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温荣泰在酒楼设宴与乡绅共庆荣升,回到府中正休息时。
忽闻府外咚咚咚一阵鼓声骤响。
陈到奉荣泰之命,急至府外,见得府外站着一人一马。
那人身穿汉军服,满脸满身尽是血迹,急上前询问。
“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阳瞿县令何在!!!我乃大汉皇甫将军帐下副官张三,皇甫军抗击长社城外黄巾军,被困长社城,特来求兵!!”
“张副官,请进堂内稍后,我县由县尉大人暂代县令之职,他正在府中。”
陈到接过那人所予书信,唯恐耽误军情大事,急引入府内见温荣泰。
“温大人,这位是皇甫将军麾下张副官,皇甫军被长社城,特来求援,这是皇甫将军的手书,您请看。”
温荣泰快步上前,接过陈到手中书信,拆开后书信中仅有寥寥数字和一方红印。
“我军被围困于长社城,粮草五日内将断,盼速援。皇甫嵩印”
温见到书信右脚盖着一方大印,上书“皇甫嵩印”,确认是皇甫军来使,急问讯军情。
“陈到兄,快奉茶。”
“张副官稍坐休息,请言明军情,我当知如何设计救援。”
张副官接过茶,一口饮进,后将皇甫君与黄巾军之市,禀于温荣泰。
原来黄巾军三十六方渠帅之一的波才将军,携十万黄巾军从兖州发兵攻向豫州,一路攻下陈留郡,南阳郡等地。
汉庭拜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隽为右中郎将,率北军五校三河骑士共四万人,前往剿灭豫州颍川地界的黄巾军。
四月,朱隽将军率先抵达颍川地界,在长葛城外于黄巾军渠帅波才激战。
朱隽将军所引部队,不敌波才军,战败后退,波才军顺势占据长葛城,以长葛城为据点四处杀伐。
此时,皇甫将亦携两万人长社城外与波才军激战,不料士气正盛的黄巾军一路斩杀皇甫军军士,将皇甫将军围困在城内。
此时城内仅剩下一万余人,而城外波才军主力五万人则守在长社城四面,以合围之势欲剿杀皇甫军。
皇甫嵩将军见军中和城中所余粮草不足,急派遣张副官带着求援信从长社城南门处出,张副官所领一百精兵以命拼杀,撕开了一条口子,方才有的颍川求援之事。
“黄巾军虽是士气正盛,人数亦是多于我军,但军备不齐,新兵又缺乏训练,又怎能与皇甫将所领的精锐部队相抗衡呢?”
温荣泰听罢张副官所言,暗自寻思,这皇甫嵩是东汉末年位列武庙七十二将之一的传奇名将,其军队必然训练有方。
敌我两倍的人数差异,怎么结果如此的悬殊?
“害,温大人有所不知道。”
“皇甫将军生平最崇拜的便是霍去病将军,故而治军极严,若是寻常流寇山贼,纵使十倍于我军,焉有惧哉!”
“可那波才军不是寻常人啊....”
张副官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神情充满了惊惧。
“噢?还请张副官细细说说来。”
“我军与波才军在长社城外激战,那长社城地处颍川平原,地势平坦,可以说的上是一马平川,最适合骑兵冲锋。
战起时,我奉命领五百骑兵冲锋,欲使敌方前军部队溃散,以便敌方门户大开,我军直击其中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斩首夺旗,以振军心。
初时,却是如此。
我军骑兵以俯冲之势前冲,如离弦之箭,猛地一戳,敌方前方盾甲兵死伤大半。
眼见敌前方防线已破,顺骑兵势长驱直入,也令刀兵也跟上来支援。
欲在敌方门户大开,弓弩兵尚未完全发力前直取中军。
敌方弓箭手亦在此时拉弓射箭,一时间箭如雨下,不少敌军死与箭雨之下,我军骑兵亦有不少伤亡者。
正欲掉头,从侧边进攻时。
敌方左右军刀兵亦冲了上来,与我军骑兵与刀兵杀做一团,敌我两伤皆有损伤。
这倒罢了,两军交战,有所死伤在所难免。
可怪事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原本这长社城外地界,因近年干旱,几无植被草丛。
敌方中军忽地出走一怪人,那怪人坐在一大熊身上,身穿道袍,手持节杖,可劲的摇晃那节杖。
不知怎地,敌我两军血流经之处,竟从旱土上冒出灌木,眼瞧着那些个灌木从战死者体内穿破,似在汲取养分似的,眨眼那肉身便化作枯骨。
而那些个灌木蹭蹭伸长,眨眼间便有一米多人,人在其中难见踪影。
这些草木极其邪乎,顺势将马儿四蹄捆缚。
敌方刀兵也在此时,从草丛中窜出来,将我军骑兵和刀兵乱刀砍杀。”
“皇甫将军见波才如此怪异,只得速退兵,入驻在长社城内。不料波才军从长葛城处调所有军队,将长社城围得水泄不通。”
“还望温大人,速速发兵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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