野得跟个小马驹一样,不知道怕。心里如同狐狸一样狡猾。”
真人听了招弟解释后,笑着点了点头。
来弟犹豫道:“像是像我,但不知道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
“夸你呢!还不快快谢谢老神仙。”招弟回答道。
来弟赶紧道谢!真人笑着上了山去。
于是姐妹三人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了:大姐李梦仙(盼弟),二姐李月儿(招弟),小妹李驹狐(来弟)。
见真人走后,张武咏给三姐妹安排住处,带三人在墨堂后院里住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月儿早早起来叫醒梦仙跟驹狐,走出屋门准备给张武咏请安时,张武咏早在院里练起了剑术来了。
张武咏见三人走了过来,收了招式。三人齐跪喊了声师傅,被张武咏打断了:“我只教你们识文认字、礼仪、书画琴棋,没教你们什么本事,不能叫我师傅,叫我长老好了。等你们上山后掌门会给你们安排师傅的。”
说完带着三人往墨堂走去,三人很聪明,一教就会,就是写字学不会,笔教握了半天才能握稳,在纸上歪歪扭扭的画着,看得张武咏直摇头。
驹狐墨水蘸多了,笔落在纸上成了个大墨团,她赶紧提笔甩掉多余的墨汁,刚好甩到张武咏的脸上,给张武咏弄了个大花脸,三姐妹见了呵呵大笑。见张武咏脸沉着,赶紧闭了嘴……。
几日后,三人可以规规矩矩的写出字来了,其中月儿写得最好,虽谈不上什么书法,但写得娟娟秀丽,有些模样。驹狐写的粗壮有力,就是要么挨得太近,要么离得太远,把一个字写分成了俩字,张武咏耐着性子,握着她手教他书写。
又几日后,张武咏的夫人从山下回来了,见到几个小丫头乖巧、懂事,开心得不到得了。她膝下无儿女,一直都是两人共处,哪有现在的这般热闹。她见三姐妹无换洗衣服,山上都是男袍子,动手先给她们一人做了一件。
三姐妹接过,欢喜若狂,特别是驹狐,抱着夫人一顿猛亲,惹得夫人对她疼爱无比。往后每当驹狐做错事或惹事,张武咏准备惩罚时,夫人都会站出来护住她。
一月后,三姐妹学得差不多了,很多生僻字都能识了,月儿还会提笔写上那么一段诗词。梦仙跟驹狐俩人也会用一些字组成词语。
张武咏让她们继续巩固,转而教她们绘画,没想道三人对绘画很是有天赋,教了几遍就画得有模有样的,让张武咏很是欣慰。
就这样,白日他教她们书画琴棋,夜里夫人教她们礼仪、女红。夫妇俩给三姐妹相处三月后,夫人有心收她们做义女,张武咏问了三女是否愿意,三女跪下拜认,她们在这感受到了家里从没给过她们的温馨。
龙夏年761年秋,张武咏给山峰上的张真人与众长老发了喜帖,让几位下山腰来帮忙主持见证收义女仪式,随便带些人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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