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潘子,要不你也试一试?”
说着,苏锐手腕一抖,竹竿冲天而下,对着潘惟德的头颅就飞插过去。
“苏爷,我服了!”
潘惟德当即跪在了苏锐面前,体若筛糠,裤襟处映出一团黄色液体,被吓尿了。
“嘿,真他妈没出息,着就尿了!”苏锐冷声讽刺道。
“苏爷,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隶都行。以后在汴京城,我潘惟德就是您孙子,只要你招呼,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苏锐冷哼一声:“就你这个德行,还上刀山,下火海。不过,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以后听话,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懂了吗?”
“爷爷,我懂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苏锐点了点头,道:“爷现在要你做的你一件事,就是改名字,别她妈的叫什么德爷,你不是姓潘吗,就改名潘子吧!”
“是是是,以后我就叫潘子!”
说着,他冲那些黑衣人喊到:“听到苏爷的话没有,以后都叫我潘子,听到了吗?”
“是,潘子!”一群黑衣人连声应道。
听着这整齐嘹亮的口号,苏锐很是满意,道:“很好,以后继续这样保持!”
一帮人连忙俯身应是。
这时候,潘惟德站了起来,壮着胆子来到苏锐面前,说道:“苏爷,你初来乍到,在这汴京城也不熟,不如这几日我就陪你参加武试夺帅吧?”
苏锐见他一脸谄媚,心中厌恶,但是潘惟德说的没错,有他这个地头蛇指引,他在汴京城行事就方便的多了。
古话有云: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潘惟德这种恶霸公子,就得给他些狠手段。
把这种人降服,他就会屁颠屁颠的为你效劳,丝毫无任何怨言。
心及此处,苏锐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潘惟德见苏锐搭腔,心中不胜欢喜,连声道:“苏爷,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保管你想知道。”
“什么事?”
潘惟德押低了声音:“今天上午穆羽和穆桂英来汴京了,听说八王爷都去了天波府。”
“哦?”苏锐微微一愣。
如此看来,这老穆羽是和杨家谈条件来了。
大宋武将人才济济,比武夺帅,似乎让杨家这群孤儿寡母心中没了底气。
不过只要降龙木被杨家拿到,那破天门阵,就非他杨家不可。
苏锐忽然冷笑一声:“她既然来了,就让她亲眼见证,我如何脚踩着京城豪门子弟的鲜血,一举夺得这征辽的帅位!”
潘维德连声道:“苏爷,你说的对,那些杨家、高家、呼延家的子弟,一天天趾高气扬,气死大辣椒不让独头蒜,是该找人收拾了!”
“少废话,爷饿了,好好的一顿晚饭,让你们下了蒙汗药!”
潘维德连声致歉,道:“苏爷,走,我潘子请你到汴京城最好的酒楼,吃最好的饭菜!”
“你说的樊楼?”
潘维德连连点头,道:“这樊楼不只酒好,菜好,就连歌姬都是女中极品,其中有个叫萧琴琴的歌姬,不光唱得好,而且舞姿优美,听说皇帝都偷偷跑出来光顾。”
“哦,果真是如此?”苏锐连声问道。
“是的,那小腰条,小模样,看一眼就能让你欲罢不能!”
说着,潘维德头前带路,直接向樊楼而去。至于那具黑衣人的尸体,他才懒得管,自有其它黑衣人帮着收拾。
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樊楼。
“德爷,有空没见你来了,今天是那股风把你吹过来了?”
一个满脸脂粉的妖娆妇人,一摇一摆,一动一晃,向着苏锐他们走了过来。她不是别人,正是樊楼的老鸨花姐。
“花姐,德爷以后改名了,不叫德爷了?”潘维德连声说道。
“啊......德爷,你这么好的名字,怎么还改了呢,改成什么了?”花姐有一丝的好奇。
“以后叫我潘子就行,别叫德爷了!”
“潘子......盘子,您怎么改了一个菜碟子的名字?”花姐不解的问道。
“呃,爷乐意,你怎么着吧!”
“行,行,行,德爷乐意叫什么就就叫什么。”花姐一脸堆笑的说道。
潘维德瞥了她一眼,道:“赶快把我的那个包房打开,上一桌上上等的酒席,然后让萧琴琴过来唱一曲!”
“德爷,不,潘子,这上等的酒席是没问题,但是我家琴琴姑娘可是不能为你献唱了。”
“为什么?”
“唉!还不是被双王府上的小白脸勾走了魂,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只想着与那小白脸幽会!”
双王府,不就是双王呼延丕显的府上吗,不过,据说他两个儿子个个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在汴京城都相当有名气。
据野史记载,呼延家这两个儿子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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