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曹昂的发问,看着其手中的地契,贾张氏直感觉有一股股寒意散溢全身。
“没,没有!”
“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我连这地契见都没见过。”
“曹昂,肯定是你,就是你在陷害我!”
贾张氏一边说着,人都要冲出去,要不是两个警员一左一右拉着,只怕她立马就能整一出母猪拱地。
“请你别说了!”
“贾张氏。”
“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站在曹昂身边为首的警察,显然是不想再和贾张氏废话,当即开口呵斥。
但,这就像是给了贾张氏全图放炮的信号:
“好啊,我就知道。”
“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曹昂的走狗!”
“披着皮却不给我们老百姓办事,就知道欺负我们。”
“别拉着我,别拉着我!”
“让我去找我家儿子,我不想活了。”
“老天爷啊,这、这是什么世道啊!”
可能是真的被激起,贾张氏全然爆发,一时间,禁锢她的两名警员竟有些拦她不住。
“说什么屁话呢,贾张氏?”
“曹先生是当着我的面搜出来的地契,怎么,我身为院里的贰大爷还能骗你不成?!”
刘海中已经认识到,现在发泼的贾张氏,就是他能让曹昂收回成命的最后机会。
嘴里说着,他更是直接动身,靠近贾张氏,想要捂住她的嘴。
“刘海中!”
“呸!”
“跟我在这装呢?你个怂蛋、烂货!”
“没想到,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竟然诓骗我,去给曹昂那个小王八D当狗!”
贾张氏显然已经疯魔,眼瞅着刘海中靠近,气不过的她就向着刘海中那肥头大耳的丑脸抓去。
一时间,四合院二肥就战到一起,战况之激烈,就连身为小年轻的两个警员都拦不下来。
“你个泼妇,我收拾得了儿子,还收拾不了你?”
“呸!”
“来啊,谁怕谁,看我不挠死你!”
“靠,你个老娘们没完了是吗?”
“对,反正我不活了,就得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最后,还是剩余三位警员插上手,才将两人分开。
但这可还没完,分开的瞬间,他们就从近身攻击转化成远超输出:
“你个老东西,忘了当年你媳妇怀孕找老娘解渴的时候了,现在敢背刺我?”
“瞎说,我没给钱吗?要不是看在你家老贾死了,日子过的拮据,我会找你?!”
“放你娘的屁!你才给过几次钱,当我傻呢?”
“去你的吧,你值什么价,自个不清楚?老挝鸟!”
“我……”
好家伙,这说的都是什么嗑,报的都是什么料啊。
虽说劲爆,但曹昂听来,也压不住心中的恶心。
直到过去半刻,互斗的两头肥硕的猪才感觉不对,发现周围除了他们,早就一片寂静。
就连箍住他们的警员也是,除了手中动作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还真不是警员不敬业,或者是爱听八卦,属实是他们爆的料过于冲击!
“咳咳!”
“闹够了吗,闹够了走吧?”
为首的警员再次下令,但俨然不要脸的贾张氏哪里还管得了方才的尴尬?
直接一个前扑就跪在地上,根本不顾什么疼痛,连忙开启了她一贯的套路: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相信我啊,我真没有偷东西!”
“他曹昂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诬陷我。”
说到这,贾张氏的眼泪和鼻涕已经布满整张老脸。
不要觉得夸张,这是真的。
因为现在她是真的怕了!
哪怕她是个法盲,岁数大了更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傻!
她很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问题。
这可是偷地契啊,还是四合院的地契,要是真落到她头上,那是多大的罪过?!
别的不多说,只往前倒二三十年,这事儿出了,都不用送衙门,主家直接动手将偷盗之人处置,哪怕杀了埋了,官家都不会管的!
这么大的事,别说她没偷,就算是偷了,那也打死不能承认!
“你们别拖着我啊,别啊!”
“我真没偷,我个老太婆子哪里有那个本事?”
“就是曹昂耍的手段啊!”
“我不走,别拖着我不走!”
着急忙慌之下,贾张氏看到了在人群中躲着的秦淮茹,连忙嘶吼道:
“淮茹,秦淮茹,你倒是说话啊,我都要被拖走了你没看到吗?要死了啊~~”
“我知道了,你就盼着我死对不对,好找你那个狗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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