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傻柱!都是傻柱!”
贾张氏躺在床上看着秦淮茹:“傻柱绝对在锅里面放毒了!他想要毒死我跟棒梗。”
“我死了以后,他好跟你一块过日子。”
“棒梗要是也没了,他正好跟你一块过日子。”
“到时候你们能再生一个小的是不是!”
“对,还有我儿子的抚恤金,还有我的养老金,好几百块钱呢!”
贾张氏看着坐在一旁的秦淮茹叫骂道:“好你个秦淮茹,原来你想的是这一出。”
“我说你一年都没有加过班,昨天怎么突然要加班了,还让我带着棒梗槐花跟小当一块去,你这是想让傻柱给我们家一锅端了啊!”
“我说傻柱怎么能有这么好心带我们吃饭,吃的油水还是这么足,还买了羊肉,心真狠啊!”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秦淮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跟白纸一样,明明一副要死模样的贾张氏,这嘴上跟毒蛇一般,听着让人心中绞痛。
“昨天晚上加班,你不信可以去轧钢厂问,厂里面这么多人都在,我能骗的了你?”
“还有,人家傻柱想着咱们家好,给做了顿羊肉,您怎么还能怨他。”
“有件事你放心,家里面不出事,我就算是饿死,我都不会想着你那抚恤金,你自己留着吧。”
秦淮茹说完,突然感觉周围异常的安静。
转身看去,医院住院部的人都在紧盯着他们这边看。
原本吵闹的声音已经消失,落针可闻。
“秦淮茹,这医院里面你这么喊,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贾张氏拍打的床,呼喊着,秦淮茹上前轻轻推了一下贾张氏:“妈,在医院呢,你注意一下,吵到别人了,咱们也多跌面儿。”
秦淮茹推完这么一下,突然感觉贾张氏身体瞬间紧绷,然后松懈了下来。
一股子恶臭在病床里面传播开。
“我屮!谁踏马这么不要脸,这么多人呢放屁!”
“就是,这可是医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是不是傻,这味道明明是……”
说着,众人目光逐渐向着贾张氏这边。
这屋里面都是长住病患,贾张氏是那边空床位确实没有了,才住进来的。
往前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而且来的时候周围又附近胡同的,也问了。
贾张氏这是典型吃坏了肚子,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这么一想,这人不就知道是谁了。
听着周围的声音,秦淮茹那还能不知道是什么。
秦淮茹本来就熬了一夜,在医院里面看守,现在棒梗还在重症病房里面还没出来,脸色还没好点,现在被贾张氏这么一搞,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妈!你这……”
“别说话!”
贾张氏面色惨白的低着头,紧紧抓着秦淮茹的臂膀,不敢抬头。
“你们果然在这!”
屋里人还在瞅着贾张氏这边,房门被推开了。
一位中年人,面色苍白扶着门框看着贾张氏跟秦淮茹。
“许大茂!”
秦淮茹看着门外的人,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你问我我问谁去?”
许大茂扶着墙刚想抬腿,瞬间致命位置撕裂感传来,忍不住疼出了声。
“同志,我看你这病的有点严重,要不你先回去?”
在门口的病患家属看着许大茂,有些不人忍的道:“你这是刚做完手术还是怎么了?我看你这面色难看,赶紧回吧。”
许大茂还想再说些什么,撕裂感再次传来。
“许大茂,我让你等一下,我去趟厕所,你怎么跑出来了?”
“赶紧跟我回去,你这手术刚结束没多久,在这干嘛呢!”
等到许大茂被扶走,屋内的人目光又回到了贾张氏身上。
秦淮茹忍着周围人的目光,给贾张氏拖出床铺,带着来到卫生间处理着。
“妈,你这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棒梗一样。”
“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你别说话,要不是你闹出这么多事,我跟棒梗至于闹成这样吗?”
秦淮茹抬头看着贾张氏,目光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妈,这事都还能怨在我身上?”
“你今天搞这事,丢人丢大发了您知道吗?”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心底越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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