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嫌弃道:“他张大妈,你,你就算了。”
“满院都知道你伺机报复陈锋,进了人家里,还偷了两回。”
“有的冤枉了自家孩子不说,大晚上还在这关心你死没死。”
“呸!我命还长着!”贾张氏喷道。
阎埠贵摇头晃脑,“赔钱吧,秦淮茹。事了大伙也好休息。”
“水果算两块,卤猪下水作一块,拢共三块。送不送派出所,看人家意思。”
这么算肯定是少了的,但阎埠贵对陈锋不摆席,心里难免不痛快。
再说,傻柱赔了两回,也没钱再往里头搭。
这事跟木门不一样,没油水给阎埠贵捞,他也就没那么积极。
陈锋点点头。
他对赔多少倒是不在意,本来就是奔着坑贾张氏办的。
何况猪下水还能花几个钱?
刘海中却哼哼道:“那不行!必须法办!哪里容得了这个情!”
秦淮茹脸上顿时一副委屈,她倒是拿得出。
但这月怎么办?吃粗粮咸菜过?
傻柱一瞅又是同情,他兜里还剩个五块钱。
问题这月还长着呢!
但架不住秦淮茹那泪眼汪汪,傻柱叹了叹,大不了找人借钱过吧!
他摸着兜就掏了三块给陈锋。
贾张氏一看,顿时就来气,恶毒道:“什么偷了两回!证据呢,有证据吗!”
“我人在屋外好好的呢!谁敢说我偷东西我扇谁!”
“给钱?给什么钱!陈锋,我跟你说……额额额”
一时火气攻心,贾张氏本就眼晕,结果张嘴就喷了道道彩虹。
吓得街坊连连后退,魂都丢了大半。
本以为贾张氏是病入膏肓,肠子都吐了,但定睛一看,那特么就是猪肠。
刘光福:“他张大妈,牙口不好就少吃这些有嚼头的,哎哟这都什么事!”
刘海中:“行了,这大院里,一大早陈锋就煮猪下水。现在人赃并获,没话说了吧?”
陈锋摇摇头,抬脚准备离开。
“死小子,瞪什么!”贾张氏强忍着恶心,仍旧骂着。
陈锋也是笑,“死老太婆,没瞪啥。你不是要赔钱嘛,钱没有,一会给你送个银手镯。”
贾张氏脸上肥肉顿时一抽,这敢情好事啊!偷吃还白得一副手镯!
秦淮茹却不由一叹,她很清楚,陈锋这是报案去了。
离了大院内,陈锋来到派出所后,找到办事员报案。
办事员听得也是一愣愣的。
再一打听,原来是先前送少管所那小孩的奶奶!
如此典型的蓄意报复,这让办事员很是恼火。
毕竟陈锋是给国家搞研究的。
三番四次的偷盗,这给添了多大麻烦!
不一会功夫。
陈锋就坐上了办事员开的三蹦子,回到红星四合院。
办事员看着地上的一滩证据,再详细问了问几位大爷,直接就亮出了一副又大又圆的“银手镯”。
贾张氏一看这银手镯,又看陈锋对着她笑,气得两眼昏花,“你个死小子!坏了心的蛆虫孽障!”
办事员也没给好脸色,“张翠花,你犯了盗窃罪,还敢大放厥词!谁给你的勇气,敢如此恣意妄为!”
贾张氏彻底吓傻了。
“同志误会啊!我是好人!天大的好人!我就给他家关个灯!”
“那地上什么东西?大院群众反馈的又是谎话?”
“哎哟!同志等等!我是伤员,你看我这脸我这眼睛,都是他那小王八蛋搞的鬼!”
办事员冷哼一声,指着门口告示,“人家那是医疗设备,报备手续齐全,门口给了告示,大院昨天还开了会通知!还有什么好抵赖!”
办事员走到秦淮茹面前,恨铁不成钢道:
“秦淮如同志,你们家这个情况我也是真的服了。一错再错,明知故犯!!”
“你家贾梗过几天就能放出来,但你往后必须好好管教,你婆婆也是一个道理。”
“若是出来仍旧屡教不改,只会罪加一等!”
“是是,您教训得是,等他们出来,我一定好好管说!”秦淮茹叹道,“那我婆婆的伤势?”
办事员:“严重是严重,所里有医疗室,边治边劳改一个月,再犯绝不容姑息!”
“好吧……”秦淮茹闻言反倒松了口气。
这省下来不少医药费,再算上贾张氏的胃口……
真说起来,秦淮茹某种程度上反而还得谢谢陈锋。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叹了叹,嘴里贱货杂种喊个不停。
待手铐一锁,贾张氏却哭天喊地起来,仿佛有天大的冤屈。办事员面色肃穆铁青,喝了句后,贾张氏顿时腿软不已,吓得两腿撒了黄汤。
办事员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颇有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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