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陆周不在,蔡风雅去舞蹈室练了会儿舞,从舞蹈室出来,就收到老家的来信。
信上错别字连天,但蔡风雅还是从丑陋的字迹中读懂了她爸妈的意思,周谨的病居然好了,而且还复读了!
她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周谨明明病的很厉害,在老家时听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好了,可她刚上大学半年,他就奇迹般地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谨病好是小事,她最担心的是,那件事会不会暴露?
还有,周谨复读,万一考上大学,那蔡安安岂不是也要野鸡变凤凰?
蔡财柱没写蔡安安上学的事,把信寄走才想起来,后悔也晚了。
蔡风雅当然不知道这事,她只是忽然很发慌,急忙拿着信跑到了回去。
正巧陆周刚从家里回来,看到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这么急?”
她稳了下情绪,将手里的信递给陆周,“这是我爸妈寄来的信,上面说周谨康复了,还复读了。”
陆周也吓了一跳,顾不得嫌弃未来老丈人的字丑,看了一遍,脸色沉了下来。
这封信信息量巨大,两人关上门,好好商量了一番。
然后由蔡风雅负责给家里写信。
。
蔡老婆子倒是听说蔡安安上学的事,在家骂骂咧咧的。
死丫头片子上什么学,有那个闲钱还不如让风珠多读几年书。
薛桂香一家走的时候除了周福清谁也不知道,加上她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拉闲话,所以也没人注意到。
直到上次周盛来在村里骑着摩托转了一圈,才有人说薛桂香一家好久不见了,蔡老婆子也才感觉出不对劲。
她通过各方关系,总算打听到薛桂香已经带着儿子媳妇搬到县城住了。
蔡老婆子觉得是周盛来有俩闲钱烧的,村里盛不下了,还把一家人都搬城里去了。
她是又恨又眼红,想起被薛桂香讹走的二百块钱,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去城里找薛桂香弄点钱花花吧,她又找不到家门,去周福清家要了好几次薛桂香在县城的地址,周福清就是不给,可把老婆子给气坏了。
就在这时,蔡财柱收到了蔡风雅的回信,说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阻止周谨考大学。
蔡财柱对蔡风雅向来言听计从,因为他指望以后跟女儿住,做城里人,去大城市享福。
蔡财柱两口子收到信就去找蔡老婆子了,过去见他老娘正在偷吃冰糖,咳了一声。
蔡老婆子将冰糖藏在身后,可嘴里的舍不得吐,含着冰糖拉着脸问道:“找我有事?”
蔡财柱和田翠娥知道自己来的时机不对,没有立刻说话,想等老婆子嘴里的冰糖化了再说。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老婆子嘴里的冰糖化完了,蔡财柱才开口:“娘,风雅回信了。”
老婆子嘴里的冰糖确实化完了,含着一嘴甜水,闻言嘴里的甜水都喷出来了,差点喷到田翠娥脸上,可把她给恶心坏了。
“信上都说了啥?”蔡老婆子抹抹嘴角。
蔡财柱自然不会跟她老娘讲实话,“娘,风雅听说安安也上学了,很替她高兴,还说她那些书如果安安能用得上,就都送给她,虽然安安一直对她有敌意,但安安毕竟是她堂姐,还说如果安安也能考上燕京的大学,她就把陆周让出来。总之只要安安高兴,让她干啥都行。”
“凭啥把陆周让给那个死丫头片子。”蔡老婆子果然只关注了这一句。
“娘,这是风雅说的,说她不能为了陆周惹安安不高兴,您知道,风雅懂事,宁可自己受点委屈,也不愿意让安安心里不得劲。她说只要安安能上燕京的大学,她就把陆周让出来。”蔡财柱生怕他娘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蔡老婆子果然接上趟了,吊着一双三角眼开口,“那就让她上不成燕京的大学。”
“娘,这话说的…”
“你不用管,我自有主意。”
田翠娥拽了拽蔡财柱的袖子,走了。
蔡老婆子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心想,这两口子越来越精明了,都敢把老娘当枪使了。
不过就算他们不说,老婆子也没打算让蔡安安顺利上大学。
晚上蔡铁柱下地回来,累的像条狗似的躺在脏兮兮的床上不想动了。
但有个跳搔一直咬他,咬的他痒痒的不行,他只好起来抓跳搔。
自从蔡安安走了,他衣服没人洗,床上没人洗,被子没人晒,整个人像乞丐,慢慢就生了跳搔。
蔡铁柱正一动一动地认真地抓着跳搔,脸上的表情配合着身体动作,小东西,我看你往哪里跑,呼嘿呼嘿抓住了!
蔡老婆子进来的时候,他正好抓住了一个跳搔。
蔡老婆子见蠢大儿子趴在床上做奇怪的动作,心里就想歪了:“铁柱,你干啥呢?”
蔡铁柱被他老娘一吼,手一松,跳搔就跳他老娘怀里了。
他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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