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开了场面,大家也就吃喝了起来。
天色渐晚,茶房的瞪着板凳,把四棱八角的吊灯、挂灯都给点上了。
正值此时。
单雄信又给站了起来。
“诸位,且停杯慢饮!”
大伙见状,停了下来。
杨暕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吃着。
杨暕不抬头,杨天平三人自然不会抬头,四人丝毫不给单雄信面子。
单雄信也没有多说,毕竟和他们无关。
“今天所来的,都跟秦二哥过点儿什么的,说出来,也不能在外边露去。我可有话在先,我说出这个事情来,您要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人,您可别挑眼。就说这个靠山王杨林,有一拨儿皇杠:六十四万,另外还有价值百万的龙衣贡……”
秦琼一听,要拦他吧,却已经说出来了,不拦着吧,这里面又是官家又是商人的。
单雄信哪管这么多,人是山西潞州八里二贤庄庄主,大隋九省绿林总瓢把子,江湖人称赤发灵官!
“这个皇杠刚有了信,我就派了五道探马到登州卧底。”
“皇杠有了准日子进京了,我就派了十三路的人马,在山东省外理伏着。”
“我嘱咐他们在山东以里不准下手。因为我跟秦二哥不用说交情,哥儿俩连命都过,他在山东当差,要在出东界内下手,要让好朋友为难,那算是怎么个朋友呢!”
“哪儿想到皇杠没出了山东,也不知道被谁劫去。”
“听人传说这天是六月二十四,夜晚三更天,杨林手下的两家太保押着皇杠走到小孤山长叶林,有大响马三百六,小响马赛牛一毛一,杀败了两家太保,把皇杠、龙衣贡全行劫去。”
“他那为首的还敢自报名姓,说是姓程名达字尤金,这个主儿比我人物。我调派了十三路人马,买卖会让旁人抄了去了,这叫撅我单雄信,也是给我秦二哥找麻烦。不成!”
“今天咱们楼上在坐的,不是我们行里头的,不要挑眼,我可就问这三声:‘哪位劫皇杠啦’,你要没做这个事,不要多心,你要做了这个事啦,你可得搭碴儿,那你叫人物。你要是做了这个事儿啦,你闷着头儿,忍着不言语,可别说我单雄信翻脸无情。我就问这么三声啊!”
秦琼一听,左右为难,杨暕见状,倒是有了额外收获,这皇杠可值不少钱。
单雄信高喊一声“哪一位劫了皇杠?”
这边程咬金就要起来,尤俊达正挨着他,一揪他的衣裳,小声儿地嘀咕说:“别言语,忍着!”
程咬金回头说:“什么,忍着?没有他骂街的份儿,我忍不了啦!”
两人说话间,却听单雄信又喊道“是哪一个劫了皇杠!”
这时候,罗成忍不住了,“姓单的,你先等等,我先问问你!”
“姓罗的,你搭不上话!”单雄信冷冷的说到。
“今天这话,我搭定了,当着大家朋友的面,我就问你一句,今天你是帮着我表哥给我舅妈祝寿来了,还是借着这个机会,问皇杠的事儿,在这发财来了?”罗成说完,恶狠狠的看着单雄信。
两人本就不对付,如今正好,又撕了起来。
“你们两人到底是完了还是没完?”秦琼见状,连忙拦在两人边上。
这下两人才算是收了起来。
单雄信被这么一打岔,也不好再说第三次谁劫了皇杠了。
天色渐晚,杨暕已经吃好,“兄弟,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说话间,就往楼上走去。
杨天平看了看,开口说到“大哥,我和罗成兄弟约好了,到了北边要喝一场的!”
“你自己喝吧!”杨暕倒也没有阻止,任由杨天平喝酒。
“哥哥,来,我们换大碗!”罗成一听,杨天平竟然还记得这事儿,很是感慨,连忙开口说到。
杨天平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第二天,正是秦母生日,贾家楼的人纷纷出门,给秦母祝寿。
杨暕让杨天平带着一份礼自己去,反正祝完寿还得回来,杨暕懒得折腾。
礼物不算重,对于杨暕来说也就是府里的小玩意,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小玩意又不是普通人能见到能拥有的。
拜寿结束,秦琼让大哥照顾家里,自己则跟着徐茂公等人回贾柳楼了。
大家走在前面,徐茂公和魏征走在后边,两人等着秦琼过来,徐茂公先开口说到“这样的盛会真是千载难逢,二哥,难道我们就放弃这个机会不成?”
秦琼一听,心里一沉,难道这两人想我借机造反?
虽然现在人手是够了,但是这地方不行啊,省城重地,区区几十个人,怎么轻举妄动?
“兄弟别急,哥哥先想想再说!”秦琼连忙推辞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徐茂公笑着说到。
“什么主意?”秦琼开口问到。
“乘着老太太生辰之际,兄弟们齐聚一堂实在难得,不如大家一起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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