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出征兵马攻城克地,山东全境已为梁山所有,占领河北全境亦在眼前。
如今的梁山已经不再只有八百里水泊,占据的疆域更为辽阔。
对兵马的需求自然也就更大,必然是多多益善。
且田虎部降兵,就算不像梁山兵马一般有过严格的操练,却也有战斗的经验,自然不能以寻常百姓看待。
不知头领,何以还要有这般决定?”
时迁尚未来得及领命而去,便有人站出,来到堂中行礼后开口。
他是百胜将韩滔。
原为陈州团练使,善使枣木槊,随呼延灼征讨梁山被擒后归顺。
现为梁山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又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之说。
古往今年,不少战事的失败,皆由微小处而起。
自我成为梁山的头领以来,对兵马的招募之所以会有严格的要求,且会严加训练,就是出于对此的考虑。
梁山即要走精兵的路子,那就绝对要尽量避免招募羸弱的兵马。
而且,梁山已经占据了比较大的地域,领地内的生产也必须跟上。
各行各业,也急需恢复运转。
放归难达要求的降兵,他们也能回到曾经的行当,各司其职。
适合打仗者打仗,适当耕作者耕作,适合经商者经商,也算是人尽其才的策略!
更何况,一味的追求兵马的数量,不谈兵马的整体作战能力,也不谈有地无人耕、有田无人种、有鱼无人捕等情况,各种开销也会爆增,一样会成为巨大的隐患。”
关于第二道命令,并不是很急迫,林冲自然要阐明他的观点。
“是我愚钝了,难以理解头领的宏图大略,也无长远目光,才有这般拙见,还望头领不要见怪。”
韩滔也是颇有谋略见识之人,此时已经恍然,看着林冲心悦诚服道。
“韩兄弟哪里话?道理是越辩越明。
所以,没什么拙见不拙见的说法,只要有意见,有想法的出入就应该提出来。”
林冲微笑着说完,对着时迁挥了挥手,他这才领命而去。
待韩滔回归坐位,林冲又看向公孙胜。
“军师,帮我准备三万兵马,明日辰时,我要带领他们赶至沂州,将朝廷的十万大军阻挡于山东境外!”
童贯亲率的十万兵马虽然一路拖拖拉拉,却也已经快要接近山东境内。
按戴宗不断收集来的消息,十万朝廷大军必会经由宿迁县北上,进入山东境内。
沂州毗邻宿迁,主动出击,于沂州安营扎寨,自然就能阻挡朝廷十万大军北上。
可以与他们在宿迁县跟沂州的两地间决胜负。
“头领,你怎能亲征?还是在梁山坐镇,派其他人前往吧!”
林冲的话把公孙胜吓了一大跳,连忙劝阻。
“梁山少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头领。头领理应坐镇梁山。”
“什么叫理应?头领是只能、是一定、是必须坐镇于梁山。”
“梁山能有今日之规模,皆因头领领导有方,策略得当。
头领乃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的人物,怎能亲征呢?”
公孙胜话音落地,梁山其他首领也纷纷开口。
全都反对他亲征,要他坐镇于梁山。
“众家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此战关系重大,绝不容有失。
所以,我必须亲自迎战!”
此前出征的梁山兵马,目的就是攻下山东、河北全境,还要拿下身为门户重地的幽云十六州。
一旦成功,梁山就会被四股势力三面环围。
北有辽国与新崛起的金国虎视,西有西夏盘踞,南有宋室横亘。
辽国如今衰落,且有金国为患,虽依旧有威胁,但并不是很大。
宋室虽然历来媚外,却是典型的窝里横。
即便当朝皇帝昏庸贪婪,奸臣当道,搞得举国民不聊生,却也绝不能轻视。
西夏跟金国更是如狼似虎。
特别是新崛起的金国,保持着游牧民族的野性,其兵马骁勇善战。
既然现在要面对惯于窝里横的朝廷兵马,林冲就必须比他们更横。
要打就将他们打怕,打得他们不敢再轻易出手,以此来赢取南边更多时日的和平。
所以,他更要亲自迎战。
林冲的话音落地,众人都沉默了。
虽然自林冲成为梁山的头领以来,还没有亲自打过一次仗。
但谁都知道,他满腹韬略,卓识远见,整个梁山都无人及。
既然此战关系重大,自然也就真的没人比他更合适迎战。
“那头领对此战,是否有必胜的把握?”
公孙胜问出这话,他自己都有些语气不足。
“两军交战,有着太多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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