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阵阵唠叨,刘白山也算是有耐心,这样一个废物,若非是有点用处,刘白山早就对他不管不顾了,想来琅琊郡的所有势力都掌握在他刘据手上,也是暴殄天物。
月上正空,琅琊郡郡城之外的战场算是清理干净了,扯布建棚,拉杆为墙,一座大营建立起来,身旁冉冉篝火之下,岳飞将所有人召集到一起,现在,岳家军只占三千,而黄巾军的战俘,细细巡查寻来,足够有五万人之多。
以三千人马绞杀十万人大军,最后杀的只剩下五万人,对于这样的战绩,岳飞十分满意,他清楚刘白山的领导是何等的英明,他也知道,自己的主公是一位十足的谋略家,只要给他相当的力量,莫不要说这十万人马,就是百万也不在话下。
“从今天开始,你们便就不再是被人称作匪寇的黄巾贼,你们现在我战俘营中,循规蹈矩,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待到主公商讨决策,决定尔等去留……”岳飞的话,无疑是安定军心,黄巾军中,本就已经没有杀心的将士,在岳飞的话语下更是平静。
琅琊郡郡王府邸之内,刘据擦干泪水,摆开宴席,全是一副主人的样子对着座前的刘白山发问:“堂弟真是好心气,竟然能够招贤纳士到如此地步,怕是这整个朝堂之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同堂弟相提并论了。”
战场上的仗是打完了,现在又来了一波,刘白山心中十分不屑,满座之人,除却自己,全都是站在刘据那头的,这些人都是郡王手下的官吏,他们不知好歹很正常,可面前这个眼观自己击杀黄巾贼的刘据竟然也如此不知道好歹,这就让刘白山十分受不了。
哭了一个下午,这刘据口中所表达的无非就是一句话,琅琊郡十分重要,不能没有人来守着。
而这刘据的意思,也就只有一个,那便是自己这位做堂弟的,守着的不过是小小的都昌县,根本就没有什么用,相较而言,琅琊郡地处要塞,应当成为重点帮扶对象,所以,刘白山手中这上万人马,几大猛将,为何不借给他用一用。
于此刘白山更是不屑,要说城府,刘据这人哭的是真狠,说他是怂包都埋汰了怂包,可若说他没有城府,自打自己进城,这一桩桩,一件件,刘据无一做为不是在向自己讨要手中势力,进而扩充这琅琊郡的城守。
刘据这如意算盘打的好,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若是自己不答应他,便是弃百姓于不顾,可若是答应了他,岂非是让自己手下这些猛将蒙尘。
无上皇朝系统所选中的宿主可不是刘据,这人身上这点能耐,刘白山就是走剧情都懒得按快进,若他再这般无理取闹,刘白山当真是要出手惩治了。
心中想着,刘白山对着殿外喊到:“传我座下李岜山,我想有些事情,堂兄应当知道。”
朝着刘据瞥了一眼,刘白山端起桌上的杯盏,掂量着内中的酒水,心中开始掐算起来:“你刘据想要吃白食,那是不可能的,但手下现在人这么多,分给你点也不是不行,但身为琅琊王,你总要付出点代价才是。”
咚,咚,咚。
伴着刘白山的思量,李岜山手提擂鼓瓮金锤来到大殿之间,面对在座百官,殿上郡王,李岜山理都不理,转身过去,朝着刘白山,李岜山放下双锤,单膝跪地,闷着高声,李岜山对着刘白山发问道:“主,主,主公,叫在下,何,何事。”
听见这声音,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不成想,刘白山手下的猛将竟然是个结巴,怎么说,刘白山也是有着一以当千的称号,现在手下有一个这样的人,实在是叫在座的众多官员不齿,莫不成,刘白山手下都是这般长不高,黑又蠢的残废。
这周围人的不屑,刘白山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要知道,面前李岜山可是黒级武将,这普天之下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你起来,到我跟前,将城外战俘营的情况同我这堂兄说一说。”刘白山话下,李岜山双锤一提,这周围所有的议论都消停了。
地面上,那放着擂鼓瓮金锤的石板被压的粉碎,只不过一提一放,竟然能够叫青石砖粉碎至此,这些个惜命的官员,可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待到刘白山跟前,李岜山满是傲气的对着刘据说道:“我,我家,主,主公说了,叫我将情况说给你,我,我便说,说给你……”
这结结巴巴的话,刘白山都是没有耐心听,可那刘据却愣生生的将李岜山的话给听完了,浪费了不少时间,但总得来说,也就是那么几点,战时,被岳家军重创的黄巾军只有守在正门的这一部分,至于其他后来的黄巾军,他们的损失很少。
徐和还有司马俱是抱着能够在一天之内攻下琅琊郡的心态来的,所以说,黄巾军中并没有多少粮食储备,这问题就出来了,人这么多,不可能只干活不吃饭,你刘据身为琅琊郡的王,是否应该拿出一些粮食分给战俘。
仿佛是李岜山的结巴耗尽了刘据的耐心,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这位刚刚还在同自己称兄道弟的琅琊郡郡王现在却是拿出了王爷姿态:“笑话,真是笑话,黄巾贼,庶民,贫民,贱民,本王身在琅琊为王,这从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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