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也明兮月也明,俏佳人兮难忘情;
你心我心谁知心,风也浸兮雨也浸。
1
“你是否在意我,迪公主?”
“要我回答吗,皇甫兄?”
“迪公主,我需要确切的答案!”
“是现在吗,皇甫兄?”
“就是现在。”
皇甫江咬咬嘴唇,望了一眼迪公主,迟滞地说道:
“如果你还要再考虑一段时间,那好,也不必就是现在。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要送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一朵留给我自己。待到我送第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那一天,再告诉我也成。”
“我,我是把你当我的哥哥来看待的。”声音不高,却不含糊,那晶亮的眸子闪耀坚毅的光彩。
插花的手一瞬间迟滞了。一瞬,青云居士皇甫江很快又恢复了原态,依旧笑吟吟地说:“迪公主,你看这朝霞似火的玫瑰,到了中午就蔫了。美人也如此。美人是早晨的玫瑰,同样也是没有青春的玫瑰。美人若已然到了中午时分便是迟暮,我见犹怜。男人更是苕气,自以为多情,硬充作护花使者,可惜男人一生为情所误,得到的是已毫无生命的空花瓶。”
“皇甫兄,我对你的话赞同也不赞同。女人是人,不是花瓶,更不是玩物。安平他为情而生,从不把女人看作花瓶亦或什么玩物,也不把女人当作私藏的尤伶。他曾说过有缘分的男女恋人是一半找寻另一半,这才是完整的人生和世界。”迪公主盯着皇甫江的眼睛,一瞬也不瞬。
“哈,迪公主,你从晴川与凤凰山回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呵,你和安平老弟所作的《赤壁怀古》,我已一一欣赏过了。一个仰慕什么周大将军,一个太息什么诸葛孔明。看来也是一时瑜亮哦。”青云居士在沙发上坐下,~把~玩着手中的羽扇。
“皇甫兄,你挺会挖苦人的。小女子仰慕大英雄不假,像周公瑾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迪公主,我比安平哪样差?”皇甫江紧紧盯着迪公主,一瞬不瞬。他那眼睛透着柔和~春~情~惑~人的光。
“皇甫兄,我曾说过,你和安平都挺优秀,可我不能分身,我也不愿分身,我更无法分身。”
“迪公主,不管么样说,我要得到你的爱!我是善于等待的人,你千万不可忽略了我的忍性和韧劲。我曾发誓过,凡是我所希望得到的一定要得到!”皇甫江倏地一合羽扇,咬牙吐词。
“是吗?”迪公主微微笑着,像是挑战似的。
“你说呢?!”
“是非是……”
2
王德军送别了迪公主后,心中忽而感到一片茫然。
从晴川开往东都的快客,似乎还在脑海里快速的奔驰。迪公主挥泪洒别和轻柔的一个甜吻,在他的心底久久回味。快客从眼前急速消遁,剩下来的竟全是迪公主叶迪的泪影婆娑。
忆味,是苦是咸亦或甜或涩?
“迪公主,等我解除了‘取保候审’,我就可以飞往东都与你团聚!”
“是你的承诺?”
“是我的承诺,心的承诺!”
“一定快来,我的安平……”
“会的!亲亲,等着我呵……”
王德军轻轻一拥迪公主,迪公主的泪滴夺眶而出。他拥着她,把她的两行清泪吻干。
“我等着,安平,……”
“亲亲,一定的……”
的士在晴川爱咪尔信息部停下,中断了送别的那一幕情景。
王德军下车后,茫然回到爱咪尔信息部宿舍。自己的宿舍也无金小川,再去金小川的宿舍,同样也无。郁郁寡欢的王德军只好去了办公室。
坐下,揉揉略显疲倦的眼睛,睁开来四顾。写字台上搁着一封信,是写给他王德军的。一看字迹,他知道定是上官静云的信。
“这个来自塞上的仙子呵,追得可真紧。”王德军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封用邮政快递寄发的信函,到底写了些什么呢?王德军心下多少有些忐忑。微微阖上眼帘,揉揉太阳穴,又睁开眼睛,将信函拆开来细看:
、、、
亲爱的安平:
我一连给你写了几封信,可你怎的不回我信呢?我焦虑又伤心的等待你的回音。
我们相识已近三年。自相识的那刻起,我就把你当成我至爱的爱人。不管你如何看待我,我都要如此坦诚我的痴心之恋。
安平,告诉你我已换了工种,我不再是代课教师,我现在是一家大酒店的勤杂工。前天我神情恍惚,被破了口的啤酒杯划破了手指。我已在家休息,勿挂念。过三两天就会好的。只是我将要失去洗碗的勤杂工作了。
昨天有位大款想聘我为他的私人秘书。看他那付色迷迷的衰样,我直想呕吐。我一口回绝了他。这人好没意思,问是不是嫌薪水太低?他已报价六千M是不低的。我想这位大款肯定没安好心,当即将他轰走!
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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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