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连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附近有无其它船只,若是有的话,就把他们全部叫来,把这些马匹一道运上山寨。”
“这是为何?”梁山兵卒均是不解。
“你们有所不知,少庄主送来的这批战马,个个都是锋棱瘦骨、耳如削竹的上等好马。方才来的路上,一帮匪徒似是眼馋,尾追不止。若是不尽快送到山上,我担心被他们抢了去。”苏锐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得此言,梁山兵卒似是信了苏锐的话,立刻向天上射了一支响箭。
不一会的时间,芦苇荡中划出不少船只,形色各异,有竹筏、有木舟、有帆船、还有方舟。
不过大部分都是渔船,大的、小的,足足有上百艘之多,足可以将剩余战马全部上船。
为了慎重起见,他们将苏锐等人五花大绑,一同押上船只,浩浩荡荡向梁山行去。
那些为了赏银而来送马的路人,此刻后悔连连,直骂苏锐是大骗子,后悔自己的贪财之举。
只是梁山兵卒哪管这些,反正这上等的马匹都是白捡的,至于是不是定情聘礼,上山后自由寨主抉择。
不到半个时辰,百余辆大小船只停靠在梁山脚下的金沙滩岸。
看着出去迎敌的船只,上面忽然多了三四百匹战马,滩岸的兵卒顿时愣住了。
本以为又是官军来围山,结果拉回这么多战马,实在让他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柴家庄宋给大王的战马,你们快来帮忙牵马上山。”船只一个领头的兵卒喊道。
一听此言,守山的兵卒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他们梁山与柴家庄素无恩怨,梁山是贼,柴家庄说来也属于官,怎么会给他们送马。
而且看这马匹,都是上等的战马,在这个官匪横行的乱糟糟时代,战马都视之为宝贝,怎么会给他们送战马来。
柴家庄这是要干什么?
梁山的兵卒想破天也想不明白,但是马匹已然被船只拉了回来,他们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纷纷上船拽马,试图挑选一匹好马,万一以后能分到自己手中。
不一会,战马纷纷被拉到了山上,苏锐等人也被押解在一间客房之中,并派人看管。
他们虽然被捆绑,但是梁山兵卒也不敢怠慢,万一女寨主与柴天赐真有婚约,他们这样对待送聘礼的队伍,会受到女寨主的责罚。
见客房中有一床榻,苏锐不管那么多,直接躺了上去。虽然双手被绑着,但是不影响他偷懒耍滑。
其余帮他送马的路人,个个看着苏锐,恨的牙痒痒。十两银子没挣到手,反而被押解在山上,生死不知。
苏锐讪讪一笑:“各位,梁山的兄弟们有些误会,待会他们寨主了解情况后,会亲自把我们释放的,到时候还会好酒好菜招待我们,你们的赏银我也会一分不落的给你们。”
话还未说完,一双双杀人的目光扫向了苏锐,让他当即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当然,苏锐也不是有意欺骗他们,只要他的计划能顺利进行,这几十两自然会给这些路人,只是现在他囊中羞涩,无法兑现而已。
所以,现在苏锐在等,在等女寨主的召见,在等柴家庄与官府来攻打梁山,倒时候就是他施展神威的时候到了。
不一会,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进来一队兵卒,押起苏锐等人,推推攘攘就向后山走去。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把我们押解到哪里去?”苏锐像是一无所知,一脸发懵的样子。
一个兵卒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不是说柴家庄给我们寨主送来聘礼,你们远来是客,我们寨主要亲自招待招待你。”
“好吧,既然我们是客,为何不把我手上的绑绳去掉,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那名兵卒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二傻子,你还以为自己是大聪明,你给我老实点吧,还是待会想一想自己是怎么个死法吧!”
“啊......我给你们送来那名多马匹,你们寨主还要杀我啊,你们有点良心没有!”
“谁让你胡说八道,我们寨主什么时候和柴家庄有亲事了,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啊?”
“呃......你傻呀,这种事你们寨主怎么说得出口。这么多马匹,你当是柴家庄人傻钱多,无缘无故的送你们马匹。”
“这......”
那名兵卒挠了挠额头,觉得苏锐说的还是有些道理,难道真是女寨主羞涩,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她是女儿之身,而且人还长得那么水灵。
这些兵卒态度顿时大变,对苏锐等人开始好了起来。
不一会,苏锐等人被引进一个大厅中。
大厅虽是陈旧,但也有几分威仪,一把虎皮大椅端在正中,坐北朝南。
两侧各摆七八把木椅,整整齐齐,上面坐着不少汉子,个个虎背熊腰,浓眉环眼,自带一股威严之气。
虎皮大椅上坐着一名女子,穿青挂皂,头带一顶黑纱帷帽,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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