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这个阴暗狭窄的地方有多久了?
史仗义记不清楚了。
他只知道那股怪异的力量灌入他的体内时,那钻心的疼痛,甚至比巨骨症发作时还要痛苦。
长久的折磨下,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浮在那些过往的回忆里,随时都会有消散的风险。
他想起年幼时,在云州和祖母、母亲以及两个兄弟相依为命的日子。
想起和师父太空师兄大空住在酒泉寺的那段日子。
相比后来的逃难和居无定所,相比兄弟失散和巨骨症的折磨,这些为数不多的温馨记忆他来说是如此的珍贵。
五年来生不如死的折磨,足够令任何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萌生死意。
但史仗义没有。
因为他相信,他的父亲史艳文和小弟雪山银燕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西剑流。
邪阴结界内,异流飞窜,一个恐怖的身影自木桶中爆出。
“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雨音霜等人难以靠近。
“这怎有可能!”
“那东西……简直像是怪物一样啊……”能元几近枯竭的平贺阳斗艰难的站立着。
面前的一切令雨音霜、丑孔明等人惊骇万分。
“阳斗,小心。”雨音霜出声提醒。
刹那间,木桶中的人影一闪,掐住了平贺阳斗的脖子。
“呃……”鲜血自平贺阳斗的嘴角溢出,窒息感随即而来。
“嗯?”眼见手下被擒,赤羽信之介随即出手。
“轰!”面对赤羽信之介的攻势,木桶中的人影一甩将手中的平贺阳斗摔了出去。
“”啊——啊——”发狂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现在还不是你出来的时候。”溘钨斯上手,赤羽信之介凭一人之力将灵体再度封印回木桶之内。
‘不愧是军师大人,竟然凭一己之力封印了灵体。’
“现在你们了解,封印之后的灵体,是何等强大了吧。”赤羽信之介合上了手中的折扇。
“是。”雨音霜三人颔首。
“平贺阳斗。”赤羽信之介看向重伤的下属。
“军师大人!”
“此次你协助炼化有功。往后,就由你接替真田隆三,担任生门队长一职。”
“多谢军师!”平贺阳斗欣喜不已。
就在几人谈话间,景门队长千鸟胜前来向赤羽信之介汇报神蛊峰的消息。
“云十方中吾西剑流极毒,竟然未死。被带往神蛊峰,必是为求解毒。众人可知神蛊峰藏有何方人士?”赤羽信之介问道。
“若记得无错,神蛊峰住有一名擅用蛊毒之术之人,名唤神蛊温皇。”丑孔明回答说。
“神蛊温皇——雷伤,既然你清楚,调查神蛊峰的任务,就交你了。”赤羽信之介说。
空无之洞。
这几日,在燕驼龙和剑无极等人的指导和帮助下。
雪山银燕非但练成了一点突破,并且在一次偶然中,达到了传闻中的无心无相,无我之极。
与此同时,前往东瀛查探消息的刀缺忘尘也回来了。
“刀染血腥终成缺,忘却自身处红尘。”
身背断刀,左眼残缺的刀客,走到俏如来跟前。
“属下刀缺忘尘,参见总教。”
“你终於回来了。”俏如来看向面前的独眼刀客。
“属下总算不辱使命,完成总教交待之事。
“嗯。”
“属下远渡东瀛,调查西剑流一事,有了新的发现。详情听说……”
洞内。
李幼安正盘腿坐在巨石上闭目养神。
他回忆起和神蛊温皇的谈话。
‘阎王鬼途’,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药神和绾结湘必定对此很了解,遥星旻月或许也是知情人。但在过往的生活中,他们却从未向他提起过。
不说,或许是因为危险。
可是,怎样的危险,会让遥星公子和旻月才女都这样忌惮呢?
绾结湘的离开,会和阎王鬼途有关吗?
李幼安陷入沉思。
“这件事对吾来讲不算是秘密,当然对于那个传授你《清心四字诀》的人来说也不算。”
“请前辈告知。”
“欸~没有实力的人掌握秘密,就意味着自寻死路。温皇怎么忍心让你这位后辈因此受害啊~”
“不过,你若非要调查此事,吾也无法阻拦。”
“这样吧,我在神蛊峰崖底布下了剑阵。倘若你能通过剑阵的考验,证明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我便将所知晓的尽数告知。”
“不过,这剑阵凶险异常,你可以先考虑考虑。”
凶险吗?
但刀狂剑痴又何曾畏惧凶险。
他手中的刀剑已经在原地停滞太久了,倘若真有危险,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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