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以为徒弟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转念一想马华不是那样的人。
而且这玩笑开的有点儿大了,
再说马华是知道自己什么脾气的。
所以他不敢!
傻柱撂下茶缸起身往外走,
心里想着会不会是贾张氏死了。
虽说贾张氏在院里年纪不算最大,
但是她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说不定这一下就嗝屁了呢。
傻柱边走边问马华。
“你没听他哭谁么?”
马华一笑,
“听见了,哭爸爸呢。”
傻柱一愣,
“哭贾东旭?这货早死十几年了。”
马华附和,
“应该是吧!人家哭爸爸呢。”
傻柱乐了,
“嘿!这小子是皮痒了。”
“还特么哭贾东旭,现在把贾东旭挖出来他都不认识。”
“你等着秦淮茹怎么收拾他吧。”
说着俩人就来到食堂前厅,
棒梗看见何雨柱立马跪下磕头。
磕完头又开始哭爸爸。
傻柱虽说跟贾家住一个院儿,
但是对棒梗这小子没一点儿好感。
嘴上说把他当亲儿子,
那不过是哄寡妇的屁话。
老贾家除了爱算计也没别的本事。
要不怎么生出三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呢。
前两年还好点儿,
顶多就是偷个菜呀花生什么的。
自打他跟秦淮茹走的近了,
这小子就特么开始偷钱了,
傻柱为这事儿跟秦淮茹说过好些次。
可惜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这事儿并不上心。
觉得孩子还小不懂事儿长大就好了。
这特么都二十多了还小么?
可人家奶奶和亲妈都这么说了。
他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呢?
顶多就是把值钱的东西藏严实点儿,
出来进去把门锁好。
谁让他离不开秦淮茹呢。
否则早把这兔崽子送进去了。
食堂外,
秦淮茹推着垃圾桶正往回走呢。
眼看着她总算要熬出头了。
自打她从乡下嫁到城里,
亲戚家的女娃们都羡慕她,
可是这城里的日子过得咋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不容易顶班当上正式工了,
她就得比别人都勤快都能吃苦,
否则她就甭指望涨工资。
自打她男人和公公相继离世,
秦淮茹就变成了婆婆手里的鱼饵,
成了那些臭男人眼中的香饽饽。
还好她……
不然这些年早饿死八百回了。
麻溜把垃圾桶放回原位,
秦淮茹走进食堂准备洗手。
一进门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走近一看竟然是刚从乡下回来没几天的棒梗。
秦淮茹看到儿子这身打扮就是一愣,
然后就是怒发冲冠低头找东西。
“小兔崽子你想干嘛?”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挥舞扫帚就往棒梗身上招呼,
披麻戴孝的棒梗结结实实挨了几下。
“妈,妈你打我干嘛!”
秦淮茹打的不留余地,
“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让你瞎折腾,我让你瞎折腾!”
她刚才还跟棒梗亲爹说话呢,
怎么一转身儿子就披麻戴孝哭亲爹了。
她知道这事儿不能瞒儿子一辈子,
但是她没想到儿子突然来这么一出。
难道是儿子已经知道真相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以她对这个混小子的了解,
如果那件事他真知道了,
一定会直接去找那人的。
棒梗见亲妈没有停手的意思,
挨了两下就跑开了。
秦淮茹在食堂里追着打,
棒梗正跑着被衣服绊了一下,
噗通一下趴在地上被亲妈给追上了。
他这下可真惨了,
秦淮茹抓着棒梗的衣领抡起扫帚就打,
疼的棒梗是又哭又叫。
吃饭的工人们坐那儿看戏,
不知情的傻柱傻乎乎的上前制止秦淮茹。
他先是把棒梗拉到一边,
然后从秦淮茹手里夺下扫帚。
秦淮茹虽然一脸怒色,
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她早就知道傻柱会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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