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迥然不同的天花板,身体传来疲乏的感觉。
鼻端传来淡淡的脂粉香气,身体似乎被重物压着。
蓦地,他瞪大了眼睛,扒拉开身上的躯体,一骨碌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里……是哪里?”
屋子得陈设颇有古风,青铜镜、古琴、香案、帷帐香床……
“少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耳畔传来女子柔弱嗔怪的声音,一张不施粉黛,姿色上乘的面孔跃入脑海。
桓玄张了张嘴,突然,脑海像是要裂开一样,剧痛之中,庞大的信息挤入了脑海之中,让他怔在了原地。
“这是……穿越了?”
他不可思议的呢喃了一句。
他本来应该是在军营参与日常的拉练,却没有想到了莫名奇妙来到了古代。
这里……是秦朝!
不,准确的说是统一前夕的秦朝,也许称之为秦国才合适。
这一年是祖龙临朝的第十一个年头,他内除奸臣,外制诸国,国力之昌盛达到了顶峰,灭国雄心已起!
而伐赵之战即将开启!
而他,桓玄,15岁,是这一次伐赵之战得秦国联军统帅,上将军桓齮的幼子!
作为一个秦粉,自然对这样一个大时代如数家珍。
天下正遭逢千古未有之变局,秦剑东出,诸国臣服!
华夏后世数千年的大一统文化自今而始!
“何其有幸!”
短暂的消化了脑海中的记忆之后,他就心潮澎湃起来。
在这样一个大时代,谁人能甘愿默默无闻呢?
讨城灭国,缚敌国君主以献君王,这是男人的浪漫!
桓玄不禁脱口而出,叹道: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呀!”
耳畔传来惊呼,转头发现这醉春楼的头牌正捂着嘴唇,盯着自己的目光异彩连连。
桓玄嘘了一口气,没有了吟诗的兴致,披衣而起,大步走出了这间香闺。
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
以他这一世的出身、资源,也许未尝没有挽大秦天倾的可能!
这个时代如此精彩,他实在是舍不得将半点时间浪费在无关的事情上了。
“少将军,今日怎地如此早便回去了?”
风韵犹存的老鸨疑惑的看着大步从楼上走下来的桓玄。
总觉得这位咸阳纨绔之首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眼神炯炯,不同于过去冷冽,这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产生了一些变化,本就俊美的五官连带着也有一股威仪和铁血。
“兴致已尽,还留在这里作甚?”
桓玄含笑看了老鸨一眼,将一块碎金跑了抛了过去。
“哎哟,不愧是少将军,这一出手啊,就是阔气。”
老鸨眉开眼笑。
桓玄不理她,只是淡淡道:“去将与我同来的几个混账叫下来吧。”
老鸨还要说什么奉承话,可是对上桓玄不耐烦的眼神顿时将话语咽了下去,这位爷在咸阳城纨绔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当下招手示意一个丫头去叫人。
不一会,稀稀拉拉得一票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就吵吵闹闹的从上面赶了下来。
“嘿!张桂你别不信,爷今天龙精虎猛,那位薛姑娘可是连连称我神勇呢。”
“嘁,谁还不知道谁啊?刘虎,就你那三两下,没少吃王记的奋威丸吧?”
“哈哈哈哈……”
当下一众人哈哈大笑,不过看到负手站在门前的桓玄得时候,笑声都小了很多,眼神透着亲近,快步凑了上来。
“阿玄,你这好端端的,花三月拿下了那位林大家,怎的还没一个时辰便下来了?”
“阿兄,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诶,阿兄你该不会……吧?”
这帮家伙流里流气没个正形,桓玄有些看不过眼。
不过想到这些人无不是权宦之后,日后也许有派的上用场的时候,也就耐住了性子,打了一个眼神,当先向外走去。
不管怎么说,前身和他们兄弟一场,总要给个交代。
众人当即跟着他漫步上街。
“诸兄弟想过将来么?”
桓玄走在前面背着手淡淡问。
众人不知他怎么了,不过却不敢不答。
桓玄虽然年少,但却是上将军最爱重的幼子,而且天生就非常聪慧武力也不差。
多年下来,就将纨绔们治的服服帖帖,加上他为人慷慨公正,所以大家都服他,甚至有长辈称赞桓玄有孟尝君之风。
此时,众人在一间酒肆坐了下来。
“阿兄,似我们这样的权宦子弟,日后无非走朝堂、或文或武罢了。”
说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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