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国寺菜园里,众人正痛快畅饮,其间自也少不得说一些江湖上的趣事!
恶头陀说了一些自己昔日在屏风岭、延安府、西夏等地行侠仗义之事!
又把在孟州十字坡为那母夜叉孙二娘和菜园子张青夫妻两个药翻,如何被卢俊义所救之事说了一遍!
鲁智深听完后,不由大叹恶头陀运气,并连赞卢大员外仗义!
口中更是不停怒骂孙二娘、张青那对狗男女该死,直恨不得杀尽天下这般愺菅人命的恶人!
卢俊义心喜这厮直爽仗义,当下与其连干了三大碗酒!
借着酒意,鲁智深又把自己如何拳打镇关西、大闹五台山、大闹桃花村,以及与九纹龙史进一起火烧瓦罐寺的事,都一一细说了一遍!
恶头陀闻听后连连敬酒,直呼痛快,大有与花和尚相见恨晚之意!
卢俊义却心中一动,不由问起了史进的消息!
鲁智深听得卢俊义来问,当下缓缓说道:
“洒家与史大郎在延安府结识,那厮倒是个豪爽仗义的!俺两个意气相投,最是对心!
后来洒家因打杀郑屠离了延安府,史大郎也继续去寻他师傅王教头去了,就此再也没见过!
直到前些日在赤松林,俺两个又偶然间遇见!便一起打上了瓦罐寺,杀了生铁佛崔道成和飞天夜叉丘小乙两个恶贼!
遂后,俺便来了大相国寺,史大郎却又不知往何处寻他师傅去了!”
鲁智深说完,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员外久在河北大名府,莫非也听说过那史大郎的名号?”
不待卢俊义搭话,恶头陀先忍将不住问道:
“智深师弟刚刚说,那九纹龙史进的师傅是王教头!哪个王教头?可是昔日这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九头鬼车王进?”
“哎呀!原来头陀师兄也知道此事,不错,正是那九头鬼车王进!史大郎为了寻他这师傅,可谓是走遍了天南海北啊!”鲁智深点头说道。
“哈哈哈哈!”头陀闻言,不禁大笑道:“智深兄弟可知那九头鬼车王进在哪?”
“哎呀!师兄此问好没道理!”鲁智深有些埋怨道:“那史大郎天南海北的寻找,都找不到他师傅踪迹,洒家又如何知晓那厮在哪?”
“嘿嘿!智深师弟不知,俺却是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头陀咧嘴笑道。
“啊?师兄休拿话来打趣俺!此处除了洒家与张三、李四他等,就只有卢大员外和师兄!哪里有那王教头?”鲁智深有些不悦道。
“智深兄弟莫要生气!广慧大师说得不错,王进的踪迹,某家却是知晓!”卢俊义笑道:
“不瞒智深兄弟!某家此番前来东京,王教头便一直随在某家身边!
直到来在汴梁城外时,未免那太尉高俅发现王教头踪迹,惹来麻烦,某家便教其在城外等候了!”
“啊呀!可惜那史大郎没与俺一起来东京,否则岂不就能与他师傅相见了?”鲁智深闻言,有些惋惜道。
“那史大郎既然是与智深兄弟于瓦罐寺分别,或许依旧还在附近军州转悠!”卢俊义说着,转头朝过街老鼠张三笑道:
“某家看出张三兄弟是个机巧的!想来在这汴梁城内,也自有门路!
相烦兄弟与城中放出风去,就说昔日八十万禁军教头九头鬼车王进,被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收留了!”
“不可!”张三刚要点头应下,就听鲁智深大叫道:
“员外如此做,定会被那高俅老贼记恨在心,到时候岂不为自己惹来麻烦?
依俺看,还是教张三他们寻些路数,先慢慢找到史大郎,再告诉他王教头的消息便是!”
“智深师弟此言有理,员外还是慎重一些为好啊!”恶头陀也点头道。
“只要王教头和史大郎师徒能早日相见,些许麻烦某家还担待得起!两位兄弟放心便是!”卢俊义笑道。
“啊呀!就凭员外此举,就教洒家心服口服!”鲁智深抱拳说着,又对张三吩咐道:
“此事便交由尔等去办,定要把消息传将出去,莫辜负了员外一片苦心!”
“嘿嘿!师傅和员外尽管放心便是,这等事俺们最拿手!”
张三抱拳笑道,众泼皮也连连点头!
当下,几人又说说笑笑,开怀畅饮!众泼皮买来的酒水,很快就见了低!
鲁智深还不尽兴,又吩咐众泼皮去屋里把所有酒水都拿了出来!卢俊义和恶头陀自无意见,依旧酒到杯干!
这花和尚酒量雄浑,可谓千杯不倒;恶头陀广惠更是酒中佛陀,一日无酒不欢!
两人自知论武艺皆比不得玉麒麟卢俊义,便都想在酒上胜过一筹,因此连连向卢大员外敬酒!
他两个哪里知道,穿越前,卢俊义酒量虽不大,那也是一斤纯粮高度白酒下肚润润喉,再来啤酒七八瓶解解渴的量!
如今到了这水浒神魔世界,且先不说酒如何,单只如今卢大员外的体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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