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年不过十八,一身的武艺,不去投军报效国家,却杀官劫财投梁山为匪。
梁山第二把交椅还没坐热,这又要擂台夺帅,还想着更远的......
只是现在并非乱世,要实现他的宏图,又岂是那般容易。
萧盈盈看不懂,更想不明白,也许跟着他的步伐,会有更多的惊喜。
也许是波澜壮阔,也许是神鬼莫测。
“去汴京城,我同你一道去吧,那里我熟!”萧盈盈忽然说道。
“啊……”苏锐听后一愣。
他没想到萧盈盈说出这般话来,这几日的交往,二人虽互有了解,但只是基于浮表,根本未有深入的交流。
更何况,萧盈盈一直头戴帷帽,面遮黑纱,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今天能对自己这样关切,实出他的意料之外。
苏锐认真注视着萧盈盈,虽看不清纱巾后面的脸庞,但隐约之中,那种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的感觉,就像怀春女子要和爱人私赴般刚烈。
苏锐不由一怔,连声道:“萧姑娘,你若是随我到了汴京城,梁山岂不是无主,若是官军再来围剿,那更不危险?”
萧盈盈回过神来,柔声道:“可是汴京城对你来说,那就是鬼门关,杨家想杀你,皇帝也挡不住。”
“呃……”苏锐陷入沉思。
萧盈盈所言不无道理,汴京城,虽不是杨家的天下,但是他杨家想做任何事情,又有谁的抵挡。
他隐约记得,有一段野史:皇帝要罪斩包拯,杨家带兵都攻上了金銮殿,吓得皇帝都闭门不敢出。
这等彪悍的府邸,确实不是他能惹得起。进了汴京城,莫非就是羊入虎口?
思及此处,苏锐剑眉一挑,眸中射出一道精光,冷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天波府杨家,我还未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会到穆柯寨提亲。”
“呃……”
萧盈盈不由一怔,似乎被苏锐的气势震到,身形不由后退了一步。
“苏公子,你虽不惧杨家,但是在汴京城,我还有些熟人,万一有什么不测,可以帮到你。”
苏锐摇了摇头,一脸正色的说道:“不行,你要是去了汴京城,堂堂梁山女匪首的大名,岂不是要将我的风头盖过。”
“噗嗤~~”
萧盈盈忽然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是,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又没个正经,还说些浮言闹语。”
苏锐轻笑一声,安抚道:“萧姑娘,你且放心好了,万一真的出了事,以我的实力,他们就是想留我也留不住,你忘了我是怎么抡大树的吗?”
见苏锐心意已决,萧盈盈便不再说什么,道:“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就是!如遇到不测,你可到樊楼,找一个叫萧琴琴的歌姬。”
说着,萧盈盈从香颈取下一块方玉胸坠,递到了苏锐手中。
“只要拿出来给她看,她就会知道你是我的人,自然会帮到你的。”
“好吧!”
苏锐接过方玉,触之柔滑无比,还带着丝丝体温,是萧盈盈随身之物。
苏锐心头一暖,道:“多谢萧姑娘馈赠,他日姑娘若有难事,苏锐定以死相报今日之恩。”
萧盈盈噗嗤一笑,道:“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日我若求你,你可不能拒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萧盈盈点了点头,道:“你打算何时前往汴京,我给你打点些东西,以备路上所用。”
苏锐微微沉思,道:“明日一早,我就动身启程。”
“好吧!”
萧盈盈转身离开后堂,为苏锐准备马匹、衣物、干粮、金银的出行之物。
“他日我若求你,你不能拒绝。”
萧盈盈走后,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苏锐脑中,难道她的身份不止是一个匪首,还有其他?
不过,她对自己如亲人一般,再说自己不是靠她收留,自己现在还身无定所,还想怎样。
苏锐不再想其它。
第二日一早,便有船只送苏锐出了水泊梁山,到了栈桥后,他跃上马匹,一路向西而去。
一路之上,风驰电掣。
不到两日的时间,他就跃马来到了汴梁城。
进了城中,才感觉到汴京城不愧是大宋的帝都,繁华至极。
熙熙攘攘的人群,宽阔整洁的马道,鳞次栉比的建筑,让人耳不忍闻、目不接暇。
酒楼、当铺、脚店、茶坊等等商铺生意兴隆,人流穿梭,一派兴旺景象。
怪不得有人说:人在深山鸟做伴,一入汴京鬼难寻。
这就是汴京城,只要进入闹市区,莫说是人找不到人,就连鬼也能弄丢了。
苏锐拉马前行,寻了一家客栈,暂时有个落脚之处。
用过午饭,稍稍休息之后,便出去打探比武夺帅的消息。
问客栈过伙计之后,才知道朝廷设置的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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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