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放过我孙子吧!”
“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贾张氏如同失心疯般,跪在何夕面前,不断的用脑袋撞着地。
“咚咚咚……”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不多时,她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地面上沾染了一小片血迹。
有人不忍心的捂住了眼睛。
但更多人则是不断叫好:
“这贾张氏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是啊!她平日里倚老卖老,仗着一张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没少从我们家占便宜。”
“这贾张氏也是歹毒,老不死的,早该入土,却让她自己的亲儿子,替她送了命。”
“老天开眼,让她有今天的下场也是活该。”
“看她这样子,不会真的要磕死在何夕面前吧?”
“磕死也好,都是她自找的,就算她把脑袋磕碎了,脑浆子崩出来,我也不解气。”
……………………
一声声恶毒的咒骂,清晰的传入贾张氏耳朵里。
贾张氏双眼通红,泪水不断涌出,
她总算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得人心了,
以往全凭一张利嘴,巧舌如簧,从没吃过亏,
今天一股脑全都还了回去。
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委屈,
但可惜,今天遇到了克星,
她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任人辱骂,有口难辩,
但今天她享受到了恶果,
这一刻她的内心已经崩塌。
贾张氏的脸色从潮红,逐渐变的苍白,很快就失去了血色。
一双眼睛里,红丝弥补,怨毒已经将她的理智淹没。
嘴唇被她紧紧咬着,肌肉不断的颤抖,
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鲜血梳着额头涌出,将花白的头发都晕染上了血色。
浑身发抖,双腿打颤,
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却依然不断的磕着响头。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无比,但却一声不吭。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别说贾张氏是个活生生的人,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
可为了让棒梗活命,秦淮茹却是把贾张氏豁出去了,
就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状若疯癫的不断磕头。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贾张氏已经快不行了,
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仿佛一阵清风就能把她吹倒一般。
周围的议论声不断响起,不过他们的目标不是何夕,而是秦淮茹:
“这秦淮茹平时看起来虚情假意的,还以为她有多孝顺了,今天露出马脚了吧?”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要是我儿子犯错,我肯定替他受过,哪有让自己婆婆一人承担的道理?”
“你懂什么?这才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铁石心肠,蛇蝎女人,我早就看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你说这话我爱听,要不是今天闹这么一出,我还不知道,原来她是这样的人呢!”
……………………
四周的奚落声,如同一柄柄刀子,不断的戳着秦淮茹的内心。
秦淮茹已是羞愧难当,满脸通红。
她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以后恐怕难以在大院里做人了。
众人的冷言冷语,让秦淮茹再也沉不住气,
走到贾张氏面前,伸手开始拉扯起贾张氏:
“妈,你快起来。”
“我相信这天下还有王法,没有人能够一手遮天。”说着话,眼睛还略有深意的看了何夕一眼。
贾张氏却是纹丝不动,眼神不断的瞟向何夕,不敢起来。
“行了,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看的我反胃。”何夕厌恶的挥了挥手。
倒不是他善心大发,想要放过贾张氏。
只是他知道,贾张氏今天死不了,
真要是磕晕了,送去医院,这场戏可是要缺少一个主要演员了。
贾张氏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了,
站在原地摇摇摆摆,似乎随时都要倒下一般。
“何夕,头我也磕了,赶紧把我家棒梗放了。”贾张氏咬着牙说道。
“放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了?”何夕眼神玩味的看向贾张氏问道。
“你……”贾张氏感觉自己被耍了,眼神里冒出要吃人的光芒。
“贾张氏,你真是想瞎了心了。”
“我只说饶过棒梗一命。”
“但他自己触犯了法律,必须要承担自己的责任。”
“张叔叔,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能走了?”何夕转头对张振华说道。
他何夕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轻易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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