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下了车,又往繁华地段走了上百米,停在安越集团的门口。南成市最高的大厦——整一栋都是安越集团的写字楼。
余琬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心里的把握少了些。
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要见到一个大集团的最高负责人,难度可想而知。
安越集团一楼并未设置任何刷卡刷脸通道,她走近前台。
前台负责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余琬明显年轻且稚嫩的脸,并未露出半点轻视。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专业态度一流。
“是这样的,我想给你们总裁吴江华先生传一句话。”余琬还不太擅长说些官话。
前台小姐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嘴上应着,“好的,你说。”
“我要卖他一个消息,关于城南邱家。”
余琬在赌。
她记忆里,她高一这年,南成市的商业布局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吴江华清理门户,一跃坐稳了南成市老大的地位,此后十几年里,屹立不倒。
而现在这阶段,要是没猜错的话,最难啃的大骨头便是城南邱家——这个在南成市盘根错节了上百年的老牌世家。
即使没有余琬的信息,吴江华也靠着自己,在三个月后赢得了这场新鲜血液与旧势力抗衡战的胜利,但谁也不会拒绝成功的加速来临。
余琬没想着今天就要见到吴江华,前台小姐听完余琬要传达的话,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中终于起了波澜。
余琬盯着她的眼睛,又露出了那种类似于狼的眼神。
“你能抓住这个机会。”
声音蛊惑,点到为止。怎么传达就看前台的觉悟了。
“怎么联系您?”称呼都变了。
余琬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她没有手机,一个星期也才自由一次。便说:
“我下星期的这个时间还会再来一次,要是吴先生同意见我,就麻烦他把这个时间段空出来。谢谢你。对了,我叫余琬。多余的余。”
余琬从大厦走出来,心中并没有轻松半分,漫漫长征路,这第一步才算跨出去,但实不实,脚下还没谱儿。
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往来时的方向走,准备回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
“诶,那不是我们学霸姐姐吗?她怎么从你姑父公司出来啊?”是鹿旭知。
周砚盯着余琬的背影,也有些不解。
周心越——吴江华的妻子,也是周砚的姑姑。周砚还在想余琬为何会从这出来,一旁的鹿旭知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阿砚,去哪里吃饭,老子快饿死了。”一下子打断了周砚的思绪。
“等会,我去楼上一趟。”周砚不管一旁嚷嚷个没完的鹿旭知,抬腿往安越大厦里走。
余琬家条件并不算太好,但余南山和祝映宜就她一个女儿,夫妻俩供一个,倒也从没短她吃喝。但余琬想赚钱,疯狂的想赚钱。余南山早几年就已经落下了腰肌劳损的毛病,家里的老人年纪越来越大,要花钱的地方海了去了,她要想办法,让爸妈别那么辛苦。
之前是没门路,现在好不容易手上攥了点信息,她当然要想方设法的物尽其用。
余琬回到家的时候,祝映宜刚好做完饭,正端着碗蒸蛋从厨房出来,见余琬进来,忙招呼她洗手吃饭。
她眼眶又发热了,重生回来,她还没吃过祝映宜做的饭,不对,应该是已经很久没吃过妈妈做的饭了。她忙去洗手间洗手,生怕两人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另一边,鹿旭知等在安越大厦的大厅,瘫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周砚还没从楼上下来。
吴江华并不在办公室。周砚转了一圈,回到前台。
“刚刚有没有一个姑娘来找人。”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长得很好看,绑个马尾。”
前台认出是周砚,忙站起身,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锁定余琬。
“有的,有一个,看上去还是个高中生,白白瘦瘦的。”
周砚基本确定了是余琬,便问:“她来找谁?”
大家都知道吴江华待周砚就像亲儿子一般,但这涉及城南邱家,涉及公司的事,前台就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了。
周砚大概也看出了她的为难,懂得分寸地住了嘴。
“她来找吴总。”倒也没提及来找吴总什么事,周砚没问下去。
周日下午,沉寂未满24小时的南成一中又恢复了热闹。余琬把换洗衣服放进宿舍,便做在位置上安静做题。
她现在的接受能力和记忆能力正处顶峰,但依旧不敢大意。南一中的考试安排非常密集,上一次分班考,她侥幸拿了个第一,那是因为大概有二三十个竞赛大佬在外地比赛,没空来参加这种小儿科的考试。
余琬不敢放轻松。
但随即,她发现了一个现象,但凡她看过的知识点,做过的题目,都会在自己的脑海里存储入档,并自动分门别类。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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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