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九沉浸在自己编造的世界,忽听一声响亮的嘴巴掴在他脸上,随后嘴里就多了个又硬又臭的东西,他吐出一看,是颗带血的牙齿。
妈的还没感觉到疼就挨了一巴掌,这叫他娘的啥事。
打他的不是周谨,而是黑的像菲律宾人似的周盛来。
周盛来眼睛贼小,模样长得跟猴子似的,笑的时候一口大白牙,不笑的时候两只小眼贼亮,目光中透出一股凶气。
“跟你说了老实回答,既然你耳朵聋了,我就帮你醒醒脑。”周盛来说着又是一巴掌抽上去,小手还怪有劲的。
周盛来个儿长的矬,王老九身材高大,他在那蹲着,周盛来抽他的角度还怪顺手。
王老九觉得嘴里又多了点东西,啪叽一口又吐出一颗打牙。
说好不动武,可周盛来听见他侮辱侄媳妇,就忍不住想把他抽醒。
王老九摸了一把脸,嘴角的血都摸到脸上,“我说的句句属实,真是那小娘们自愿的…”
咣当一声,周盛来不知从哪弄了个平底锅,直接拍王老九脑袋上了,王老九被敲的眼冒金星,晕了半天没缓过来。
“你他娘的到底说不说实话。”周盛来发狠地揪着他的头发。
“我真没撒谎…”
周盛来见王老九像茅坑里的石头,没工夫跟他瞎比比,手一挥就换黄毛他们上来了。
黄毛长的像只白狐,皮肤白的令人害怕,他倒是温柔的很,但笑的十分阴森:“王老哥,既然你不想说说实话,那兄弟们就赏你顿好吃的,谁有啊,开始吧。”
后面这句是冲他带来的人说的。
黄毛他表弟立刻举手:“哥,我都憋半天了,就等您发号施令了!”
“去吧。”
黄毛表弟急忙松开裤腰带,蹲在王老九院子里拉了一泡大便。
黄毛阴笑着对几个人说:“把他脑袋摁进去,让他尝尝吃大便的滋味,他要是还不说实话,你们就再赏他一泡,让他吃个够。”
几个人应声拖着王老九去了外面。
周盛来对周谨说:“大侄子,你在屋里待着,叔帮你出气。”
周盛来说完就扭头出去,黄毛表弟刚提上裤子,大便还冒着热气。
王老九看到那泡大便,胃里就直翻腾,叽里呱啦地吐了一地。
周盛来才不管他吐成啥样,窜起来又给了他一锅,“你说不说,不说就别怪兄弟们不讲情面。”
黄毛不耐烦了:“大哥,跟他废啥话!”
周盛来将平底锅咣当一声扔到地上,拍拍手:“开始吧。”
周谨在屋里听见外面叫的像杀猪一样惨,忍不住开始脑补,简直了。
惨叫声持续了会儿,就听王老九开始求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们饶了我吧!”
周盛来让黄毛把周谨叫出去,周谨出去一看,没有想象中的画面,王老九瘫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娘们。
王老九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刚才被几个人吓破胆了,还没摁到那里吃屎就惨叫起来,这时他瘫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周谨嫌弃地皱了皱眉,冷冰冰地开口:“快说!”
王老九擤了一把鼻涕,在破袄上蹭了蹭,“那天我正在家里吃晚饭,有人找到家里,说晚上让我去村外的麦场等个女人,等到那个女人就把她给睡了,睡了之后这女人就是我老婆了。这个人不但让我这么做,还给了我一百块钱,说是封口费,说事成之后谁也不许告诉,对外说是那女人勾引的我。”
“我见钱眼开,又有睡女人的好事,鬼迷心窍就答应了。我按照那人的指示,去了村外的麦场,黑咕隆咚的看见一个女人往这边走,没多想就扑了过去,没想到还没开始就”
王老九一边说一边观察周谨的脸色,见周谨抬起脚似乎要踹他,他急忙站起来就往后退,谁知周盛来又窜起来抽他一巴掌,老东西这话听得他心里直冒火。
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哭丧着脸问:“祖宗们,我没说实话挨打,说了实话还是挨打,我到底咋做才能不挨打?”
见周盛来又窜起来,王老九竟形成条件反射,不由自主地把头低下。
周盛来狠狠抽了他脑袋一下:“不管咋样你都得挨打!”
王老九被抽的眼冒金星,看啥都是重影。
周谨盯着王老九,冰冷的眼神像要把他戳个窟窿:“那个找你的人是谁?”
王老九头摇的像拨浪鼓:“那天夜里很黑,那人带个帽子还戴着口罩,他进门跟我说这话,扔下一百块钱就走了,我没看清长相。”
“当真?”
“千真万确!我要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我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周盛来用一根树枝顶着王老臭的咽喉,那树枝尖尖的,像一把刀放在脖子上。
王老九快吓尿了,两腿哆嗦着,“要是非让我说出一个人,我觉得那人很像咱村的陆知青。”
话音刚落,周盛来一树枝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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