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曲有舞,夫复何求啊。
邢道荣招了招手,怀抱月蝉,听着古筝版的虞兮叹,别有一番滋味。
“夫君,这酒色固然重要,夫君可不能贪杯又贪吃哦。”
“怎么?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这邢道荣哪里打过什么仗?经他这样一说,又是几点吹牛值到账。
“好好好,妾身给你斟酒。”
邢道荣眯着双眼,微张嘴唇,“葡萄。”
即刻间,月蝉双指夹住一颗葡萄,递在他的嘴边。
喔……
邢道荣忽开大口,将他的手指一并含在嘴里。
“夫君……”
瞧着娇美如花的月蝉,邢道荣哈哈一笑:“好吃,好吃。”
“夫人,你看这天色渐晚,咱们就寝吧。”
邢道荣说的很平常,手脚却很不规矩,意图十分明显。
这才月蝉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轻声羞道:“夫君,妾身身子骨弱,经不起夫君夜夜笙歌。”
“没事,我会怜香惜玉的。”
话音刚落,邢道荣又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了房间。
这邢道荣不比往常,从前,他是个酒囊饭袋,不入流的武将。
如今,可是现代人穿越附体,对于这部三国影视,他是最熟悉不过了。
接下来,他便要开始进攻,夺取城池,扩充自己的势力。
天刚放亮,邢道荣就觐见刘度,坐在太守府高谈阔论。
“主公,眼下天下大乱,诸侯争霸,我零陵偏安一隅之地,断不能长久生存,西有刘彰,北有刘备曹操,东有孙权,他们个个都是手握雄兵,倘若只是防守,总不是长久之计。”
此言一出,刘度暗暗吃惊,这邢道荣也有如此眼界?
自击退刘军,这邢道荣就像个换了个人似的,处处令人叹服。
“哦,邢将军何意?”
邢道荣猛一起身,抱拳道:“主公,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愿提一只兵马,替主公扩充地盘,攻下长沙,桂阳,武陵三郡。”
“届时,主公坐拥荆州四郡,积攒钱粮,招兵买马,方可与当世诸侯一较长短。”
要想夺取天下,得一步步来,邢道荣是知道的,现在还不是自立的时候,先将刘度作为跳板。
只要获得单独带兵的机会,他便可以收揽军心,待攻下整个荆州,揭竿而起,顺理其章。
刘度父子相互一望,皆是大吃一惊。
自刘度接任零陵太守一职,保境安民都是有心无力,哪里敢想攻取地盘?
“主公,自刘表去世之后,襄阳南郡江夏之地,皆为曹孙刘三家的战场,你争我夺。而余下的零陵长沙等四郡皆是自立,我们不取,难道要让那曹孙刘去取吗?”
听到这里,刘度激动地拍了一下桌案。
“我得邢将军,何愁大业不成?邢将军,你要多少人马?”
也许是邢道荣的壮志豪情,让这刘度燃起了争霸的野心。
“这样吧,零陵有驻军五万,我拨出三万归你统帅,专事征战,替我攻取桂阳,长沙,武陵三郡。”
“主公尽可放心,莫说是四郡太守,凭末将手中这把梨花开山斧,就算是扶主公坐了皇帝,量他也无人反对。”
皇帝?
“那我岂不是太子了?”一旁的刘贤听的一愣一愣的,喃喃低语。
眼下正是赚取吹牛值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邢道荣轻轻一哼,对太子一说不以为然,“公子格局也太小了吧?”
“莫说是一个人间皇帝,凭我家主公智勇无双,就算是坐了天上的玉皇大帝,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
这明显是大话,而且是没边的大话,刘度却听的很舒服。
“道荣啊,倘若你能帮我夺取天下,我愿与你共享江山。”
呵呵……
邢道荣心里轻轻一笑。
共享福?
这是多么可笑的话。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配和我共享福。
“主公,末将告退。”
邢道荣一走。
刘度父子是大喜若狂。
“父亲,这邢道荣近日的表现,极为反常啊。”
“是啊,变得有勇有谋,变得眼光独特了,想我任零陵太守起,从未有过称霸之心,哎……看来这荆州之主,马上就要换人了。”
刘度饮了一口酒,摸着下巴,自我陶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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