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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1 选择与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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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韩非正式入秦,秦王听从易凡尘的计策,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以非常隆重的礼仪接待了韩非。

看到整个咸阳都举行的巨大礼仪,韩非松了一口气。从表面上看,他认为赢政至少对他还算看中,否则也不会行如此大礼。甚至于城外接待韩非的也不是韩非想像中李斯,而是昌平君。

这又让韩非松了一口气。之前还在想李斯可能会刁难他,甚至可能是难对付的易凡尘。但却是昌平君。这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两个人表情上好像第一见面,只是简单的说了些场面话,随之就开始走向大殿面见秦王。大殿内,秦王正式向韩非发出了邀请,让他加入秦国,这一次,韩非没有犹豫,反而表现得十分乐意的样子。

之后,秦王为了表示自己对韩非的看中,甚至举办了一次大型的宴会,邀请各位朝会大员来参加。

宴会上,觥筹交错,舞女跃于庭间。韩非陆续向各位大臣敬酒,最后才来到了易凡尘这边。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直面易凡尘,但他也明白想要计划顺利,就必须骗过易凡尘。

“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或者现在应该叫你国尉大人,恭喜大人高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朝之臣,还请大人多多关照。”韩非的脸上仍旧挂着假笑。

“关照?公子韩非什么时候需要我来关照了。昔日,韩非公子直接了当的拒绝了我们的邀请。今天却主动加入秦国,其中的原由,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跟我说说。”易凡尘微笑中带着打量。他的语气充满了怀疑的颜色。

自己并不是秦王,秦王需要在表面做足表面让其他人尤其是韩非以为他在相信韩非。但自己却不用,或者说,以自己当前的定位而言,怀疑才是最好的掩饰。如果自己不怀疑韩非的目的,反而会让韩非怀疑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形势所迫。”

“形势所迫?还是别有所图?”

“大人的意思是韩非此行目的并不单纯。”

“单纯,又或者不单纯?我并不感兴趣。重要的是,在其位,是否能谋其政。法之一字从来不会规范人心,也不会约束人心。法之义在于行,止于行。”

易凡尘的话看似好像非常明白,他并不关心韩非想什么。关键在于韩非在做什么。言辞之间,易凡尘已经明显表示了自己对韩非的怀疑。

一时间听到这里的话的人也开始思索起来。他们都知道易凡尘此前去过han国,与韩非相识也不意外。从现在的话来看,易凡尘好像在怀疑韩非的忠心。

但仔细想想,如果易凡尘不怀疑那他就不是易凡尘了,也就不配坐在国尉的位置上帮秦王谋取天下。想到这里,其他也没有多想。

“易大人原来还精通法家之术。”

“无聊的时候读过几段而已。”

“看来易大人对我成见颇深,不管怎么想,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大人。”韩非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不管怎么说,他才刚刚来到秦国。

如果现在付出他得罪了国尉的传闻,那之后他的行动会举步维艰。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冒着得罪易凡尘的风险去交好韩非。

“得罪?在此之前你好像没有这个机会,在此之后,也许你会有机会,但你不会这么做。只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曾经的你在说面前说过一段非常有意思的话。是什么让你放弃自己曾经的志向呢,可以告诉我吗?”易凡尘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之间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因为……”

韩非还没有说完,易凡尘便接着说道。

“不用急着跟我解释,你的一言一行在我的眼中都只是一种掩饰。就算你现在说真话也可能被我当成是谎言。”

“大人的偏见还真是……”

“偏见?也许吧!但给了我这个偏见的正是你。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能做出一些有利于秦国的事,我会收回自己今天的话。但在此之前,公子韩非。你在我的眼中算不上同僚。”

宴会结束之后,韩非回到秦王所赐下的府邸。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他的心情反而安心不少。

易凡尘的怀疑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甚至于易凡尘不怀疑他才会感觉奇怪。他回忆着自己的应对,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算易凡尘怀疑,只要没有找到证据,他就不可能做什么。

尤其是他现在被秦王看中。

“易凡尘的那边暂时没问题。关键在于……李斯。”韩非叹了一口气,想到了自己的师弟。

宴会上,李斯只是简单的向韩非恭喜,然后简单的叙旧。李斯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一句怀疑都没有说。这才是让韩非介意的地方。

但韩非才刚刚准备入睡,侍卫便传来消息,说昌平君因为明天早朝的事实邀请韩非一叙。韩非脸上重新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这么快就来了吗?

整理好一切。他来到了昌平君的府内。此刻他们已经算是同殿之臣,这样的正式会见也没什么。

昌平君的秘室内,此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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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