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安顿好了月蝉,让她暂且休息,自己独自出门。
是的,
他要去找太守刘度,将刚才发生的事秉奏,倘若他护女心切,就对他使用外挂,让他大义灭亲,彻底除掉刘蓉。
当他骑马行驶在零陵街头。
只见一伙军士,正在街头强夺少女。
这等禽兽行为,邢道荣愤怒不已,难道这是我营中的将士?
“呔……住手。”
邢道荣大喝一声,震住了这群军士。
谁知,那群军士对邢道荣毫无敬意,反而大咧咧走来。
“你是何人?竟敢管小爷的事?”
也不知他们是不认识邢道荣,还是故意嚣张,竟然在邢道荣面前,自称小爷。
邢道荣有点哭笑不得。
今天这是怎么了?
总是有人在他面前作死呢?
“你可听好了,我乃零陵上将军邢道荣。”
那军士面不改色,轻轻哦了一声,“你不就是一介武夫吗?要是识趣的话,就给我滚开。”
呵……
邢道荣怒道:“你是哪个营的?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小爷我哪个营的都不是,小爷是公子府的亲兵。”
那军士十分得意,“知道公子是谁吗?当今零陵太守之子,刘贤公子。”
卧槽……
折腾了半天,邢道荣还以为是什么大罗神仙呢?原来是碌碌无为的刘贤手下。
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邢道荣倒是不急了,跨在高头大马上,仰天大笑,“吹牛,世人皆知,零陵太守之子,是我邢道荣,干刘贤何事?”
……
虽说这自我贬低乱认爹,有点拉低身份,但无疑是在吹牛。
这个吹牛,对邢道荣来说,就好比他没穿越前的金钱,非常重要。
由此可见,只要有牛吹,还要什么脸啊?
那几名军士也是一征,心想这邢道荣也太不要脸了。
随后,就是一阵大笑,开始嘲讽。
“就你?也配做刘太守的儿子?”
“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真是太不要脸了。”
伴随着他们的笑声,邢道荣也笑了起来。
他们以为我在第一层?
其实,邢道荣在大气层。
当即,又是一喝,“吹牛,世人皆知,我邢道荣腼腆内敛,极为害羞,怎会有厚颜无耻一说?”
那军士轻轻一哼,“小爷懒得听你吹牛,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那我要是插定了呢?”
那军士哈哈一笑:“你耳朵没聋吧?我可是公子府的亲兵,动我一根毫毛试试,你敢吗?”
卧槽……
这剧情怎么如此熟悉。
这不是许褚捉拿曹植时,曹植府上的门卫作死剧情吗?
难道在三国的世界里,都是这种狗仗人势吗?
邢道荣二话不说,举起梨花开山斧,当场一刀结果了他。
“狗东西,动你毫毛了。”
“反了,反了,快快通知公子。”
余下几人正要逃跑,邢道荣两腿一夹,驾马追了上去,手起刀落,又是几颗人头。
当大斧落在最后一人头上时,邢道荣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当街抓人,想做什么?”
“将……将军,我等也是奉了公子的命,特来抓十八个处子之身。”
什么?
这刘贤的胃口够大的啊?也不怕撑死他。
“刘贤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万花楼。”
恩?
青楼?
果然被邢道荣猜中了,这刘贤是想玩乐啊。
前不久,他的姐姐刘蓉,打了月蝉一巴掌,在将军府撒泼,正想去找刘度出气呢,没想到刘贤送上门来了。
不错,不错。
“去死吧,狗东西。”
邢道荣大斧一挥,将最后一人也给杀了。
“好好好……”
“邢将军威武。”
这时候,人群中不少人认出了邢道荣,经他们这么一喊,连连喝彩,响在了邢道荣的耳边。
邢道荣抱拳施礼,朗声道:“众位街坊,我邢道荣身为零陵上将军,保境安民是末将的职责,倘若日后,你等受人欺负,就到将军府登记,说明情况,尤其是这种强抢民女的败类,我邢道荣是见一个杀一个。”
听着周围的鼓掌,邢道荣来了兴致。
“男女之情,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就拿我邢道荣来说吧,世人皆知,我邢道荣对感情忠贞不二,从不瞎搞。正所谓,冬雷震,夏与雪,才敢与君绝,这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邢道荣啊。”
是的,临了临了,他又借此机会吹了一波,非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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