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突然“诈尸”,吓得围观的街坊四邻们一惊。
胆子小的甚至连连惊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转身跑回了家。
贾张氏疯狂抖着红肿的手,疼得一边哭,一边吹手,还一边骂。
“苏晨,我说你这个小王八蛋,你眼瞎啦?走路不会看着点,你看你把我的手给踩的,都肿了!”
贾张氏嗓门大,说话语速又快,噼里啪啦的,就跟嘣豆子一样。
她这嗷嗷两嗓子,就像两个无形的大嘴巴一样,抽得秦淮茹的脸火辣辣的。
因为刚刚就她一个人嚷嚷得最厉害,说她婆婆死了,这么晚了还惊动了街坊四邻。
结果,十分钟没到,贾张氏就从地上窜起来了,现在正活蹦乱跳地跺着脚骂人呢。
苏晨心里偷笑,原身还是一个一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也没有几个钱,这经济条件的确有点差。
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了,但他脚上穿着的,还是去年那双旧的棉大头鞋呢。
重点在于脚后跟钉了个鞋钉,那踩到手指尖上,甭管是谁,保管那种酥麻劲儿立刻传遍全身。
苏晨想起刚才贾张氏强忍了那么久才发作,就恨不得哈哈大笑几声,否则真怕憋出个内伤来。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他摆出一脸无辜,“这事可真不能怪我,秦姐说你死了,死人又不知道疼,踩一下怕什么的。”
贾张氏心里恨急了,都怪这个小婊子,要不是她出得这个馊主意,自己至于被这个姓苏的踩成这样?
她举起右手来回摇晃着,“什么叫踩一下怕什么的?你好好看看,中间这三个手指头全都紫了,而且还肿了,这说明已经不过血了。”
“不过血了?我看看。”
苏晨假装吓坏了,接过贾张氏的手指尖挨个用力地捏了一遍,疼得她又是一通“呜嗷”乱叫,赶紧撤回了手。
“小混蛋,你这么使劲捏我的手,明显是想把我往残疾里弄啊,你居心叵测啊你!”
“不行,我在你们家伤成这样,你得负责,你得赔偿我!”
总算说到正地方了。
秦淮茹在人堆儿里,见婆婆迟迟不提赔偿的事,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旁边围观的街坊们,各别人也有看不下去的了。
“既然贾张氏没死,那就是误会一场,干嘛还管人家要赔偿,欺负人家孩子嘛不是。”
“得了,咱们别管了,瞧瞧热闹得了,否则贾张氏明儿再往你们家门口一躺,你受得了吗?”
“嗨,就她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还不就是想霸占人家苏晨家的房子。”
秦淮茹冲着小声议论的几个女人说道,“大姐,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就想霸占苏晨家的房子?”
“我们可没说要占他家的房,那我妈在他家伤成这样,要点赔偿不应该的吗?”
“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认为应该这样,傻柱,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傻柱本想摇头说不对,但是瞧着秦淮茹望向自己那双笑眼朦胧的寡妇眼,还有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唇,心头立马就长草了。
他舔了下干涸的嘴唇,昧着良心地接了一句,“呃,是,是是。”
刚才那位大姐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你问傻柱管什么用啊?谁不知道你俩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这话里的意思,可是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这话对秦淮茹并没有什么伤杀力,反而受到刺激的却是贾张氏。
小婊子,就知道你和傻柱肯定有事,你等着回去再跟你算账!
这口气窝在她胸口实在下不去,要是不发泄发泄简直都要自燃了。
贾张氏冲着苏晨嚷道,“别以为有人替你说话,你就能躲过去了。”
她再次举起右手,“你把我伤成这样,必须赔偿,没得商量!”
看着贾张氏的胡萝卜指,苏晨微微一笑,双手一摊。
“你想让我怎么赔偿?”
贾张氏本来想说腾间房子让我们住住,但刚才已经被人揭穿,现在不好再开口了。
她环视四周,除了一个黑漆漆的破木头床,和一个立都立不住的破木头桌之外,连件象样的家具都没有。
于是,她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你穷得叮当响,也没什么能做为赔偿的,要不你腾出一间房借我们住住吧。”
谁不知道,贾张氏说是借,一旦住进去了,再想让她搬出来,那不是比登天还难?
苏晨面无表情,“你可真不要脸,啥话都敢说。”
“要不,我赔你两个耳光,你要不要?”
话一出口,贾张氏立马向后退了两步,和他保持起一米开外的距离。
至少保证这家伙突然抡起巴掌的时候,扇不到自己。
“苏晨,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搅蛮缠!赔我两个耳光,亏你说得出口,呸!”
苏晨脸一拉,“那就别废话了,报警,让警员来处理好了!”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