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走进府中,迎面便撞上了陈家管家陈伯,后快步走了上去说:“陈老,陈老,外面来了一个青年送来了一封书信与玉佩,说是要见家主,您快来看看。”
陈老听闻转过身看了看那小厮后说:“拿来给我看看。”
陈老接过那泛黄的油纸包裹的书信和玉佩,上面也没有任何的署名,把玩了一番玉佩,也看不出什么疑端,便问:“他可有说明他的身份来历?”
“这倒没说,小的只听他说了他来自武夷山,家里的长辈与家主有些交情。”小二回答道。
陈伯又看了看书信,在脑子快速过了一下他的记忆,想找出有关于武夷山的事情,但苦思冥想了半天也还是一片空白,后说道:
“算了,你回去吧,这事我去找家主来定夺,没你事了,你走吧。”
小厮赶忙说道:“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离去。”,后便急忙走开了,陈伯也拿着书信与玉佩往府内深处的书院走去。
“家主,家主,这里有你的一封书信。”管家陈老拿着书信,走到书房门前对书房内的陈家家主陈霄昂说道。
陈霄昂听闻便放下手头中的书走出来说:“说了多少次了陈伯,您是我长辈,您叫我霄昂就行了。”
陈伯说:“那可不行,你是家主陈家就应该你最大,家主就该有家主的的威严,叫你家主正适合。这信给你,接着。”
“这谁的信啊?”
陈霄昂接过书信慢慢悠悠的拆开问道。
陈伯说:“听看门的小厮说是一个来自郊区武夷山的年轻人给你书信,说是他家长辈与你有些渊源,特意让他来拜会你的。哦对了,这里还有一个玉佩。”
陈霄昂打开书信仔细看了一遍,随后两眼突然睁得有如牛眼般大小,握着书信的手激烈的颤抖,那兴奋程度好像他是黄花闺女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一般,后满脸兴奋地用着颤抖的声音对旁边的陈伯说:“陈老,赶快请他进来,请到我书房这里来。”
陈伯问:“这是何等人也让你如此激动?”
“一时半会儿也和你解释不清楚,你快去接他来我书房,等他来了一起告诉你。”陈霄昂急忙说道。
“好吧,我这就去。”陈伯说完后急忙转身,向陈家大门快步走去。
“滋~~”,一道开门声传来,从里走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头发花白的老者,只见他慈眉善目,满面红光。
陈伯一出门便看见站在门前等待的李锦平后暗想:
“想必这就是家主要请之人了。”
陈伯向李锦平一招手引起了李锦平的注意,随后说:
“你可是刚刚送信之人?”
“是我。”李锦平回答说。
陈伯又说:“老夫是陈家的管家,你叫我陈伯就好,家主同意见你了,来,我们赶紧走,别让家主等急了。”说完陈伯便拉着李锦平急忙的往府里去了。
李锦平被陈伯拉着右手手腕进了陈家府邸,一进门便感到好似来到了仙境一般,只见内部环境觥筹交错,一步一景,这儿到处都有院子,有假山,有花鱼鸟兽,完全一幅世外桃源的样子一般,李锦平自小在山中生活,哪里见过这番气派场景,这一幕幕画面不断冲击着他的身心,重新塑造了他的眼界,但由于被拉着走,倒也没有办法停下来静静欣赏这些美景,这些画面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但还是在李锦平心理,在记忆中,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真是气派呀!”李锦平暗暗想到。
不一会儿,便到了书房门口。
“家主,家主,我把他给您带来了。”陈伯拉着李锦平,距书房还有十米远就对着书房大声喊道。
陈霄昂闻声急忙从书房出来,看到李锦平后便走过去满脸期待的问:“你家长辈可是号称青州第一剑的剑道人?”
李锦平看着这位身材高大,英气逼人的男子,一张国字脸,头发黝黑。身穿白色锦袍,眉毛犹如刀削一般平整而浓密,一双柳叶眼散发出威风凛凛之势,一看就只乃在位多年的上位者之势。
李锦平暗暗想到“必这就是陈家家主了”,后回答说:“是的,正是我家长辈。”
陈霄昂问:“他现在还可安好?”
李锦平说:”师傅一切安好,身体无恙。”
陈霄昂听闻,便转身从怀里这玉佩轻轻的抚摸,好像在抚摸什么绝世美人一般,后又抬起头一脸怀念的说道:“这就好,你可知想当初我被仇人追杀的路上,刚好你家长辈路过救了我一命,到现在我也时刻记得他的恩情,没有他就没有我陈霄昂的今天。”
陈伯大惊,好似见鬼了一般赶忙问道:
“家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陈霄昂微微一笑后又说:
“既然你是恩公的弟子,那从今以后也算我半个儿子,你以后就叫我陈伯伯吧,之于陈伯,你就叫他陈老吧。还有,恩公在书信说了,让我给你谋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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