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啦?”
金莲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不是道德控,也不是伪君子,但此时此处,她犹如天上的皎皎明月,又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即使现在的我欲火中烧,也只能、只有安静地伏卧在她的面前,陶醉在她的湖光山色中。
男女之情,夫妻之爱,且不论是否真挚相爱、两情相悦,至少应该真实坦诚、两厢情愿吧。
可是现在的我还是冒牌的武大郎。
至少我没有主动向她说出我的真实姓名以及来路,而且我对自己的未来也是茫然无知而又无法预测。
您说,我有什么资格与她男欢女爱呢?
将来我若回去,空留她在遥不可及的北宋望穿秋水徒自伤悲吗?
不能!我不能逢场作戏!
否则,不论将来身在何处,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她见我还是不动,幽怨地问:“你是不是嫌我脏,被卖来卖去的?”
“不!不!”我连连摇头,拍打着胸脯,信誓旦旦: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以前的伤心往事都过去了,错又不在你,再提有啥意思。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喜欢你的现在;我更注重我们的将来。”
“是的,说心里话,我想拥有你,可是,可是,如果将来哪一天我突然走了,你怎么办,你去哪里找我?我不能为贪图一时之欢,而留给你一生的伤害与痛苦。我想给你一生的幸福。”
“哥!”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我刚才说,今天我要送你两件礼物。知道吗?第一件礼物就是我。”
“好!好!”我喜出望外,又急急摇头,书呆子式地较真:
“哪能自己把自己当礼物送人呢?你是个好女子,是无价之宝。只有两人相爱,才能两情相悦。如果你不喜欢,他就是皇帝,也不能委屈你自己。你说是不?”
“嗯!”她扑闪着大眼睛,真诚而自豪地说:“哥,说出来,你相信吗?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哦?”
“武大郎身体不行,其他男人我誓死不从。割腕自杀,藏剪刀拼命。多少年里,不论白天晚上,还是严寒酷暑,我都穿衣服睡觉,用两条粗绳子拴腰。那时气得魏老鬼、魏小鬼只跳圈,干瞪眼,但他们都拿我没办法。”
“哥,你相信吗?如果一个女子,不管她多么柔弱,只要她心坚如铁、拿命相拼,任何男人采取任何方法,也别想夺去她的贞洁。”
我信!我信!我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此时的我已经热泪盈眶。
我想起了聂小青。
其实读书期间我也不是纯粹的小白。
在Q大学读大三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她就是聂小青,是文学院大三学生。
她来自江南的一个美丽小镇。似乎家乡山水的灵秀之气独钟于她一身。
看到她的眼睛、皮肤、身姿,你会想起从山上潺潺流下的清泉,想起在蓝天上飘浮的白云,在春风细雨中亭亭玉立的碧竹。
聂小青也很喜欢我。
我们在一起时,她给我朗读诗文,讲古代文人的逸闻趣事;我给她畅谈宇宙飞船,人工智能。我俩文武结合,相映成趣。
聂小青瘦而不薄,柔而不弱。温雅随和,又个性倔强。她认为可以做的,一切随你;认为不该做的,任你说破天,也不会退让半步。
但我们相处了近两年时间,却始终停留于花前月下,牵手漫步;林间绿荫,拥抱亲吻。
我也曾试着向前走一步,但还是失败了。
有一次,在风景怡人的海滩上,我抚摸了她的脸庞、脖颈,刚往下移动了一点点,她霍得站起,杏眼圆睁,
柳眉倒立,义正辞严地警告我: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后来我的父母知道了这事,极为赞赏聂小青,责令我必须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那时候她已读大四,即将毕业。她一毕业,我俩就可以结婚了。当时我俩还约定一放假我们就去她家看望她的父母。
既然已经谈婚论嫁了,我向她提出了同宿双飞的要求。不料她当即一口拒绝,并划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不结婚不同床,若同床必结婚。
我郁郁寡欢,在周末独自回了一趟家,把憋在心里已久的烦恼说给了父母,抱怨她太呆板,没情趣,弄得我都想与她拜拜了。
“你敢?”父亲勃然大怒:”看我不弄死你。”
“对,他敢,就弄死他!”母亲在一边鼓劲。
嗨!想不到一辈子喜欢与父亲针锋相对、大唱对台戏的母亲,在这个问题上竟然夫唱妇随,惊人得一致。
我急忙返校去找聂小青,急欲将父母同意我们暑假结婚的喜讯告诉她,而且我的父母非常开明地同意婚后我们都去南方就业,以便照顾她的父母。
可是聂小青不在学校。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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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