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杨六郎兵败九龙谷,天门阵至今未破,萧太后亲自带兵压境,弄得天波杨府上下鸡犬不宁。
而柴天赐进汴京城,就是想用柴家的名气和一些能人异士帮忙,要助杨家一臂之力。
“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汤,没有苏锐,天波府何来这多是非曲折,实在是该死!”
想到这里,柴天赐不由火往上撞,他身形一纵,便跃下马来,向苏锐走了过去。
“朋友,好兴致啊,在这里自斟自饮!”柴天赐面色不善,语气之中带着杀意。
苏锐轻哼一声,未抬头端视,依旧饮着茶水,对柴天赐所言置若罔闻。
因为,孙夫人与柴天赐的谈话,他早已听的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柴天赐与柴小姝这二人,竟然是后周柴荣的后代。与天波府杨家,还有这层关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柴天赐来找自己,是要替杨家出头。
见苏锐不搭话,柴天赐冷哼了一声,道:“苏锐,你好大的名头,有胆量到穆柯寨逼亲,怎么见了本公子连话都不敢说?”
“一个无名之辈,不值得我同你说话?”苏锐忽然开口,言语之中满是不屑。
“哈哈哈哈......”
柴天赐大笑了起来,说道:“我柴天赐是无名之辈,只能证明你是井底之蛙,不知道我柴家的天有多大。”
“柴家的天?哈哈......”苏锐冷笑起来。
“一个被抢了家业的族姓,还在此大言炎炎,说自己家天有多大,你家不过是当今皇帝养的一窝安乐犬而已!”
“安乐犬……”
听到这三个字,柴天赐当即一愣。
他身为柴荣的后代,自然知道是赵匡胤夺了柴家的天下。不过这些年,朝廷对柴家极为优厚,赐金赐银,封王赐侯,给了他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柴家虽是感恩戴德,但亡国之痛,就像一根刺牢牢的长在他们心中。
但是,从没有人敢当面提及此事,越是这样,他们越觉得这根刺扎的越深,越是如鲠在喉。
安乐犬,这三个字,是他活到现在,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听到的词语。
其实,也正是他柴家现在的真实写照。
但是,这三个字,对于心高气傲的柴天赐来说,是对他的羞辱,更是对他柴家的羞辱。
他的脸色变得阴郁,眼神透出的光芒,似乎要将苏锐生吞活剥,右手不自觉的去抽背后的宝剑。
“姓苏的,本公子本想抓你到京城,到天波府谢罪。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
“哈哈......”
苏锐忽然冷笑一声:“一个丧脊之犬,还敢在此狂吠,小爷好几年没吃狗肉了,今天莫非是要开荤了吗!”
“苏锐,你死!”
怒火已经冲昏了头脑,柴天赐都顾不上去拔剑,直接挥拳起拳头,直向苏锐劈来。
拳势凛冽,来势极猛,他要把所有的怒火集中在一拳之上。
这一拳,他不光是要为杨家出头,更要为他柴家正名。
柴家不可辱,他柴天赐更不可辱。
这一拳,要将苏锐横尸当场,他要苏锐骨头碎裂。
“不自量力!”
看着来势汹汹的拳头,苏锐坐在木凳上,满眼尽是轻视。
拳头离他不到两尺,他哼了一声,只随意抬起拳头,便对在了柴天赐的拳上。
“砰~~”
二拳相交,发出一声响亮的骨头撞击声。
“嗷~~”
一声惨叫,柴天赐的身形急速向后退出,十几步之后,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拳头血流如注,指骨不知断了几根,疼得他嚎叫连连。
“柴家都是这般废物,怪不得天下姓了赵家!”苏锐叹了口气。
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品味差中的香气,似乎方才之事,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
“姓苏的,你敢伤我哥哥,拿命来!”
这时候,柴小姝一声娇喝,拍马就向苏锐冲了过来。
柴家马队其它人,也向苏锐这边逼近来,他们眼神凌厉,个个充满了杀意。
安乐犬,这三个字彻底激起了柴家庄人的怒火。
主辱臣死,这是他们要遵守的规则。
而此时,孙娘子反而惴惴不安了。
因为,她的无心之言,引起了柴、苏二人的争执,现在似乎已到了兵戎相见、你死我亡的地步。
柴家虽是日落西山,但毕竟是皇室后裔,家中钱财无数,当地官府对他尊崇有佳。今日要是柴天赐有个闪失,她这个客栈,包括一家三口,恐怕性命不保。
而她对面的那位,她是亲眼见识他的实力,杀个人,像碾死一个臭虫一般容易,她决然是惹不起。
这二人发起争执,无论结果怎样,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现在有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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