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麒麟卢俊义伏在高俅房顶上,忽然听得高太尉下令要陆谦带人去相国寺擒捉陆谦,登时起了怒气!
这一下,不免稍微露出了一丝气机!
开天巨灵周昂本就是周天星将修为,仅比卢俊义稍差一阶,登时便感应出了房顶上的异样!
只见这厮双目一凝,浑身气势陡然爆发,背后猛得显出了一头八九丈大小的血麒麟虚影,张嘴就往房顶上怒吼咆哮!
旁边的拔山力士高冲汉,见得周昂将军异动,当下把手中混元鎏金镗一横,护在太尉高俅身前,背后同样显出一头七八丈大小的土麒麟虚影,同时把眼也往房顶上看去!
好在卢俊义早早收起了气机,总算没教两人发现踪迹!
太尉高俅却是个老奸巨猾的,眼见身边两个侍卫大将都一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样子,当下大喝道:“来人!速去房顶上看看!”
屋外禁军头目闻令,当下应诺一声,就要带人上房!
就在这时,就见灶厨方向突然燃起了大火,不多时便火光冲天!禁军头目当下又朝屋内抱拳说道:
“启禀太尉大人!灶厨方向房屋走水啦!”
“那还愣着做甚?还不速速前去查看!”高俅老贼的声音,夹杂着怒气从屋内传出!
趁着禁军侍卫调动的空挡,卢俊义也拧腰错身,从房顶上退到了外墙处!
却见一个手持双刀黑衣罩面的魁伟身影,早就在院墙外等候。摘下罩面露出一张丑陋大脸,不是别人,正是恶头陀广惠!
不用说,太尉府灶厨放火的也是这厮!
卢俊义二话不说,跳下院墙与恶头陀合在一处!当下二人出了太尉府大街,绕了一大圈,最后又从天汉桥那里,折回了菜园中!
此时菜园中,只见花和尚鲁智深正与豹子头林冲,在吃茶叙话!
眼见卢大员外和恶头陀回来,二人连忙迎将上来,鲁智深更是急不可耐地问道:
“员外哥哥!可曾捉得那陆谦狗贼?”
当下,卢俊义把太尉府中探得的消息与二人说了一遍!
“哎呀!那厮竟敢使人来捉拿洒家,直是好大的狗胆!”鲁智深闻听卢俊义所说后,登时气的哇哇大叫。
就见卢俊义笑道:“他来不是更好?我等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几人商议妥当,转眼便一夜过去!次日一大早,就听菜园外忽然传来了呼啦啦地脚步声!
只见虞侯陆谦,并着太尉府侍卫统领拔山力士高冲汉和车骑将军开山巨灵周昂,引着数十手持刀枪兵刃的魁梧雄壮的军卒,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菜园子中!
“哪个是花和尚鲁智深?快快出来!太尉大人有令,着你去太尉府走一遭!”一进菜园,虞侯陆谦便狗仗人势地大呼小叫道。
那数十个魁梧军士,更是呼啦啦地把整个菜园都围了起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胖大和尚,绰着一条水磨禅杖挑了出来,口中大喝道:
“哪里来得腌臜泼才,竟敢扰你家佛爷清梦,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这恶僧就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不待陆谦再搭话,拔山力士高冲汉便瓮声问道:
“就是你这厮扬言要打杀俺家衙内?谁给你的狗胆,竟敢说如此猖狂之言?俺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厮身为太尉高俅的侍卫统领,又是高太尉本家,平日最是忠心耿耿!此刻一见花和尚鲁智深,就不由开口喝骂起来!
鲁智深从那高冲汉身上觉出那厮气势不凡,当下面色一凝,回骂道:
“爷爷正是花和尚鲁智深!你这瘟脸儿丑鬼,又是哪里来得撮鸟?”
高冲汉上前一步,把混元鎏金镗戟指鲁智深,大喝道:
“你这恶僧且听好了!本将乃是高太尉侍卫统领,拔山力士高冲汉是也!
奉太尉大人之令,特来拿你去太尉府!识相的,便乖乖跟俺走,否则,便教你尝尝俺这鎏金镗的厉害!”
“哇呀呀!好个泼贼撮鸟!洒家昔日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便是做到那五路廉访使,也未曾见过你这般嚣张的狗泼才!”
鲁智深闻言,直气的哇哇大叫,口中更是不停喝骂道:
“来来来!洒家今日就在这里,你这厮若是有胆,便把脑袋伸过来,教爷爷俺打上三禅杖!”
高冲汉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被鲁智深激得再也按捺不住,猛冲上前,横镗便打!
鲁智深也毫不惧怯,哇哇怪叫着舞杖来迎!
当下两人战住一处,只见杖来镗架,镗去杖迎,正如二虎相搏,各自都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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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