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遥从35岁咖啡馆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夜深了。躺在床上他想赶紧入眠,但是不管怎么努力,严零露的影子始终在她脑袋中浮现,磨之不去。严零露从看窗前回头的那瞬间,犹如一幅会动的画儿一样,印在他的脑中。
金牧遥回忆着他们聊的天南海北的内容,严零露的一颦一笑他都觉得美,他有心动的感觉,这感觉似乎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自己曾经有过,陌生是因为多年前遇到初恋女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已距离自己好遥远。
金牧遥突然又觉得自己心动是可恶的,也不知道今晚对面的小姐姐是否有对象,是否结婚,甚至是否有孩子,如果这个三个疑问中有一个是肯定的答案,那自己这心动就是一种不该有的、应该立即抑制的该死的心动。
即使这三个疑问任何一个都是否定的答案,那自己这点可怜的心动,也是属于虚妄的,因为两个人聊了那样久,感觉就像老朋友一样,但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或许她只是来这个城市旅游的,或许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回到自己的城市了,也或许她是在这个城市,但是未来他们都不会再有际遇的可能了。金牧遥胡思乱想着。
金牧遥感觉自己没有其他本事,就是胡思乱想的本事尤其大,他从晚上的心动,到各种揣测,到觉得自己可恶,最后变成了对自己习惯性的带着悲观心理的极大乐观。金牧遥知道自己内卷到无法排解的程度,只能用惯常的安慰方法来慰藉自己:孤独终老。
金牧遥想:是啊,如果这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相爱相守的爱人,那就只能顺其自然,孤独终老。孤独终老也不错,过程虽然清苦孤独,但是也是相当完美的,既不会有婚姻家庭的各种闹心的问题来烦扰自己,也不会有为孩子的教育和未来而烦恼忧心。
金牧遥虽然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如果有缘再次见到严零露,但是他用一百种不可能来战胜那几乎有一丝可能性的希望,并劝告自己接受所有残酷的不可能。金牧遥想着想着,心里面就舒坦了很多,也平静了很多,但是他还是睡不着。
最后干脆起来,开始写日记,他准备把自己这一晚的经历和感受写下来,如果将来真的到了孤独终老的那一天,自己还可以拿出来日记看看这段,回味年轻时心动的味道,这样也可以打发年老时无助而又百无聊赖的时光吧。
金牧遥喜欢记日记的习惯,但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记录,只有当他难以忘怀的、感觉有纪念意义的事情才会记录下来,他曾经自己给自己开玩笑说:“我记录对我来说,珍贵的事情,美好的心动,难忘的瞬间,是为我的老年生活在储备粮食,这是精神食粮!”
严零露的住处离35岁咖啡馆很近。等她回到住处,洗漱完躺在床上,她也觉得今天能够认识当地的一个大男孩,真的很不错,但是遗憾的是,两个人聊了那样多,就是彼此都忘记要联系方式了,即使到了分手的时候,也是像相处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就分开了。
严零露希望下一次还有见面的机会,毕竟她刚来这个陌生的城市,觉得还是多交点当地朋友是比较好的,自己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请教他们,或者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相信他们也能帮得上忙。就像今天的这位小伙伴,憨厚老实、稳重实在,就很好,她想着要多交这样的朋友。
严零露准备睡前,打开手机,看看是否有万渠黎的信息,发现什么都没有。她有点小失望,毕竟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多点关心给自己的。她又想到在北京时,他们俩之间相处的种种场景,她始终不明白万渠黎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若即若离?还有自己哪里有配不上他吗?万渠黎对于和自己未来结婚到底有怎样的打算?
离开北京的这些天,每当她想到这些问题时,她就会列举出几种可能的答案,而后来总是会将最不好的答案先排除掉,留下让自己最为满意的答案。而且她也总是会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找原因,然后在给出合理的解释。她不确定自己如果做了针对性的改变之后,万渠黎会不会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呢,这也是一个疑问号。
严零露感觉自己想得有点头疼,命令自己不要想了,然后开始睡觉,很快,她也进入了梦乡。
新的一周开始了。白诗画今天早早地来到了35岁咖啡馆。一到店里,便与店长李虹沟通交流起来。
“李店长,最近我不在的几天,店里都一切正常吗,店里业绩怎么样?”白诗画问李虹道。
“老板,这几天店里面一切运营正常,上周店里整个业绩比上上周有所提升,最近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来这边旅游的人也增多了。所以业绩提升相关数据,报表我已经整理出来了,您请过目下!”李虹店长边汇报,边将上周的业绩报表递给了白诗画。
“好,好,好,我看看,嗯嗯,看着业绩还不错,你们几个也都辛苦了,我上周家里有事,来的时间少,也没能帮你们分担些!”
“没事,没事的,您该忙忙您的。对了,有好几位老客户,来了都问您在不在呢?尤其是那个金先生,哈哈!他对咱们店很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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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