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零露第二天上班时,便与老板确定了出差海口的出发时间。总监理石青枫也给她在出差时间留出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工作交接与朋友聚会告别的时间。但是严零露除了与男友万渠黎上一次坐下来吃饭告别之外,就再也没有主动要求和他见过面、吃过饭。
严零露在电话中问莎莎与他老公花燕飞要离婚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莎莎告诉他,老公已经回心转意了,都是因为孩子还小。但是严零露不知道真假,她也无心去计较别人生活的真真假假,毕竟自己都没有把自己活明白,所以只是附和地说几句祝福的话,并告诉了莎莎自己要出差的消息,莎莎回应说“在北京唯一的闺蜜,也飞走了,以后或许自己哪天也飞了!”,说完笑笑说:“我开玩笑的啦!”
出发前一天晚上,万渠黎打电话来,确认严零露第二天出发具体行程。“零露,明天你是几点的飞机?”
“我是明天早上7点55分的飞机,因为离首都机场比较远,所以我得早点起床。”严零回答说。
“那很早,不过没关系,明天是周六,我早点起床送你,具体时间你是怎么安排的?”万渠黎问。
“按照这个时间,我往前推算了下,我得4点就起床,收拾好4点30分出门,如果不堵车的话,差不多6点左右达到机场,然后留出将近两个小时的空余时间,用来处理托运行李、领取登机牌、安检等等这些事情。”
“那好,那就是说明天我4点30分到你住处楼下就行了,对吧?明天我去送你!”万渠黎肯定的语气,让严零露感到周身一阵暖意。
“不用了吧,太麻烦你,周末你都是睡到中午的,好好补觉吧。”严零露还是善解人意地想到了万渠黎的习惯,并礼貌地表达不用麻烦他的想法。
“没事的,你看这几天你都要走了,因为工作忙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赔你,哪怕陪你吃一顿饭,你就让我送你去吧,补偿下你!我自己有车,出行也方便,不用你自己亲自打车了,从你住处到机场,打车还得好几百元钱呢!”万渠黎有点抱歉地说道。
的确,在严零露确定了行程之后,严零露没有主动要求,万渠黎中间几次联系严零露,但是最后都因为万渠黎临时工作有安排走不开,所有也就没有聚成。严零露也已经看淡了,按照之前她会伤心很久,她会因为万渠黎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而生气与苦恼。
严零露想了想之后,说:“那好吧,那明天你在4点30分之前到我们家楼下哈,你一定要在4点30分之前或者准点赶到,如果你赶不到,那我就打车走了哈!”
“好好好,放心,我知道了!”万渠黎也莫名感觉到了严零露的变化,之前严零露从来不会用带有威胁的语气跟他说话的,而现在他从严零露的口中明显感觉有点硬气而又带有点威胁气味的话儿。
第二天早上4点30分,严零露已经收拾好了。她打开窗看看外面天还没有亮,在看看远处的街道上,除了几辆疾驰而过的小汽车,路上什么都没有,阴森森的有点吓人。
她多希望路上的小汽车是有一辆是万渠黎开着的,并朝着她小区的方向开进来。但是严零露在窗前站了十分钟,一会儿看手机,一会拨打万渠黎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始终如一的是温柔的女声:“你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在拨。”
严零露看看手机,很快就要4点50分了,还没有收到万渠黎的电话,更看不到有车灯照进小区内。她知道万渠黎可能睡过头了,就连手机可能设置的都是勿扰模式或者飞行模式,所以电话和信息都进不去。
严零露骂着万渠黎这个“没用的人”、“坏蛋”等等,然后壮着胆,提着笨重的行李箱一点点往楼梯下面挪动,因为是租住的北京老旧的没有电梯的房子,所以只能走下去。楼梯里面的灯光也是灰暗灰暗的,一个人半夜走真的好吓人。
严零露边笨重地往下走,便在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遇到坏人,千万不要遇到坏人。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前不久在附近小区里,一个女生晚上回家太晚,而老旧电梯没有监控,女生被一个男人跟踪,最后被吓出精神失常的事情。她越想越害怕,但是时间又在后面追赶着,不得不迎着头发往楼下走。
还好一切平安,安全到达了小区一层,严零露拉动箱子,滑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的响亮,这让严零露又担心,且放心,担心的是会不会引来坏人,而放心的是,会不会惊醒睡梦中的好人,这样自己就多一份平安的守护。
严零露站在大街边上,向疾驰而过的出租车招手,她不管后座有人还没人。在5点10分,终于有一辆空车停在她的面前,匆忙让师傅帮忙把行李放到车上,告诉师傅要去往的目的地。
“姑娘,这大早上,天还没有亮,你怎么一个人去机场?你不害怕吗?一个人在外面,可要多注意安全啊!”司机师傅关切地说。
“师傅,我一个人习惯了,平常也总是早出晚归,所以习惯了,北京各项治安都非常好!”严零露装着很胆大的样子说,而其实她“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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