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你不能带走。”
何雨柱冷不丁从秦淮茹手中拿走了五花肉,一脸严肃地道。
“凭什么?!你别欺人太甚!”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补充:“我都把钱赔给你了,凭什么不能拿走,难不成我十块钱还买不起你两斤肉了?”
“还真买不了,我刚就说了,这肉是特殊的野黑猪肉。”
肋条子下最漂亮的两斤五花,特别稀有,我可是花了二十块钱买来的。”
“我见你家困难,所以打了个对折,就收十块钱,已经是很仁慈了。”
“如果你要把肉拿走,也没问题,把另外十块钱补上。”
何雨柱撇撇嘴,面带戏谑地说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面色僵硬,气得发青,嘴唇哆嗦,完全说不上话来。
“何雨柱,你别得寸进尺,这肉我们花了钱的,说破了天也要拿走!”
贾张氏又使上了撒泼的打滚的本事,直接就上来要抢肉。
“行哪,你拿走吧,我把那十块钱也退给你。”
何雨柱直接把肉悬在半空中,干脆地说道。
他手中的钱也一并放在掌中,作势要退钱退肉。
秦淮茹见此面色一喜,看来傻柱还是从前的傻柱,之前也就是吓唬吓唬人,还是心软的。
她正要伸手去接肉接前,何雨柱突然话锋一转:“看来,偷不了懒,这警察局啊,还是得走一趟的。”
“行,算你厉害!”
秦淮茹的手就僵直地停在半空中。
她就算心里再憋屈,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咽下去,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
她气吼吼地抱过已经昏昏欲睡的棒梗,回家去了。
“散了,散了,没啥大事,大家早点回家歇着去吧!”
三大爷招呼着大家散场。
这一出闹剧到这里,以何雨柱拿走秦淮茹十块钱外加自己个的两斤肉才算收场。
老头老太太们见没啥热闹看了,也就都回了自己屋里去了。
三大爷阎傅贵也准备走,可又恋恋不舍地看着何雨柱手中的肉直咽唾沫。
何雨柱注意到了三大爷的模样。
他拎着手中只是沾了些灰的肉晃了晃,招呼道:“三大爷,来我屋里喝两杯啊!”
“真的!?”
“那多不好意思。”
三大爷一听何雨柱招呼自己,扶了扶眼镜框,脸都笑出褶子来了。
他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脚已经往何雨柱屋子里迈了。
三大爷是附近的小学老师,一家七口人都靠他养活。
他工资不高,才三十块,要养活一大家子,所以特别爱算计,又有些抠门。
平日里自家儿子女儿吃点,用点啥都要交费。
经常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
不过,三大爷也就算计的都是自家人,对外人倒也不算坏,只是有点贪小便宜而已。
如果他不算计,确实养不活这一大家子。
三大爷跟着何雨柱进了屋,美滋滋地坐了下来
何雨柱手脚麻利的开始清理起了五花肉表皮沾染的一些灰尘。
另一边起锅烧油,放入冰糖,熬出糖色,随即将切成块的五花肉倒入锅中。
接着倒入八角,桂皮,香叶,葱姜等香料爆香。
沿着锅边撒入料酒。
随着料酒挥发,浓烈的肉味从锅中散发出来,满院飘香。
……
回到屋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脸愤恨,一点一点的给棒梗上药。
棒梗一身是伤,趴在炕上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最后疼得实在没力气了,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闻着肉香,嘴里还含糊得砸吧嘴,念叨着:“肉,大肉块,嗯,香!”
贾张氏更是绷不住了,心里抽抽地疼,这肉一口没吃到,还平白无故赔了十块钱。
真是晦气!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指责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把傻柱给得罪了!”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感觉心好累。
她悠悠道:“傻柱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突然转了性,还说以后那饭盒都没咱家的份了!”
“什么!”
贾张氏双目大张,满脸愕然:“那可咋办,以后咱家的日子还怎么过哟!”
这些年,傻柱帮助他们家太多了,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傻柱除了每天的盒饭之外,家里的东西都是随他们予取予求。
经常在过年前给个三四十元的,让她们过个肥年。
贾张氏想都没想过,有一天傻柱会拒绝帮他们,还从他们这讹走十块钱。
在她心里,棒梗半点错都没有,全都是何雨柱得理不饶人,还把自己的乖孙子给打成这样。
就算棒梗错了,傻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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