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采集到黄金根,其他的药材还没有刷新。
苏卫东也不着急,他出了四合院去兽医站上班。
“卫东,上班去啊。”
“苏医生这么早就上班?”
“小苏,吃了没有?”
......
苏卫东发现在一件怪事,平时像二大爷刘海中这种鼻孔朝天的官迷居然主动的跟他打招护。
三大爷阎埠贵更不必说了,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就连一直板着个脸的一大爷,见到苏卫东也是主动点头。
情满四合院,这还真是处处充满着人情味儿呢。
苏卫东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算了,不去想了。
反正苏卫东是打定主意,远离四合院的这班伪善人,假好人。
“小苏,来的挺早。秦家庄村大队十几头驴子都生了病。你去看看吧。”
苏卫东刚到兽医站,站长张宗兴就找了过来。
苏卫东是新来的,这种跑腿出外勤的活儿当然是他这个新人来干。
“行,站长。那我就过去看看。”苏卫东满口答应。
“小苏,这些驴子可是生产队的重要生产工具,也是国家的财产。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它们。”
苏卫东也知道这个时代国家还很不富裕,耕种,农活都是驴子,牛这些畜牲来完成。
“我知道了。”
离开兽医站,苏卫东搭了一辆开往乡下的蓝白相间的公共汽车。
“到秦家庄2毛,上车买票了来!”
背着帆布包的女售票员头都没抬的喊道。
苏卫东掏出两角钱,递上。
“给你票。”
女售票员随手撕了一张车票给他。
车上,人不算多,还有空位。
苏卫东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蓝白相间的公交车从前门车站驶出,不一会儿就驶离了四九城的城区。
此时已经是秋季,沿途的梧桐树叶子已经金黄,秋风一起落叶纷纷。
“要起风了。”
苏卫东喃喃自语。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车厢里,车厢里的乘客虽然穿着朴素,物质生活很是匮乏,但他们的脸上却都是露出自信的笑容。
一路上无话,一个半小时以后。
苏卫东在一块写着秦家庄牌子的路边下车,公交车冒出一道黑烟开走了。
“您是小苏同志吧?我是秦河。秦家壮的文书!”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见苏卫东提着兽药箱,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主动的伸出手。
“秦文书您好。我是苏卫东,前门兽医站的兽医。”
苏文东也笑着上前和秦河握了握手。
秦河的手很大,也很结实。
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人。
“小苏同志,怎么就您一人来了?”
秦河见苏卫东很年轻,有些不太放心。
“兽医站人手少,只能派我一个人来。秦文书,我们先去看看病驴吧。”
苏卫东当然知道秦河在担心什么。
他是担心苏卫东年轻,缺少经验,治不好病驴。
这一点苏卫东很能理解。
“好,好。那就麻烦小苏医生。”
秦河也无奈,秦家庄村离着四九城路很远。
但秦家庄又是分到前门兽医站的管辖范围,牲口们得了病还只能是请前门兽医站的医生来瞧病。
这也是苏卫东第一次到村里来给牲口治病。
六十年代的农村还是很穷的。
放眼看去,几乎都是灰白色的土墙屋。
比起四九城的市民,秦家庄的村民们穿着就更加的朴素,衣服上打着补丁的村民比比皆是。
在秦河的陪同下,苏卫东来到村子里的牲口棚,还没走近。
就听见不断有咳嗽声传来。
“小苏同志,这些驴怎么会咳嗽?”
“这些驴是感冒了。”
“感冒?驴子还会感冒?”
“当然,畜牲也跟人是一样的。它们也会感冒。这样吧秦文书,您给支起一口大锅,我给开点草药熬成汤汁给它们喂下去就成了。”
治驴子感冒的中药一般都是有板兰根、大青叶、牛蒡子、黄芩、桔梗、柴胡、栀子、甘草这几味药给熬成浓汁,每日给病驴喂两次。
连喂三天也就差不多了。
苏卫成当然不会这么麻烦。
他有神龙鼎里炼制出来的药丸,只需要给病驴吃下一颗就能治愈它们的病。
不过。
苏卫东可不想惹麻烦,要是让别人知道他有这样的神药那在这个时代还真是解释不清。
他只需要把一颗药丸擦和到这些草药里面,喂给驴吃就行。
这样就看不出破绽。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