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的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之间都有种狐媚的骚气。
怪不得李祥老婆为这个骚狐狸去厂里闹了好几次,搞得李祥现在不知所踪。
其实她很看好李祥这个人,有想法、有魄力,走了有点可惜,可那能怪谁,谁让他跟这个狐媚女人不清不楚,落到这步也是他活该。
厂里人才济济,不缺李祥这个扛大包的。
女人嘛,将来嫁个好男人才能一辈子衣食无忧,蔡安安就算再能折腾,结婚后一样要伺候男人带娃娃,她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除非她一辈子不嫁,否则婚姻能把她牢牢困住。
刘环见赵小丽也很关注楼下的小摊,抿嘴一笑:“我要下班了,我们去下面会会那小姑娘?”
赵小丽转着手指上的金戒指缓缓开口:“正好我想买一件呢子大衣,那就去看看。”
蔡安安刚把那几位回头客送走,就看见赵小丽和一个人过来了。
赵小丽傲慢的很,一来就指着唯一的呢子大衣,说要试穿。
来者是客,蔡安安对钱不对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讨厌上这个女人,后来她故意找借口把李祥从后勤部撸下来,她对这个女人印象更差了。
但这女人主动给她送钱,她凭自己双手赚钱为啥不行?
蔡安安就当自己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五张十元大钞。
她麻利地将呢子大衣取下,递给赵小丽。
五张大钞傲慢开口:“你帮我穿。”
蔡安安本来就帮每个顾客试穿衣服,见大钞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便帮大钞穿上大衣,系好扣子。
大钞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完美的无可挑剔。
蔡安安不得不承认大钞身材很好,是又瘦又高的大钞,而且保养的很好,是又白又美的大钞。
谁知大钞却挑剔地说:“这衣服怎么一股子怪味?料子怎么这么硬,扎的我脖子疼,这颜色也太挑人了,袖子太长了…”
蔡安安不搭理她,只当大钞在放p。
她打心里喜欢这件衣服,低声问刘环:“你觉得这大衣怎么样?”
刘环也低声说:“料子不错,样式也比我们大楼的新潮,这个价格值。”
大钞不服,问蔡安安:“你从哪收来的破烂货,样式又老又丑,料子又差,做工又粗,还敢挂在大街上卖,这是以次充好,欺骗顾客,我这就去告发你!”
蔡安安一笑,“我好怕哦,你赶紧去告发我,现在就去。”
大钞被她的语气气到了,蔡安安哪里是害怕,分明是故意的。
再说大钞也不会真的去告发,她就是吓唬吓唬蔡安安,以免这乡下女人太得瑟。
大钞试衣服的时候,有人过来围观。
一个女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她是领女儿买衣服的,女儿一眼就看上这件呢子大衣,可蔡安安告诉她这是最后一件。
女人粗声粗气地问大钞:“你磨磨唧唧的,到底买不买,如果买不起就赶紧脱下来,别人等着要!”
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妈,这衣服八十块钱呐,她嘚嘚一堆就是买不起,又不好意思说。”
大钞正生蔡安安的气,现在这娘俩这么说,她更生气了,她好强掐尖惯了,从来都是她笑话别人买不起,被人骂买不起还是第一次!
她顿时改变针对目标。
原本想羞辱蔡安安一顿就走,可这娘俩简直瞎了眼,非要挑起她的底线。
她大名鼎鼎棉花加工厂厂长夫人,富的流油,什么东西买不起。
刘环也在一旁帮大钞说话:“你们态度好点,我朋友可是棉花加工厂厂长的爱人。”
女人是警察局局长的爱人,才不会把一个小厂长的爱人放在眼里:“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一个破厂长管几个纺纱的老娘们,有啥了不起。”
刘环见女人其貌不扬,吃定她无权无势,“棉花加工厂可是县里鼎鼎大名的国有企业,厂长随便一根汗毛都比你腰杆粗。”
“哟,我倒要看看啥人这么牛气哄哄,怎么着,想跟我比谁腰粗啊?”
女人说着伸出一只手,推了刘环一下,“比就比,你当老娘怕你?”
“来呀,比呀!”女人见刘环退了几步,又伸手推了她一下。
赵小丽眼看要起争端,立刻变成白莲脸,拉住刘环:“算了,别和她计较了,这件大衣我买了。”
她不愿意和人正面冲突,毕竟李群国在县里是有头有脸的人,她要闹出啥,对李群国名声不好。
赵大钞从包里数出八张十元大钞递给蔡安安。
谁知蔡安安却笑着说:“不好意思,这件大衣售价一百,你的钱不够。”
“什么?!刚才还卖八十,现在就一百了?”
“是啊,价格是我定的,我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有问题吗?”蔡安安依然甜甜笑着,表情不急不恼。
但在赵大钞眼里,这女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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