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更新了,家中有事,单位近期安排春节值班,好多事,我这里降了近50公分的大雪,大雪封山,春天却来了——祝福所有读到我文字的朋友新春愉快!】
凯莉在一个早晨跌倒在了卫生间。
她昏了过去。
凯莉再醒来的时候已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听到机器的轻微响声,睁开眼睛,丈夫哈依德正坐在床头安静地望着自己。
“亲爱的,我好怕,我不会有事吧?”
凯莉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虚弱不堪。
“大夫说你没事的,只是没有休息好,你安心休养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哈依德柔声安慰她。
能将假话说得如此逼真他都有些佩服自己。
大夫已将检查结果告诉了他——肾功能衰竭,肝脏大面积坏死,其它脏器也发生了病变。
确切说来,可怜的凯莉已无药可救,她的一只高跟鞋已踏进了天堂的门槛。
哈依德在大夫面前假装着悲痛。
内心却涌来激动和不安。
他历数着妻子不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以此证明过度放纵于聚会和饮酒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
接下来,他得为继承妻子的银行帐户做准备。
当然,还得为凯莉的后事做准备。
......
余曼已让公司的人给哈依德发来了协助计划书。
她的报答如此慷慨,愿意为他所在的公司开辟新的市场,提供最大的资金保障。
哈依德有点受庞若惊。
他没有想到余曼真的会出手为自己助力。
而且,力度大到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必须欣然接受,在凯莉没有去天堂之前,他不能确定银行里的钱是否属于自己。
既然余曼已开始用金钱报答自己。
那么下一步难说会用其它方式。
哈依德一想到这里嘴角溢出志在必得的微笑,安慰了几句凯莉,他离开了医院前往香港。
他想用行动证明自己对余曼的痴情。
再说了,他心里一刻也放不下她。
......
抵达香港并没有急着和余曼联系。
哈依德住在酒店里一个人待了一天一夜,他摸了摸胸口的伤口,觉得活着任何时候都有着隐痛。
但这一次的疼痛他觉得很值得。
他能接近余曼,并且离她很近,就算他是虞家的媳妇又如何?他发誓要让虞步华付出代价的。
发信息给余曼:
“我在香港,来看你了,想你。”
好半天才回过来信息:
“知道了。”
然后没有了其它字。
哈依德握着手机盯着屏幕半天心悬了起来——余曼性情很刚烈,不见他也在情理之中。
只好抽着雪茄来到了酒店的露台上。
天近晚,霓虹已开始闪烁,哈依德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内心有些失落。
肚子有些饿,但他没有食欲。
千里迢迢飞来,只为了见她一面,没料到余曼尽然如此怠慢自己。
哈依德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又发过去了信息:
“我想见你,别这样残忍对我。”
这一下余曼直接打来了电话。
“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也有事,想和你探讨一下我公司的发展状况。”
“真是废话,计划和实施方案都发给你好几天了,照着执行就是了,预算也足够多,会正常启动的。”
余曼公事公办的样子,呛得哈依德无话可说。
“余曼,我只是想见见你——”
“上月不是在南美见过了吗?奉劝你安心于公司的事业,好好对待你家那个富婆。”
哈依德还要说什么,余曼已挂上了电话。
这一下让他有些生气起来,但发作不得,进屋扔了手机倒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他睡了过去。
电话再次想起是夜晚了,嗡嗡地振动着让哈依德吓了一跳。
他一看却是余曼的。
“猜你没吃饭吧?快过来,我在尖沙咀这边等你。”
电话随机挂断,哈依德象做梦一样盯着手机看了半天。
没错,是她打来的电话,是她的声音。
他象孩子一样笑起来,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到了尖沙咀,打电话给余曼,她已在附近餐厅等他。
他上去,进门就看到了她,她正坐在窗口望着夜景,低领的薄毛衣衬着她细长的脖颈,即使侧影也如一幅画一样美丽。
“余曼——”
他低声唤着站在了她的面前。
余曼抬头看着他,有了些羞涩。
他瘦了不少,卷曲的头发蓄得很长,配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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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