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风,你和老身说实话,八妹怎么今天就去樊楼这等花酒场所了呢?”
“因为,她看见苏锐也去了,就跟着进去了!”
“苏锐~~”
听到说出苏锐二字,杨家宴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齐齐聚在了穆桂英身上。
“苏锐,他也来京城了?”
听得此言,穆桂英忽然变得失神,眼神呆滞,喃喃自语。
看着穆桂英的表情,不远处的杨宗保脸上顿时阴沉下来,牙齿咬着嘴唇,眼神中闪着浓浓的醋意。
说好的花前月下,说好的相守终生,就因为一个寒门布衣的出现,改了婚期,变了态度。
“难道你我的一见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
而且,听到苏锐来到汴京,她眸中分明多了一色欣喜,虽然转瞬即逝,但刹那间就被杨宗保捕捉到了。
“苏锐,既然你来了汴京城,拼的一身祸,我也得把你……”杨宗保眼中忽然闪出一色阴毒。
杨宗保的所有表情变化,被穆羽尽收眼底,不过老穆羽听到苏锐来了汴京,也是震撼无比。
被大树抡死的穆大山兄弟,自己耳朵上的大窟窿,这都是苏锐所赐。
这是他一生的耻辱,没想到这才刚过了几天,又要在汴京城会面。
不是仇家不聚头!
这时候,八贤王眼眸中也闪过一色诧异,开口说道:“无妨!苏锐定是拿着本王那份书信,到开封府换取官职和金银,要不他一介布衣,怎能去的起樊楼这种地方。”
杨排风连声道:“八王爷,苏锐没有去开封府换取官职,而是直接去教军场报名,参加武试夺帅。”杨排风提醒了一句。
“什么?苏锐也要参加比武夺帅?”八贤王顿时一愣。
诧异之中,他抬眼看向了佘太君,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听到这则消息,佘太君也很是纳闷,连声说道:“苏锐,他不是上梁山当了贼寇吗,怎么又来京城参加武试来了?”
“是啊!”八贤王也是也是不解。
他本以为,苏锐只是吃不了做匪的苦头,无奈之下,才扯下做男人的面子,才来到汴京城换取官职与金银。
没想到,他竟然报名参加比武夺帅。
“什么,苏锐要参加比武夺帅?”
“他一介寒门布衣,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有力气学武、研习兵法?”
“这真是个笑话!”
......
大厅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都是讽刺、嘲笑苏锐的言语。
这时候,柴郡主走了出来,冲着八贤王、佘太君福身行了一礼:王爷、太君,这苏锐是梁山贼寇,打残我侄儿柴天赐,又伏击先皇赐予的一千银甲护卫,这等贼子罪大恶极,怎能参加大宋的武试?”
“这......”
八王爷眉头一皱,说道:“郡主,山东州府还未将此事上报朝廷,目前只是柴廉的一面之词,所以苏锐是贼是匪,还不能有定论!”
“可是......”
“六子媳妇,八王爷说的对,现在朝廷还没有发出文书,就不能给苏锐定成贼匪,所以他还是我大宋的子民,自然有资格参加武试夺帅!”佘太君接话道。
“太君,苏锐他确实是梁山贼匪......”
佘太君淡然一笑:“六子媳妇,你担心这帅位,还能被他一个寒门布衣夺走不成?”
柴郡主撅了撅嘴,道:“那倒不担心,八妹的实力,莫说他一个布衣苏锐,就是满朝的文武之中,能胜其者也是寥寥其凡。不过也好,让他上台比武,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就没人再非议我杨家了!”
听得此言,杨宗保立刻站起身形,道:“娘亲说的对,一定让他参加武试,到时候,让他见识一下我杨家枪法的厉害……”
说着,杨宗保的眼神瞥向了穆桂英,眼眸之中,腾起了无穷的战意。
似乎,他已经看到苏锐被他挑在枪下,模样凄惨,正跪地求饶,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宗保......”穆桂英忽然站起身形。
但是,看到杨宗保的神色,立刻欲言又止。
她本想提醒杨宗保,说他的武艺比不上苏锐,可是现在杨宗保怒气正盛,只会引起更大的误会,激化二人的矛盾。
再说,杨家人都在这里,如果真那样说,岂不是打杨家的脸面。
想到此处,她又坐了下来,继续听着杨家人对苏锐的冷言恶语。
……
宴席一毕,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准备养好精力,明日去看擂台夺帅的第一场比试。
毕竟,他杨家杨八妹、杨宗保都已报名,如果加上杨五郎与穆桂英,那就是四子登科,八妹夺帅就更有胜算。
上等厢房中,穆桂英躺在床榻,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久久不能入眠。
她本以为,穆柯寨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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