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厉长歌救了林平之一家之后便离开福州,往衡阳城而去,走在一条山间小路之上,却隐约间听到远方传来了一道声音。
或许是距离有些远,声音已经变的极小,若非厉长歌内力深厚,恐怕都听不到了。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呢?奇怪了......”厉长歌剑眉一挑,虽然声音极小,但厉长歌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且这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怎么这么像是令狐冲那家伙的声音?
“令狐冲,山间小路......”
“不好,是仪琳!”
厉长歌面色一变,连忙运转圣心诀心法,施展纵意登仙步化作一道残影往山上而去。
厉长歌猛地想起来这极有可能就是田伯光那个狗贼第一次遇到仪琳的地方!
......
岳不群接到劳德诺的传信之后便亲自赶往福州,表面上是想去相助林家,实际上却是打上了林家辟邪剑谱的主意。
离开华山之前,岳不群让令狐冲先行前往衡阳城准备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殿。
令狐冲一路赶来,眼看离衡阳城已经不远,在山路上却刚好看到了一个恒山派的师妹正在虔诚的修缮石壁上的菩萨石像。
结果那恒山派的师妹一个不住意竟然从石壁上跌落下来,令狐冲正要出手相助,却不成想一个青衫男子猛地从一边飞出,救下了那个恒山派的师妹。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远远出乎令狐冲的预料,这青衫男子并非什么好人麻烦而是一个登徒浪子,竟然想要强行娶了那个恒山派的师妹。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令狐冲当然不能看着恒山派的师妹惨遭毒手,不过他看得出来,青衫男子武功高强,他肯定不是对手,心生一计,藏在石头后面冒充余沧海打算吓退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而被胁迫的恒山派弟子便是仪琳了。
田伯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了仪琳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给我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前些日子被岳不群拍去青城派赔礼道歉的令狐冲可还清楚地记得余沧海以大欺小出手教训他的事,对余沧海自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不是当面骂他,但在背后出言损他,似乎也是格外的舒服啊!
田伯光轻呸一声道:“真的假的?”
余沧海虽然为人卑鄙,但是他好歹是正道十da高手之一,虽然是最末的一个,但也不是田伯光能对付的。
而且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有着诺大一个门派,不管是实力还是势力,田伯光都惹不起。
但田伯光也不是二傻子,若是真的是余沧海那他当然直接溜了,但这个什么“余沧海”显然是一个假货。
田伯光之所以能够猖狂这么久却依旧获得逍遥自在,全是因为他从来不去招惹那些他惹不起的存在,至于其他的,凭他手中的快刀和他卓绝的轻功完全能够应付。
为了不找惹上那些恐怖的存在,田伯光一直在打探消息,对各大门派的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余沧海身为正道十da高手之一,田伯光同样花了许多心思。
不说很是了解,但对于余沧海的性格不说十分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以他的为人是不可能会管这样的事的。
而且这人根本不路面,更不可能是余沧海了,一定另有其人,而且武功还比他低才对。
令狐冲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继续出言损余沧海:“我要骗你的话,余沧海就不是人,就是王八蛋!你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吗?”
这个版本的田伯光倒是一个逗比,很是自豪的道:“那,臭名远扬呢是不敢当,采花倒是在下的爱好,嘿嘿嘿......”
得知田伯光的身份之后仪琳更是害怕极了,小脸一苦,都快哭出来了,竟傻乎乎的认为真的是余沧海来了,大喊道:“余前辈,晚辈五岳恒山派弟子,请前辈搭救!”
“我余沧海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我也看不惯这种卑劣行为,我不会见识不救的。”令狐冲宽慰道。
听到这话,田伯光越发确信此人不是余沧海,毕竟哪有人自己说自己的,除非是一个二傻子,大声道:“那你要救,你出来啊,你又不出来,光在那里叫,是不敢吗?”
令狐冲损起余沧海来也是十分的过瘾:“老夫相貌丑陋,不想见人!”
“不想见?我看你是不敢出来!”田伯光不屑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必为了你这种缩头缩尾的人耽误我的好事,既然不见,那就再见!”田伯光知道这人不会是余沧海,至于是谁他不关心,反正不会有他厉害,不然就不会一直不出来了。
这里荒郊野外的,并不是洞房的好地方,他得寻一个好地方和这个小尼姑成亲要紧。
想到这里,田伯光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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