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哥谭市重新迎来清晨。

布鲁斯坐在韦恩大厦最顶层，皱着眉头俯瞰整个城市。这是哥谭市最高的大楼，而他在这栋楼的最高层。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布鲁斯大步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另一头是韦恩集团技术总监卢修斯，他为蝙蝠侠研发了蝙蝠车，以及一系列高科技装备。

“发现什么线索了吗？”布鲁斯接起电话，便迫不及待地问。

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来临，而他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韦恩少爷，那场爆炸将一切全都毁了，什么信息也提取不出来。”

“不过，我在河流边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这些东西看起来，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卢修斯最后意味深长的声音，让布鲁斯本能感觉到不对劲，于是他立刻让卢修斯把资料发过来。

没过几秒，他的邮箱便响了起来。

布鲁斯迫不及待地打开邮件，里面的内容展现出来后，他的呼吸顿时一窒。

只见。

邮件中的照片全是鱼类，长着尖锐獠牙，身体上满是溃烂，眼中更是嗜血般凶恶，看起来恐怖至极。

“韦恩少爷，根据分析资料显示，哥谭市中心的河流，里面的鱼类全部变成这样，恐怕有人往河里投入了什么东西。”

“而且，这些鱼变得异常活跃，它们对于活物有极强的攻击性，甚至直接跳上岸边，撕咬过往的行人。”

布鲁斯听得心中惊骇。

他翻到鱼类啃食人的照片，那是在路边，一个活生生的人，当场就被啃成骨架，无数鱼还咬着他的骨骼不放。

凄惨至极……

关键是整个河流都变成了这样。

“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吗？”布鲁斯声音嘶哑，嘴中干涩。

“整条河流所有鱼类已经异变，只有投入药水，将这些鱼全部杀死。”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办公室陷入了沉寂。

布鲁斯在苦苦思索，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但他无法想象。

就在这时，空旷办公室忽然传来嬉笑声。

“嘻嘻嘻……”

是小丑！！

布鲁斯猛地站起，扭头望向四周，却发现没有一个人。

等他再次低头时，桌上出现了一个小丑卡片，那张笑脸刻意被人涂黑了，看起来格外狰狞恐怖。

布鲁斯捡起小丑卡片，眉头紧皱。

他明白了，这一切全是小丑搞得鬼！

冷笑在他脸上浮现。

布鲁斯立刻返回庄园，来到蝙蝠洞，将所有装备穿在身上，然后坐进蝙蝠车中，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轰！！！

蝙蝠车猛然加速，冲出地下通道，朝着河流狂奔而去。

当他一路疾驰来到河边后，河面上的场景顿时让他一愣，眼中出现了动摇。

因为河上飘着一艘游轮，无数疯狂食人鱼在旁边水面跳动，有的已经跳上了船板，正在追着上面的船员疯狂撕咬。

惨叫声在其上连连发出，甚至有个女人已经被扑倒，食人鱼摇摆尾巴，疯狂往她身体里钻。

浓稠血液顺着甲板流下。

而游轮旁边则是一个吊车，长长的吊臂伸向河中央，上面绑着五名人类女性。

她们蒙着眼睛，在空中不停挣扎。

而她们下方则是疯狂跳动的食人鱼，不断在脚下跳来跳去，要将眼前之人咬死。

这五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惊慌失措地喊叫，直到有条食人鱼咬在她们脚上。

噬骨剧痛让她们的精神瞬间崩溃。

她们想甩掉脚上的食人鱼，而这些家伙反而往里面钻，根本甩不掉。

布鲁斯顿时陷入了混乱中。

典型的救少数人，还是救多数人的问题。要放弃那边的生命，完全取决于蝙蝠侠。

蝙蝠侠看上去依旧非常冷静，但他瞳孔在震颤。

显然这个问题，冲击到了他。

下一刻，他忽然动了。

朝着吊臂下的五名女性冲去。

在他看来，只要速度够快，双方都能救下来。而吊臂上的五名女性，明显更简单一些，他先救下她们，然后再救游轮上的人。

他将卢修斯准备的药水洒进河流中，然后朝着吊车冲去。

唰——

他右臂猛地弹出钩锁，勾住吊臂，然后将他直接拉上去，冲向第一名女性。

干净利索地把她救下来，然后帮她把脚上的食人鱼清理掉。

食人鱼浑身溃烂，恐怖模样把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直接插穿食人鱼的脑袋。

紧接着，他继续救吊塔上的其余女性。

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有女人被咬光了脚掌，只剩下惨白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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